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不一樣呢,你想多了。」
「真的,你願意帶我來酒店,而且不跟我上床,就證明了你跟他們不一樣。」
我又一聲冷笑道:「你真的想多了,我不跟你上床,只能說明我對你沒有興趣,我只愛我老婆。」
「可是哥」
「你不要再說了,如果你想跪著,那你就跪著吧!」
說完,我再次轉過身去。
眼看著我就要從房間里走出去了,她忽然大喊一聲:「哥,我不逼你了,但是我想求你一件事,好嗎?」
「你還有完沒完?」我再次回過頭去,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卻見他從包里拿出一個脹鼓鼓的信封遞給我,並說道:「這是我攢下來的兩萬塊錢,我求您幫我轉交給我的父母,信封上有我父母的住址,還麻煩您告訴他們,是女兒不孝,下輩子再來報答他們。」
說完,她將信封放在了跟前,然後又向我磕頭。
這又是弄的哪一出?
然而,就在我表示不理解的時候,只見她又從包包里掏出一把二十公分的水果刀。
根本沒等我反應過來,她便用那水果刀的刀刃劃向了手腕處。
霎時,鮮血橫流。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我如遭雷擊。
我呆呆的立在了原地,甚至過了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趕忙向她跑了過去。
然後抓住她的手腕,說道:「我去,你這是干什么?瘋啦!」
鮮血還在不停地流著,很快我的手也被鮮血浸濕了,滿手的血,還有溫度。
她對我笑了一下,可是我沒有見過比這笑更苦澀的笑容了。
她的眼淚也順著流了出來,然後對我說道:「哥,我謝謝你了,幫我把這個信封交給我爸媽吧!下輩子,我會來謝你的」
「我去,你別這樣啊!你堅持住,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不用了哥,我已經想清楚了,我活著本身就是一個錯,之前犯了錯,這就是我最好的結果。」
「別別別,你真別這樣,你你堅持一下,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說著,我直接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可是臨走時,她還不忘地上那兩萬塊錢,對我說道:「哥,把錢帶上,那是給我父母的。」
我撿起那個信封,便奪門而出。
已經來不及打120了,這個時候打車去醫院其實更快。
我抱著她來到酒店外面的馬路邊,直接用身體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上車後,司機一看這情況也沒問我去哪,直接就奔醫院去了。
她手腕處的鮮血還在不停的留著,而且我感覺她的氣息也開始逐漸微弱了。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完全亂了,整個人不知所措。
好在出租車司機挺給力,沒多久就將我們送到了最近的一家醫院里,還跟我一起合力將她抱下了車,便直奔急診室而去。
將她送進了搶救室後,我整個人虛脫了似的,靠著牆蹲了下來。
我完全懵了,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我不跟她上床,就要自殺,有這么個道理嗎?
不就是被楊威打一頓么,至於自殺么?
我無語了,可突然感覺這件事似乎沒那么簡單,她自殺的行為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