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的法則，會讓人無形之中改變，不到皇者的話，根本無法察覺這法則的存在。」

葉無道神情變得古怪了幾分，微微一笑，頷首道：「謝了小師妹，看來你從你母親那里學的的知識不少。」

「墮落指的就是入魔嗎？」

「是，但也不是。」南心輕聲笑道：「墮落法則，會讓人更容易入魔，而不是入魔的意思，師兄，你心頭有偏執，你在乎的東西，太多了……」

說到這里，南心的神情也顯得無比的復雜。

沒錯，葉無道心頭擔心的事情，的確太多了，他擔心有一天夏皇人族會發生意外，擔心自己的親人受到威脅，擔心那些皇者回來後，他連苟且都做不到，只能聽之任之。

葉無道不擅長權謀，但是他也為了未來，做了一些權謀相關的事，比如和雲族一起，對外族發動戰事，對方也沒惹他們。

問心無愧嗎？

不！

葉無道覺得自己做錯了，但是某種程度上來說，限制住了雲族，也會讓暗靈世家許多生靈，保全住性命。

雲族若是毫無底線，為了利益不斷的進取，那更是災難。

葉無道失笑：「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也需要考慮的長遠一些，但現在看起來，操之過急了。」

「曾經我的許多朋友，都沒能跟上我的腳步，若是過個幾百上千年，或許我腦海中，都不會再存在他們的記憶，連面孔也不會記得。」

南心柳眉微蹙，問道：「師兄現在覺得，不在同一層次上，未來注定會成為灰色？」

「成為灰色？」葉無道笑了笑：「有趣的形容，但說的很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