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終於有人上班了。
可當我們一起走進去說想要探視時,卻被打發了出來。
理由是還沒有判刑,禁止探望!
我們狼狽地回到了車上,陳敏雙手一攤說道:「怎么樣?我說過見不到的。」
「還有沒有其他辦法?」我問。
陳敏在一陣極長的沉默之後,才終於說道:「辦法倒是有,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你趕緊說。」我著急道。
「我是律師身份所以我能見到安瀾,你想見到她,除非冒充我的助手這樣一來,或許能行。」
「那趕緊的,就這么試一下吧!」我急忙說道。
陳敏卻又說道:「不過你要想清楚,這樣做的話,如果被揭穿了,你可能再無可能見到她了,甚至連我都會被取笑探視的資格。」
陳敏的話又如一把重錘砸了過來,我又該如何抉擇呢?
可是如果就這么離開了,我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也是無濟於事的。
還不如試一下,只要見到安瀾了,我才能明白發生的所有事情,才好去解決問題啊!
我也在一陣極長的權衡之後,對陳敏說道:「我想清楚了,就這么試一下吧!」
陳敏點了點頭,卻又說道:「今天肯定不行了。」
「為什么不行?」我不解的問道。
陳敏翻了個白眼說:「剛才你們已經去過那崗哨了,人家都認得你了,現在你又來冒充我的助手,你覺得人家是傻子嗎?」
好像說得也是,我就是太急著想見到安瀾了,所以沒想那么多。
我再一次沉默下來,心中千頭萬緒的說道:「那什么時候可以來?」
「明天可以,他們這崗哨的工作人員通常都是一天一換,明天換人了就不認得你了。」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我終於罷休,只能等明天再來了。
付志強這時又問道:「我們現在怎么走?」
陳敏說道:「先回公司再議。」
付志強點點頭便發動了車子,一路上陳敏又給我說了很多關於公司發生的事情。
通過他夾雜了許多專業術語的介紹,我大致明白了一些事情的緣由。
遠豐集團旗下有很多子公司,遍布全國,總部以資產或某種方式為紐帶對它們實行統一的經營管理,以達到合理配置資源,取得規模效益的目的。
但是因為涉及到的產業多元化,而且都是屬於財務獨立核算的經營模式,所以難免對其中一些公司監管不到位。
這次,問題就出在旗下專門負責外貿業務的公司。
說是有一批貨物的報關手續出現了嚴重的問題,涉嫌走私,被海關嚴查。
由於它負責的是整個集團的物流和報關,所以直接牽連到了總公司。
目前負責人安瀾已被拘留,乃至相關負責人都在接受調查。
據說這次的走私金額高達兩億美金,這可不是一般的走私了,屬於重大案件!
我也聽出來了,目前所有的證據都證實的確是走私,至於這其中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陳敏也不得而知。
目前公司的資產已經被凍結包括安瀾的個人資產也被凍結,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集團的股票連續下跌,許多高層管理也陸續辭職離去。
簡而言之,集團目前的情況已經岌岌可危了!
包括安瀾,一旦罪名被證實,那么等待她的將會是十年以上或者無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