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豐,你認識我這么久了,你覺得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恍惚中,安瀾突然向我問道。
這好像也是她第一次問我這種問題,在我心里早已經有了定位,所以我並沒有絲毫猶豫便說道:「你是一個外表堅強內心柔軟的人。如果和你接觸不深,一定會認為你是一個冷酷無情,巨人千里之外的女人可一旦了解之後,才覺得你其實是一個很柔弱需要保護的女人,你身邊朋友很少,你從小到大幾乎都是一個人。並且你的膽子其實也很小,你還很單純」
她笑了起來,笑得很好看。
我又向她問道:「那我呢?你覺得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你呀!」她停頓一下才說道,「你是一個表面上吊兒郎當,內心卻嚴肅的要命的男人。你對朋友仗義,對工作負責。你還是一個娛樂自己,幽默大家的人。」
我哈哈一笑,拍著自己的大腿說道:「是嗎?我怎么沒有發現我是你口中說的那樣呢?」
「那你覺得你自己是哪樣?」
「呃」我沉吟片刻,才說道,「我覺得我有時候挺任性的,自己想做什么就一定要去做,還是一個特別愛轉牛角尖的人我上學那會兒,原本文科比較好,老師都讓我報考文學方面的專業。可是我偏偏選擇了理科,還是計算機編程」
說著,我自己都笑了起來,然後又繼續說道:「後來畢業了,我寫了一個特別好的程序,有一家大公司來找我賣給他們,我偏不,就成立了工作室你覺得我是不是一個特別執著的人?」
安瀾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就像現在,絕大多數人都不贊同你在這個時候成立大病醫療的項目,可你卻還是要堅持做。」
「對,我從小就是這樣,我覺得我就是在跟自己過不去。」
「其實吧!我覺得這也不是壞事,你覺得這是你的缺點,可在我看來這是優點因為很多人只敢想,而不敢去做,你不僅感想還敢做,就這一點就很讓我欣賞。」
「不說了,越說我越臭美了,還是不要給我甜頭,我這人窮慣了,喜歡吃點苦頭。」
「你呀!就是太跟自己較勁了,前三十年過得那么不如意,現在生活好了,你就該享受。」
「嗯,我覺得也是,那我現在先享受一下吧!」說著,我便朝安瀾撲了過去,將她壓在了長椅上。
安瀾「呀」的一聲驚叫,說道:「你壓著我頭發了!」
「我親一下,一下就好。」
「別呀!這在外面,被人看見了」
我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湊了上去,品嘗到了她那香甜的唇瓣。
只一下,我便感覺全身都通電了似的,從頭麻到了腳。
安瀾將我撐了起來,她緊張地朝四周看了看,然後橫了我一眼說:「你別這樣啊!你看旁邊都有人。」
「怕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
「那里還有小朋友」
我隨著安瀾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兩個小孩子,好在應該沒有看見我們。
我尷尬地揉了揉鼻子,訕笑道;「還好,應該沒看見。」
安瀾一副窘迫的樣子,卻向我問道:「什么感覺?」
「什么什么感覺?」我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就」她似乎有些說不出口,於是用手指了一下我的嘴巴。
我這才反應過來,笑道:「沒感覺到,再來一次,我再告訴你什么感覺。」
她又白了我一眼,然後突然正經起來,說道:「別鬧了,跟你說個事兒。」
將她嚴肅下來了,我也不再鬧騰,坐端正後向她問道:「說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