123 慕婉妍的主意(七千齊,求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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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婉漣一見菱珀這般樣子,就預感到了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出了什么事?」慕婉漣看似冷靜的問道,實則心里有些亂了。

「姑娘,梨夢死了。」

「什么?死了?她是怎么死的?」

慕婉漣聽到梨夢竟然死了,頓時大聲問道。

菱珀的心驟然緊了一下,道:「自殺,她吃下毒葯死的,梨夢不是第一次自殺了,這一次沒能救回來。」

自打上次慕婉漣親眼看著梨夢的膝蓋骨被剜下來後,她就再沒去過北大街胡同的蘇宅,那一日的血腥讓慕婉漣遲遲不能在腦子中揮去,什么時候想起來什么時候就要作嘔。

所以蘇子冉也從沒讓菱珀告訴慕婉漣有關梨夢的事情。

「什么意思?她不是第一次自殺?」慕婉漣差異的問道。

菱珀點了點頭,「姑娘,其實當日您走後梨夢就咬了牙中藏著的毒囊,不過那日發現的早,所以梨夢並沒有死。這次是我們大意了,以為她藏了一顆毒囊用掉了就沒有了,誰知她還藏了一顆,昨晚啞五審過梨夢後,她半夜里咬破了毒囊死了,今日發現的時候身子都冷了。」

「我竟不知還有這樣的事,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慕婉漣的聲音中的失望菱珀感覺的到,可是菱珀這次真的無能為力,她幫不了慕婉漣。

菱珀出去後,慕婉漣無力的靠在了軟榻上,自己費盡心機將梨夢從定國公府弄了出來,可是她竟然死了,自己真的就尋不到上一世的仇人了嗎?

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查不到,談什么給安國公府平反!

慕婉漣用力的攥著拳頭,指甲都要刺入柔嫩的手心。

不能這么放棄,還有素瑩和采香,還有季江筠不是嗎。

就在慕婉漣內心掙扎找不到出路的時候,大房的風波再次開始涌動。

尤氏不知為何突然想通了似的,將自己的貼身丫鬟粉夏抬成了姨娘,還主動同慕興瑞示好,慕興瑞也沒有太難為尤氏,總歸是不在外書房歇著了,不過卻還是沒有在尤氏的房里歇過。

「你說,我都做到了這個份上,還將貼身的丫鬟給了他做姨娘,他還有什么不滿的。」

尤氏的「病」終於有了好轉,但還是悶悶不樂的,想不通那個嫣姨娘怎么就那么好。

尤氏的屋里這會兒只有慕婉妍和尤氏母女倆,尤氏這話自然是同慕婉妍說的。

「母親,您既然聽了我的話,肯讓了一步,為什么就不能做全了,您心里明明知道父親因著什么不肯進您的房。」慕婉妍說著嘆了一口氣,接著道:「父親的*愛對您來說重要嗎?您是正妻,嫣姨娘就是再得*,也是個妾,況且她是罪臣之女,是皇上賜下來的妾,她一輩子都不可能翻身,父親喜歡她,不過是看她如今正年輕貌美,等時間久了,也就平淡了,這么多年了您還有什么看不開的。」

尤氏聽了慕婉妍的話,便垂下了頭,她何嘗不知道慕婉妍的話說的沒錯,可是尤氏要強慣了,讓她低頭無疑是砍斷了她的傲骨。

不過尤氏最終是退讓了的,不然怎么會聽了慕婉妍的話,抬了粉夏給慕興瑞。

尤氏知道,自己是女人,她就是要強,所以才在慕興瑞的眼中總是那欺善揚惡的主兒,嫣姨娘那樣弱不禁風的小模樣才更加的招人疼,可是哪個女人願意將自己的夫君推到別的女人的懷里?

不得不說,這一點尤氏並沒有慕婉妍的覺悟,慕婉妍自從知道自己會嫁給四皇子的時候,就從沒想過要獨占他。

「我知道。」尤氏說著,看向慕婉妍道:「妍兒,哎……你下去吧,不用再勸我了,我知道怎么做。」

慕婉妍沒有再說,只是點了點頭就退了下去,畢竟這是她父母親的事,她一個做女兒的哪能插手父親房里的事。

慕婉妍走後,尤氏就嘆了幾口氣,當初尤氏得知慕月嬋認了四皇子為子之後,便讓慕婉妍多同四皇子走動走動,兩人若是能看對眼,等四皇上繼承皇位的時候,慕婉妍就是皇後。

尤氏從沒想過皇後所生的七皇子,能謀得皇位,因為尤氏知道,這么多年來,皇帝對慕月嬋的*愛半分不減,所以皇位必然是四皇子的。

自從蕭易寒同慕婉妍兩人都郎有情妾有意後,尤氏沒少教給慕婉妍大道理,那些道理自然都是應該做好一個皇後的道理,想成為一個皇後,那就不能在乎夫君身邊有多少女人。

尤氏既贊嘆自己成功的教出了慕婉妍,又嘆息自己是不是毀了女兒的幸福。

自己不過是給夫君抬一房小妾,而夫君不過是有些*愛一個姨娘,尤氏的心里就這么的不甘,那有朝一日慕婉妍真的成為皇後,可四皇子的身邊再有一個慕月嬋這樣的*妃,那該怎么辦?

尤氏想了許久,最後也是覺得自己是沒錯的,為人正室同為一國皇後有什么分別?同樣都要忍受夫君對別的女人的*愛,那為何不要破天的富貴,錦衣玉食和萬人的朝拜?

尤氏想通之後,就讓青芽服侍自己起身,重新梳妝打扮一番,又派人去了書房等著慕興瑞回來,差人告訴慕興瑞她有重要的事情同他商量。

慕興鴻晚上回來的時候,聽書房伺候他的小廝說尤氏有事尋他,琢磨了一下還是進了二門。

尤氏畢竟是慕興瑞的正妻,慕興瑞也記得,當初若不是尤氏的娘家,他慕興瑞指不定還是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呢,糟糠之妻不可棄這點慕興瑞還是知道的。

慕興瑞來到尤氏的房里時,就見尤氏已然在桌前等了他許久。

尤氏一見慕興瑞來了,趕忙笑著走過來給慕興瑞行了禮,這才道:「老爺餓了吧,妾身已經命人准備好了晚膳,都在灶上溫著,就等著老爺一回來就能吃。」

尤氏一邊說著,一邊幫慕興瑞除了外衫,換上家常的衣裳。

慕興瑞整個幾日見慣了尤氏潑婦樣,今日尤氏一改常態他還不大習慣。

「咳,嗯,你吃了沒有?」

尤氏聽慕興瑞同她也算好言好語了,頓時眼睛里就蓄了淚,有些哽咽的道:「妾身不餓,就想著先等老爺。」

慕興瑞聽了,突然想起原先尤氏剛嫁他的時候,那時他的家里不算富裕,兩人新婚燕爾之時慕興瑞就調到了外省,尤氏只帶了一個丫鬟一個婆子和幾個護院給他走了,那時尤氏經常親自做得了飯菜等著他回來一起吃,她嘴上說著不餓,可是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想到那時的事,慕興瑞只覺得恍如隔世。

「我一個人吃著也沒意思,你陪我一起喝兩杯。」慕興瑞首先坐下,便對尤氏道。

尤氏點了點頭,命人添了杯子,給慕興瑞和自己都倒上了一杯酒,這才道:「老爺,妾身敬您。」

慕興瑞舉了杯子同尤氏微微一碰,兩人都飲了個干凈。

慕興瑞吃了一口菜,就微微皺了眉,尤氏見了,心里嘀咕道,難道是自己許久不去廚房,手藝生疏了?

尤氏正想著,就聽慕興瑞道:「今兒個這菜,是你親手做的?」

「老爺,可是妾身的手藝不如從前了?」尤氏略有些不安的道。

慕興瑞搖了搖頭,「很好,還是同原來一樣的好。」

慕興瑞說著又吃了一口,慕興瑞明明已經有些吃不慣這飯菜,不過想著尤氏的一片心,也就吃了,倒是有種憶苦思甜的感覺。

尤氏聽了這才放心,道:「妾身今日是想給老爺您賠罪的。」

尤氏剛說了一句,慕興瑞就又蹙了蹙眉,不過尤氏當做沒有看到,徑自說道:「這些日子是妾身惹了老爺不快,妾身這廂給您賠罪了。」

尤氏說著,又倒滿了酒,先飲了一杯,然後就眼巴巴的看著慕興瑞。

慕興瑞見了也有些不忍心,端了酒杯一仰脖子就喝了,不過卻是道:「你說你這些年是怎么了,怎么越發的不像原先了,原來的你總是那么溫柔善良,不像現在沒事就大吵大鬧的。」

慕興瑞一邊說著,一邊吃著菜,沒有看到坐在對面的尤氏,臉上一陣黑一陣白的。

等慕興瑞抬頭的時候,卻是見尤氏眼里含淚,道:「妾身如今老了,再沒從前的容貌了,總怕老爺就這么厭棄了妾身,妾身這才,這才……」

尤氏的話沒說完,眼淚就已經掉了下來,又趕忙用帕子擦了,道:「妾身如今已經知錯,老爺您別在生氣了才好,若是氣壞了身子,那妾身的罪過可就大了。」

慕興瑞聽了尤氏的話,這幾日的怒氣頓時消了大半,道:「粉夏伺候你多年了,也算是個手腳麻利的,如今你將人給了我,誰來伺候你?」

尤氏聽了笑道:「老爺,妾身身邊還有青芽不是,再說了,過幾日您去圍獵,有粉夏在身邊伺候著,妾身也安心一些。」

慕興瑞一聽尤氏這話,頓時臉色就不好看了。尤氏看在眼里,自然知道慕興瑞還是沒有打消想要帶嫣姨娘走的念頭,索性便道:「嫣姨娘柔柔弱弱的,晚上能伺候好老爺就行了,粉夏身子骨好,白天也能讓她跟著跑前跑後。」

慕興瑞聽了,這才明白過來,感情尤氏是讓他將嫣姨娘和粉夏都帶去,慕興瑞想到剛才自己還想同她吵,心里就有些愧疚,抓了尤氏的手,道:「委屈你這般為我著想,這幾日也是我的不是。」

尤氏聽了這話心里冷笑了一聲,委屈?現在才來說她委屈了,若是剛才自己不接著說下去,恐怕等來的就不是委屈二字,而是妒婦,潑婦這類的字眼了吧。

不過尤氏心里雖然是這么想,可嘴里不能這么說,「瞧老爺這話說的,妾身不就是腰圍老爺分憂嗎,之前是妾身性子太急才讓惹得老爺惱了,妾身是看嫣姨娘的身子嬌弱,怕嫣姨娘伺候不好老爺,如今帶著帶上粉夏,妾身也安心了。」

慕興瑞聽了,心里不免有些感動,道:「今晚我留下……」

慕興瑞的話還沒說完,尤氏就道:「老爺,您今晚過去嫣姨娘屋里吧,正好同她說說這事,也好提前將要帶上的東西准備出來。」

慕興瑞聽了覺得尤氏的話說的也對,點了點頭,道:「好,那明晚我過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