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做夠五次,再放過你!(萬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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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聲音幾乎同時,陌以蕘握著電話的手機緊了緊,一時間聽不出是誰。愨鵡琻曉

蕭宛握緊了拳頭,手里的紙杯子被啪的一下給捏碎,不用猜,她都知道是陌以蕘,昨晚打電話到顧家問好,才聽說顧易堔陪著陌以蕘到涼山來了,這會兒涼山大雪封山的新聞天天都在播,縱然顧易堔已經打了電話回顧家報平安,她還是沒來由的覺得擔憂,問了他的號碼,猶豫了半天才打了過來,卻沒想到是陌以蕘接的電話。

顧易堔是沒有告訴自己他現在的號碼的,蕭宛知道他現在對自己成見很深,不說以前的事,就是她光明正大的假肚子也觸了顧易堔的底線,可是若不是顧易堔不念舊情,她也不會想出這樣的緩兵之計來。

這段時間她即使是受顧家的保護和照顧,可是因為之前的事情她已經很壓抑,備受煎熬,出門都遭受白眼,她也有自己的委屈和不平,只是張了張嘴巴,卻又什么都不敢說出口。

倘若她再這個節骨眼上還不管不顧的,蕭宛知道,顧易堔絕對不會給自己再有任何的喘息時間,他沒有用方法去戳穿她的假肚子已經算的上仁至義盡了。

她抿緊了唇,陌以蕘也沒再開口,只是皺了皺眉,單憑一縷電波和細微的呼吸聲,她一時半會的也猜不出是誰,蕭宛冷哼了一聲,啪的掛斷了電話。

顧易堔洗了澡換了一身的浴袍走出來,因為室內有開暖氣,溫度很適當,他也不覺得冷,邊走邊拿著毛巾擦頭,陌以蕘見他出來,把手機遞過去:「剛才有電話找你。」

顧易堔朝她走過來,把手上的毛巾丟過去給她,讓她給自己擦頭發,陌以蕘撇撇嘴,接過輕柔的擦著他濕漉漉的發絲。

他捏著手機看了幾眼,隨手丟到一邊去,陌以蕘皺了皺眉,提醒:「你要回個電話嗎?剛才你在洗澡的時候就一直在響了,只是我接了她就不說話,然後掛斷了。」

顧易堔半個身子靠在她的身上,閉著眼睛,愜意的享受著她給自己擦頭發時的溫柔,淡淡的說了句:「那你聽著的是男的還是女的?」

陌以蕘一怔,停下手里的動作想了想:「女的。」

「哦?」男人身子稍頓,只是陌以蕘看不出他有什么別的情緒,他只是仍舊閉著眼,又開口,「停著干什么,繼續擦啊。」

陌以蕘眯了眯眸子帶過流彩的光芒,直接收了毛巾砸在他一張俊臉上:「找你那些小妹妹給你擦去。」

顧易堔一愣,低低的笑出來,拿下了毛巾,精致的五官轉過來好笑的看著她:「一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傻子給我打錯的電話,你也吃醋?」

陌以蕘不善於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至少這個時候她想起了打電話過來的女人冷哼著掛了電話的,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沒有。」陌以蕘站起來背過去,不理睬他。

顧易堔勾了勾唇,剛才沒看清楚,這會兒順手又把丟到一邊去的手機拿回來再看了看,這串號碼不熟悉,可是略微一想,他也不難猜到是誰,是用座機打過來的,而這個開頭的號碼只有顧家,但是跟顧家電話的尾數又不同,除了容儀給蕭宛安置的地方有這樣的號碼之外,顧易堔也想不到別人了。

撥開看了看通話時間,並不長,所以應該沒講到什么話。

顧易堔是誰,那可是實打實的人精,別看他出身頂級豪門,在外人的眼里是受盡了庇佑,可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從來就是只狡猾的狐狸。

把手機放一邊,他淡淡的笑了笑,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得了,該是我媽了,昨天才發火把我訓了一頓說這個時候來涼山,現在估計是又忍不住來教訓了,只是聽著是你的聲音,她倒是不好意思說了,估計也是怕老爺子訓她。」頓了頓,他又開口,「你還別說,他們對你比我這個親生的兒子還親。」

聞言,雖然還是有些疑惑,可是顧易堔都這樣說了,應該也是顧家人,況且要真是別的什么鶯鶯燕燕的話,怎么會不說話就掛了?她可是還記得蕭宛和許寧呢,都是逮著細縫就刺激的,哪有掛斷的道理。

這么想著,心里剛才的疑慮又消了點。

「那……我給媽打個電話道個歉吧?」

始終是因為自己要來拜祭,才會出這樣的岔子,於情於理都該給容儀那邊說一聲。

聽著陌以蕘的話,顧易堔知道她是信了,倒是有些慶幸她和蕭宛沒有對上話,但是心里也有些煩躁,他顧三少什么時候在對待女人的問題上不是快刀斬亂麻的?落到陌以蕘這身上,自己還弄得自己得如履薄冰,時刻擔憂身邊這倔強的小老婆被刺激的又跟自己畫上一道楚河漢界?

前所未有的挫敗感壓來,他揚了揚眉毛,懶洋洋的靠向沙發:「得了,我去說就好了,天氣的事情誰能預料?」

陌以蕘正要說話, 叩叩——

一陣敲門聲適時響起,陌以蕘轉身走去開門。

她沒想到的是宋瑜會揚著笑臉站在門外,陌以蕘回頭望了眼正在看電視看新聞的顧易堔,她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將門輕輕的掩起。

「瑜瑜,你怎么了?」

宋瑜手里捧著一個大碗,看了看是賣相很好的蝦粥:「剛才聿崢我看著沒吃什么東西,所以找酒店經理借了廚房用用,熬了鮮蝦干貝粥,我看聿崢吃的覺得還不錯,而且還有多的,我想著三少剛才也沒吃,我就給捧著來了。試試我的手藝唄。」

「瑜瑜……」陌以蕘心里一怔,看得出她真的是喜歡聿崢的,能做到這個地步,若不是為了聿崢以後從警局出來在商場上少一個強勢的對手,她一千金大小姐何必做到如此?

「快點端著吧,別覺得我是富家小姐就什么都不會,我從小在國外留學,都是自力更生的,我手藝特別的好,我要是不當醫生那鐵定是要穿白大褂的。」

宋瑜輕輕的揚著笑,她想的很簡單,只要陌以蕘和顧易堔好好在一起,那么她和聿崢現在再怎么沒有感情以後也會有的,畢竟除了陌以蕘,她也沒見到夠聿崢身邊有別的女生,而且跟顧易堔鬧翻一點好處都沒有,一個顧易堔就代表了顧家,顧家在瀛海市的地位可是絕對的,誰會想跟他們鬧僵,那是傻子才做的。

陌以蕘從宋瑜手里接過,低頭看了看,是青花瓷的大碗,粥很滑,四散著濃郁的香氣,配著不僅賣相好,味道肯定也是一流:「你這么大一碗捧過來,你……聿崢都吃飽了嗎?」

宋瑜聳聳肩,巧笑嫣然:「沒事,我還做了黃金糕和芋頭餅,夠他吃了。」

被她的樣子和語氣逗笑,陌以蕘只能說:「那謝謝了,改天我給你做好吃的。」

「好啊。」宋瑜抬著清澈的眸子看著她,緩緩的神色沉淀有些認真,「我希望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和聿崢真的能結婚,是真心的結婚,到時候你會嘗嘗我們的喜餅嗎?」

咯噔的一聲,心里顫動了一下。

陌以蕘僵了僵身子,點點頭:「到時候我給你做喜餅。」

宋瑜看了她好一會,沒說話,只是溫潤的笑了笑,轉身離開,從背後望向她,宋瑜高挑的身形顯得有些清瘦,雖然是化了妝,可是剛才近看的時候,看得出她精神不佳,笑容里勉強的成分居多。

低低的嘆了口氣,聿崢和自己早已成為過去,而聿崢和宋瑜,她管不了,也幫不了。

轉身,伸著腿把微掩的房門勾開了進去

顧易堔看著新聞,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頭也沒回道:「哪鬼混去了?嗯?」

端著香噴噴的粥走了進來,彎腰擺在他面前:「鬼混去弄了一碗粥來給你,你晚上都沒吃東西,現在填填肚子?」

「你煮的?」顧易堔皺了皺眉,明顯的懷疑。

陌以蕘坐在他對面,挑眉看他:「宋瑜煮的,人家特別送過來的,你別那么小氣,你跟聿崢不合,又不是跟宋瑜不合,何必讓她下不來台面?」

顧易堔擰著眉毛,剛想說不吃,陌以蕘就開口:「你吃剩了給我點兒,我也饞了。」

噗嗤的一下笑出來,顧易堔伸手戳了戳她湊過來聞香味的腦袋:「你也不怕撐死了,你晚上吃的跟只豬似的,你這會兒還吃?」

「切,你不吃就算了,我吃。晚上你別叫餓。」

說著,陌以蕘作勢要去把碗給捧走,顧易堔拍開她的手:「誰說我不吃了?做什么跟自己肚子過不去?」

陌以蕘淺淺的笑了,她就知道,自己這么一說,這男人准會跟自己搶,還真幼稚。

給他拿了勺子遞過去,顧易堔舀起了一勺倒是看了看,像是專家似的在鑒別,半晌才放進嘴里,應該是味道還不錯,所以後面他吃的很快,只是動作仍舊是優雅,看著都賞心悅目,吃了一小半,熱熱的粥填了胃部,一直空落落的感覺馬上好了不少。

「你去拿個小碗過來,我給你盛點。」顧易堔看向她,勾著笑,「不過你得吃我的口水了。」

陌以蕘不自覺的白了他一眼:「我才不要,剛才跟你說笑呢,以為我真是豬啊,能吃這么多。」

顧易堔舀了一大勺帶著蝦肉和干貝的粥往陌以蕘嘴邊湊:「吃一口。」

陌以蕘推開他的手,盤腿坐在地毯上,手掌撐著下顎:「好不好吃?」

「你下次親自做一次給我吃,我再對比一下,就知道這個好不好吃了。」顧易堔低頭攪拌著剩下的粥。

扭頭,陌以蕘視線穿過落地窗看向外面,雪已經停了,看樣子明天道路應該是可以解封了的。

吃過了粥,暖暖的,顧易堔把碗推到一邊,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走過去,自然而的伸手攬住她的腰,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

「我們……會一直這樣嗎?」

「你不信我還是不信你自己?」顧易堔輕輕的嘆息,他何曾不知道她心里對自己還不是完全的信任,「若是單純的不信我,你大可以學著相信一回。」

陌以蕘低頭,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著些什么。

「怎么辦?你不信我,我很傷心。」也不知道顧易堔的傷心是真的還是假的,陌以蕘微微的側頭,就看到他擠眉弄眼的一副難過的樣子。

「我……我不是故意這樣說的。」陌以蕘倒是有些著急著想解釋,「你,你從來就不靠譜,結婚那么大的事情都能把我丟下,我當時真的好恨你,後來,你回來了,我們都不認識,你……你就那么對我,而且也是為了離婚才回來,你現在這樣,我……」

她說的有些結巴,可是顧易堔卻懂,雙手穿過她腰際,把她攬的更加貼近自己,他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注視著她,輕輕的開口:「我們互相信任一次,可好?」

這句話雖輕,可是卻狠狠的觸動了陌以蕘的心,她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你說你這女人,怎么這么死心眼兒呢,我對你多好,你天天就知道惹我生氣。」顧易堔倒是一下子恢復了調笑的神色,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

陌以蕘拍開他的手,臉色有些微紅,囁嚅著:「是你自己過往記錄不良,能怪的了我么?」

說著,不自覺的又抬頭看他一眼,見他眯著眼,一副沉痛的樣子,陌以蕘扁扁嘴,不情不願:「那我試著信你……」

「不行。」顧易堔攬著她拉了起來,往前走,「你傷害了我的幼小心靈,得給我好好的補償一下。」

這話聽著,好像她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禍害了祖國的花朵似的。

顧易堔拉著陌以蕘的手往外走去,陌以蕘不願動,頓住腳步:「三更半夜的去哪里啊?」

「做錯事不得補償啊?你想的還挺美。」顧易堔挑眉看她,「先不說你不信任我的事情,就拿你把我跟聿崢湊在一桌吃飯,我就憋屈了一晚上了,怎么的,還不知道錯了?」

「……」陌以蕘翻了翻白眼,這什么跟什么啊。

顧易堔才不管,拉著她就往外走去。

兩人搭了電梯下樓,繞過酒店門口巨大的盆景,陌以蕘搓著雙手,看了看四周圍:「你說他們天天都住在墓園附近,都不害怕了吧?」

顧易堔斜著視線睨她。

陌以蕘自顧自的說話:「不過人家說了能住在墓園子周遭的人都是膽子特別大的人,什么都不怕。」

伸手摟住她的腰,顧易堔微微的笑了笑:「你怕不怕?」

「還行。」陌以蕘說的實在話,要是她一個人多少也會覺得有些怪異的感覺,只是顧易堔在身邊了,她莫名的覺得有了依靠,便驅散了心頭的一絲惶恐。

踩著鋪滿了雪花的石階往下走,廣場上一眼望去全是皚皚白雪,陌以蕘被他牽著手小心翼翼的跟在他後面。

顧易堔像是在探路,又像是在找什么東西,轉往雪層覆蓋的深厚的地方走去,一腳踩下去,涼透了半截的褲腿兒。

陌以蕘連忙拉住他:「你怎么專門的往雪地里鑽?」

顧易堔二話不說的扯著她走,伸腿踢了踢厚厚的雪層,他松開陌以蕘的手彎下腰,戴著手套的手開始把雪挖開然後堆攏在一起。

陌以蕘怔了怔,湊著腦袋過去:「你做什么呢?」

顧易堔頭也不回,自顧自的忙著手里的活:「別廢話,趕緊的過來幫忙,給我做個雪人,當做道歉,快點兒。」

「不冷啊?」

她說話間,顧易堔已經挖了一個坑,在一邊堆砌了小山高的雪堆,專心致志的四周拍打著,還伸手去扒拉了木棍子出來,給堆起來的雪堆劃拉的均勻點。

見他這個樣子,陌以蕘也挽了挽衣袖蹲下來,伸手捧起一抹雪給他堆上去,做雪人的頭,然後戳了兩只眼睛出來,把兩片雪地里翻出來的落葉塞了上去:「要是有胡蘿卜,給你添一個鼻子更好看。」

顧易堔側首望向她,她凍的通紅的小臉洋溢著清甜的微笑,像是亂花迷亂了他的眼睛,那種情動很難以言喻。

把手里的樹枝遞過去給她,陌以蕘愣愣,像是想起了什么,接過在雪人前面寫著:顧易堔,我錯了。

顧易堔彎了彎唇角,,心滿意足的拿手機出來拍了張照片,然後朝她晃了晃:「這是給你拍下來做證據的,免得你以後抵賴。」

陌以蕘瞪他。

「我要跟它說句悄悄話。」顧易堔繞過去,居然真的俯身跟雪人低聲說了幾句話,只是聲音太小,陌以蕘不知道他說什么。

陌以蕘不由得好奇的問:「你跟一雪人說什么?」

「那雪人是你,我跟她說什么,你自己想。」顧易堔回頭,難得認真的看著她,眼底似乎有著深切的期盼。

「你說什么我怎么知道。」陌以蕘撇撇嘴,揪著手里的樹枝,這男人把雪人當成自己去說悄悄話,能是什么好話么?肯定不是。

顧易堔走了過來,笑著捏她的臉:「我以後一定告訴你,只要那天你還在我身邊。」

像是怔了怔,陌以蕘微微的點頭。

「我把這雪人給你做紀念吧。」顧易堔蹲下身,捧了一團的雪送過來,陌以蕘才眨眼望了望,話都來不及說,雪團便揉的結實了才她頸脖間按去,力道不大,甚至算的上是輕柔的,可是驀然投入心骨的涼意使得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肩膀,半個雪團沿著脖子,滾到了胸口,還有些許碎碎的掉進胸口里去,涼的她直接打了一個寒顫。

顧易堔在一旁早就得意的笑的忘了形,陌以蕘回了神,把接住的雪團揉了揉砸回去,俏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