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是我吸進體內的荼毒,明知道沒有解葯,卻還在不停地吸食。
這個晚上,我又在客廳的沙發上睡了一夜。
醒來後,脖子疼得厲害,應該是睡落枕了。
我只能保持一個姿勢,連洗臉都只是輕輕用洗臉帕在臉上擦了擦。
洗漱之後我就接到了王藝打來的電話,她告訴我准備出發了,讓我去她住處接她。
我應了一聲後,便換上衣服褲子,拿上車鑰匙開著車去了王藝的住處。
她已經在小區門口等著了,身邊放著兩個行李箱,手里還提著一個袋子。
我頓時緊張起來,下車就向她問道:「你這是干嘛?這不是還沒到一個月么?你就要走了嗎?」
她白了我一眼,說道:「這是給孩子們帶的禮物。」
聽到這話我才放心下來,訕訕一笑說道:「誤會了,抱歉!我幫你搬到車上。」
說著,我打開後備箱,將兩個行李箱放進了車里。
王藝這時注意到我腦袋一直保持一個姿勢,頓時向我問道:「你脖子咋了?」
我哎呀一聲,有些無奈的說道:「昨天晚上在沙發上睡著了,醒來就落枕了。」
她又白了我一眼,帶著些埋怨說道:「干嘛又在沙發上睡?你那又不是沒有卧室。」
「就是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估計一會兒就好了,沒事的。」
「你能不能把自己照顧好點!」她有些生氣的說。
「我也想啊!可就是照顧不好,你說怎么辦?」
「我怎么知道怎么辦?」
「要不你來照顧我吧!」
「我是你媽嗎?」她又朝我翻了個白眼,然後坐進了駕駛室里。
「你干嘛?」我看著她道。
「你脖子都這樣了,我來開吧,等你好了再換你開。」
「也行,那就辛苦你了。」說著,我坐上副駕駛。
發動車子後,她又看了我一眼,問道:「你沒有帶其它衣服嗎?」
「沒有啊!」我搖搖頭說,「又不是要去很多天。」
「可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那邊依舊很寒冷,你穿這個去得凍死你。」
「沒那么可怕吧!我看了天氣預報好像還不錯啊!」
「不錯個大頭鬼,那天氣預報只說的是白天的,而且還不是特別准確。我在那里生活了那么久,我太清楚了。」
我回頭看了看,她剛才手里提著的那個袋子,里面裝的都是冬天的厚衣裳。
「那咋辦?」我立刻問道。
「回去拿唄。」
「算了吧,這么遠,而且這個時候早高峰還堵車。隨便找個商場買一套吧。」
「你錢多用不完是吧?」
「欸,我現在別的沒有,還就是錢多。」
王藝沒有再理我了。
在上高速之前,我隨便找了家商場,買了一件長款的羽絨服,就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