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花劫第五十三章力戰淫賊含人物簡介(1 / 2)

</br>作者:襄王無夢27年3月3日字數:2字人物簡介:朱三,東海邊古田鎮鳳來客棧的老,其隱藏的另一重身份乃是建文帝朱允炆遺落在民間的私生子,曾敗盡家財,淪為地痞無賴,因緣際會救了「嶺南瘋丐」,並得其傳授陰陽極樂大典,而後用各種手段接連占有了沈雪清、沈瑤、沈玥和沈玉清這兩對母女姐妹花,並搖身一變成為了四大世家之一的林家之,從此走上了江湖獵艷之路。

嶺南瘋丐,萬花大會公推之南方淫王,朱三之師,沈雪清之父,因淫辱慕容世家之女慕容嫣,被圍攻致重傷,逃至古田鎮後被朱三所救。

沈雪清,沈瑤與瘋丐之女,性格天真無邪,毫無江湖經驗,被朱三奸淫,而後又被其舍身搭救的行為感動,成為朱三第一個禁臠。

沈瑤,沈雪清之母,善妒且心胸狹小,紫月山庄庄林岳之妻,年幼時被混世人魔擄走,後又被賜予嶺南瘋丐,並與瘋丐生下沈雪清,因家庭重壓,不得不將女兒送給師姐「碧雲仙子」陸沁雲撫養,常年遭受林岳的虐待,後被朱三征服。

沈玉清,沈玥與混世人魔之女,江湖人稱「冰鳳凰」,武林四大美人之一,性格外冷內熱,繼承了娘親沈玥的淫毒,且天生媚骨,不能讓男子觸碰身體,初時對朱三毫無好感,卻因被朱三摟抱引發媚體思春,後經娘親沈玥開導後,終委身於朱三。

沈玥,沈玉清之母,性格柔順而溫和,年輕時與妹妹沈瑤一起被混世人魔淫辱,得其寵愛,生下沈玉清,因體內淫毒頗深,故隱居與天柱山山洞內,以師父之名蒙面教導女兒,後被女兒無意中識破真顏,隨女兒一同下山,共侍一夫。

混世人魔,萬花節大會舉辦者,淫賊之首,武功奇高,性格乖戾,睚眥必報,嗜好屠人滿門,沈玉清之生父,被十大高手聯擊殺於洞庭湖,落水不見。

林岳,四大世家之一林家之,居於東海紫月山庄,年輕時曾被混世人魔重傷,導致武功無法精進,且不能人道,為人外表儒雅,其實陰狠毒辣,死於修羅教夜襲行動。

南宮烈,四大世家之一南宮世家之,為人豪邁而直爽,世居蘇州環秀山庄,因膝下無子,特為獨女南宮天琪比武招親,不料卻被修羅教暗算,囚於修羅教地牢內。

南宮天琪,南宮烈之獨女,武林四大美人之一,性格有乃父之風,卻又不失女兒之細膩,家庭劇變後逃出蘇州,並在家族十三太保的護送下,前往崆洞派求救,意圖奪環秀山庄,重振南宮世家威名。

慕容秋,四大世家之一慕容世家傳人,慕容赫與馮月蓉之子,性格復雜,有權謀,且野心極大,私下蓄養江湖敗類為己所用,交游甚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卻總被人暗中掣肘。

莫浩宇,劍聖莫問之子,個性好強,但卻無見,優柔寡斷,仰仗父親名頭闖盪江湖三年,得一身虛名與不實戰績,卻仍如初出江湖之人一般稚嫩,缺乏考驗。

2地張俊甫,南宮烈之親傳子,暗中投靠修羅教,好利而膽薄。

耶律鴻泰,修羅教教,契丹皇室後裔,繼承祖業,統領修羅教,意圖光復大遼,為人沉穩,喜怒不形於色。

赫連暮雨,修羅教朱雀堂堂,性格妖媚陰狠,好殺且貪淫,遇事不擇手段,修煉一種采陽補陰的淫功,且善於易容偽裝。

蕭欽慕,修羅教白虎堂堂,長老蕭翊之子,性格直率,遇事果敢而勇猛,是教耶律鴻泰執行外部任務的首選之人。

蕭翊,修羅教長老之一,城府極深,曾出使瓦剌八年,說服瓦剌與修羅教結盟。

吳老,原名常森,乃是大明開國名將常遇春之第三子,性格老成持重,畢生致力於洗刷靖難之役的冤屈,扶建文帝之後裔重奪帝位。

靜兒,從小跟隨吳老之孤女,性格文靜,精通醫術,不會武功。

小虎,武林傳奇壺中仙之孫,自小跟隨吳老,天性樂觀活潑,愛惡作劇,且是個話嘮,輕功絕妙。

方唐,游覽天下的青衣秀士,性格灑脫而文雅,喜歡欣賞美人,使得一手好暗器。

耶律鴻都,修羅教少,耶律鴻泰之親,性格冷靜,愛慕聖女赫連語風。

蘇心月,原名赫連語風,揚州城第一名妓,有傾國傾城之貌,借名妓身份之掩飾,為修羅教培育奇花,其身雖為修羅教聖女,但卻與修羅教之間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性格不詳。

龍行雲,關外天龍山庄之,身材高大,面貌英俊,武功高強,性格不詳。

耶摩提,瓦剌特使,十三鷹之首,性格冷靜,辦事穩重,乃瓦剌三公子親信。

慕容赫,四大世家之一慕容世家之,世居福州白雲山庄,性格保守,不喜紛爭,被人暗算導致重傷卧床。

馮月蓉,慕容赫之妻,慕容秋之母,性格溫和軟弱,有一定的受虐傾向,先後被兒子慕容秋與惡奴侵犯,受盡屈辱。

慕容嫣,慕容赫與馮月蓉之女,曾被朱三師父嶺南瘋丐淫辱,後與親慕容秋亂倫,全心投入到慕容秋身上,但慕容秋只當其是發泄肉欲的對象,性格膽小怕事。

慕容福,慕容世家之大管家,身材矮胖,從小與慕容赫一起長大,在慕容世家中威望甚高,外貌和善,但其實是個好色貪淫之人,且狡詐多變,以幫助慕容秋奪權之條件,強行占有了母馮月蓉,並將其調教為私奴。

尚布衣,原名常仲豪,常遇春長子常茂第三子,定居於山西太原,為太原首富。

尹仲,外號塞外孤狼,萬花大會公推之北方淫王,戀足狂魔。

鐵面人,武功奇高,來歷不明,性格孤傲狂妄,目中無人。

薛雲染,峨眉掌門繼承人,武林四大美人之首,外號冷面玉觀音,性格清高冷傲,武學天分極高。

凌菲,峨眉七姝之首,善於見風使舵,被鐵面人擄掠淫辱。

第五十三章力戰淫賊上說到吳老密謀取天下,峨眉設計救同門,驚動全城的少女失蹤案是否能水落石出,且看下文……天剛蒙蒙亮,吳老就已經向各人分配了任務,會武功的每人跟隨官府的一只游椋不會武功的則留在庄中待命,小3峁ψ詈茫負責聯絡各個小隊br>官府為此次行動著實出了不少力,不僅太原城內捕快衙役傾巢出動,而且還從周邊縣衙調來了一批人手,辰時就開始行動,從城東起挨家挨戶地查。

此次行動雖然出動人馬眾多,但極有紀律性,每到一戶都敲門說明緣由,翻動的物事也都盡力擺弄齊整,幾乎稱得上與民秋毫無犯,由此可見平日之訓練有素,但因此也導致查速度太過緩慢,一個時辰才2查不到戶人家,朱三等人對此也是無可奈何!

臨近傍晚,查行動依舊一無所獲,整整一天的忙碌也只是查了大半個城東,眼看夜色將近,勞累了一天的官差們收隊衙了,朱三等人碰了個頭,決定先尚家庄再做打算,小虎由於要收集情報,所以沒有一同返。

一行人結伴走到尚家庄前,正欲進庄,沈玉清卻瞥見不遠處的街巷內有人在鬼鬼祟祟地朝她們張望。

沈玉清心中生疑,於是示意其他人先進去,自己則悄悄繞道來到了可疑之人的身後。

有了幾次誤會小虎的前車之鑒,沈玉清這次並沒有魯莽出手,而是仔細地打量了一番,見那人衣衫襤褸,骨瘦如柴,手里拄著竹杖,蹲坐在地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尚家庄的方向,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站了個人。

沈玉清觀其外貌,心中已知其身份大概,於是輕咳一聲道:「你可是丐幫中人為何鬼鬼祟祟地在此監視」

那人嚇了一跳,被人欺身而不自知,乃是潛伏監視之大忌,若是來者對他出手,此刻他早已凶多吉少,於是慌忙頭一看,見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少女,這才稍顯心安,壯著膽子道:「我確是丐幫子,不過我可沒有監視,只是在這打盹,難道這也不行么」

沈玉清見他嘴硬,正待出手教訓一下這個叫花子,小虎便如同一陣風般趕到兩人面前,陪笑道:「姐姐誤會了!是小虎讓他來此等我的,姐姐請先去,小虎和他談點事,稍後就來!」

叫花子見了小虎,立馬收斂了那無賴般的神情,躬身向小虎行禮,江湖傳言說,丐幫魚龍混雜,但等級卻特別分明,由此可見一斑!

沈玉清這才想起小虎也是丐幫中人,心知丐幫中人最是排外,有她在場,那叫花子什么也不會說,於是瞪了叫花子一眼,轉身離去了。

眾人到尚家庄內,天色已然全黑,尚布衣見人人神色落寞,心知查行動無果,不免有些失望,但仍然熱情地招呼朱三等人去客廳就座用餐。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小虎也到了庄中,吳老見其神色匆匆,於是問道:「是不是丐幫子探查到了線,說出來給大家聽聽吧!」

小虎應了一聲道:「線有三,其一是峨眉派有三位女子來到太原,其中兩位峨眉七姝中的謝家姐妹,另一位不祥,她們到處訪,詢問是否有人見過峨眉七姝之一的凌菲,其二是城北一所廢棄多年的老宅有活動的跡象,有子親眼見過夜晚有人進入老宅,身手極佳,其三是昨晚有子在城牆腳下草叢里睡覺時,聽到城牆上有男子的笑聲。」

吳老聽罷,略一思道:「這第一條線正如我們所料,峨眉果然有女子失蹤,所以薛雲染才會現身此地,只是沒想到失蹤的是七姝之首的凌菲,第三條線說有人聽到城牆上有男子笑聲,有可能是幻聽,也有可能是守衛發出的笑聲,倒是這第二條線著實可疑……」

沈玉清道:「前輩懷疑那老宅是采花賊的賊窩」

吳老點點頭道:「很有可能,此賊擄掠那么多少女,又出不了城,必定要找個隱蔽的藏身之所,這種廢棄的老宅不容易引起注意,正采花賊之意。事不宜遲,小虎,你速速聯系本地分舵,找人帶你去探明那老宅的位置,我們來個夜探賊窩!」

小虎得令,立即出門而去。

吳老道:「雖說那老宅十分可疑,但現在還不能確定,而且此賊詭計多端,可能需要大家力才能對付,大家先用餐吧,吃飽了才有精力擒拿采花賊!」

眾人依言坐下用餐,但心中都掛念著采花賊之事,所以都是悶不做聲,埋頭吃飯,很快便用餐完畢,整裝待發,只等小虎發出信號了。

密室內,尹仲大口大口地咀嚼著烤熟的羊肉,時不時賞一塊給身邊的少女們,少女們則照舊簇擁在他周圍,用她們的身體取悅尹仲,換取一點點的施舍。

沁兒依舊被綁在床上,已經連續四天未進水米的她雙目無神地望著密室的房頂,顯得十分虛弱,從小過著錦衣玉食生活的她此時深刻體會到了飢渴交加的滋味,噴香的烤羊肉味道和尹仲大快朵頤的吧唧吧唧聲源源不斷地傳到沁兒鼻子和耳朵里,讓她愈發覺得飢渴難耐,不自覺地做出了吞咽的動作,但卻連口水也早已干涸。

尹仲時不時地瞄一眼沁兒,見狀心知火候已到,於是站起身來,端著一碗酒走到床邊,陰陽怪氣地道:「怎么樣是不是想通了」

沁兒張了張嘴,但卻沒發出任何聲音,只是怨恨地瞪了尹仲一眼,繼而閉上了眼睛。

尹仲陰惻惻地道:「小丫頭,你這么倔又是何苦呢你看看她們,順從了老夫後不是都過得好好的嗎」

說完,尹仲向呆立著的少女們使了個眼色。

曾春秀最先領會尹仲的意圖,忙不迭地道:「對啊!人對我們關愛有加,有吃有喝的,小妹妹,再這樣下去,你身子可要餓壞了,依我看,你還是從了人吧!你們說對不對」

其他四位少女都是被逼無奈,不像曾春秀這般死心塌地,眼見沁兒如此倔強,不想為虎作倀,所以全都默然不語,並不響應曾春秀的問題,尤其是李錦蓮和鄧淑芳,因為遭了一頓鞭笞,對曾春秀是又恨又鄙夷,不僅沒有附和,而且還瞪了她一眼!

曾春秀討了個沒趣,見自己被孤立,於是氣急敗壞地道:「你們這幾個賤婢,一個個都啞了難道人對你們不好么」

似是感覺自己有點自作張,曾春秀說完後,連忙低下頭,惴惴不安地偷瞄了尹仲一眼,見尹仲投來肯定的目光,又趾高氣昂地抬起了頭,瞪視著李錦蓮和鄧淑芳道:「怎么你們還想要人再賜你們一頓鞭刑么」

盧婉兒最為膽小怕事,聽得鞭刑二字,早已嚇得面色慘白,帶著哭腔道:「別……別打婉兒……婉兒說就是了……人……人對婉兒……呵護備至……婉兒感激……」

吞吞吐吐地說完後,盧婉兒低垂著粉頸,掩飾著那害臊又惶恐的表情。

曾春秀得意地點了點頭,看著其他三位少女道:「你們呢」

曾春秀這番狗仗人勢的表現讓三位少女反感不已,但她們又不敢開罪老色魔,只得言不由衷地道:「是……人對奴婢呵護備至……奴婢感激……」

聽得此言,曾春秀更得意了,禁不住笑出聲來,笑得那脖子上的鐵鏈嘩啦啦作響,活像一只得勢的母狗!

尹仲喝了一口酒道:「都四天了,你還寄希望於那幫廢物能找到這里么與其挨餓受苦,倒不如順從了老夫,只要你乖乖的聽話,老夫就會好好地待你,甚至帶你去雲游四海,過那逍遙自在的生活,這不比你深居閨中的沉悶日子快活多了」

沁兒默默地聽著,始終不發一言,但心中卻安靜不下來,她深知尹仲許諾的這番話乃是哄騙少女的把戲,但獲救無望的挫敗感卻像烏雲一般籠罩著她,讓她心力交瘁,而且她還隱隱擔心尹仲失去耐心,對她下毒手,其他少女的遭遇歷歷在目,隨時有可能降臨到她身上。

想到這些,沁兒不禁渾身顫抖,緊閉的雙目也緩緩睜開。

沁兒細微的動作沒有逃過尹仲的眼睛,他嘆了口氣道:「其實老夫喜歡的並不是你的身子,而是你那雙精致的玉足,只要你現在答應順從老夫,老夫可以不破你的身子,准你用那雙小腳伺候,怎么樣,夠優待你了吧」

聽到尹仲說可以讓自己保住童貞,沁兒終於不再沉默,頗有些急切地道:「你……此話當真」

話已出口,沁兒才察覺自己失言,直羞得小臉通紅,連忙轉過頭去,閉口不言。

尹仲哈哈大笑道:「老夫是何等人物,豈會欺瞞你這樣的黃毛丫頭,況且你早已是老夫砧上的魚肉,只要老夫想,你早已貞潔不保,又何必等到現在」

尹仲所說的確是實情,沁兒自然無法辯駁,剛才那脫口一問,已證明她心中有妥協的意願,得到了尹仲肯定的答復後,沁兒更是騎虎難下,但出於少女的矜持,她只能選擇沉默。

尹仲見狀,心知沁兒將要屈服,於是決定趁熱打鐵,故意裝作不耐煩地道:「你可以再考慮一下,不過要快一點,若是等到老夫失去了耐心,那到時候就算你肯獻身,也未必能得到老夫的青睞了!」

說罷,尹仲轉身向躺椅走去,並隨口道:「你們幾個過去勸勸她,老夫歇息片刻。」

尹仲發了話,幾位少女不敢不從,只得來到床邊,但又不知如何開口,只是面面相覷地呆立著。

曾春秀急於表現,搶先打破沉默道:「小妹妹,你看人都已經對你如此優待了,你還猶豫什么呢趕緊答應了人,要不,過了這村可沒這地了!」

沁兒對曾春秀十分厭惡,將頭扭到一邊,不願意搭理。

曾春秀急了,對著呆立的齊秋月等人吼道:「你們倒是說呀!惹惱了人,誰都沒好果子吃!」

盧婉兒被曾春秀嚇得渾身抖顫,帶著哭腔道:「求……求你……答應了人吧……要不……我們都得受罰了……婉兒怕……」

說完,盧婉兒竟趴在床頭哭了起來。

沁兒無奈地睜開眼,看了看一同受苦的少女們,只見李錦蓮和鄧淑芳身上鞭痕累累,讓人觸目驚心,心中抵抗的信念愈加薄弱。

齊秋月與沁兒同為太原城富戶千金,彼此間雖稱不上朋友,但也曾有過數面之緣,她見沁兒目光閃爍,於是也附和道:「沁兒妹妹,別執拗了,還是保重身子要緊,你看這幾天你不吃不喝的怎么行像你這樣,還等不到出去,只怕自己就先不行了。」

曾春秀聞言,怒視著齊秋月道:「賤婢,此言何意莫非你還想著背叛人」

沁兒心中早已是天人交戰,齊秋月這番話雖然軟言軟語,但卻直擊沁兒心頭,她忍不住問道:「秋月姐姐,你告訴沁兒,你那樣做不痛苦嗎」

齊秋月長嘆了一口氣道:「當然痛苦,但是一想到爹娘還在望穿秋水地等我家,我就什么都不怕了,我告訴自己,一定要活下去,這樣才有機會重新見到爹娘,比起爹娘失去兒女的痛苦,我現在受的這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沁兒黯然道:「那我們難道就只能承受痛苦嗎」

齊秋月慘笑一聲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或許這就是命吧!我們女兒家如何能逃過命運的擺布呢如今我什么都不在乎,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到爹娘身邊,用余生好好陪伴他們。」

沁兒沉默了片刻,突然輕嘆道:「姐姐說的,沁兒全明白了,就請姐姐給沁兒松綁吧!沁兒想好好洗浴一番。」

齊秋月點點頭,靜靜地動手解除掉沁兒手腕上的棉條綁帶。

沁兒突然松口,讓曾春秀有些喜出望外,她壓根沒想到齊秋月那番話竟會起到如此重要的作用,於是腆著臉道:「小妹妹,恭喜你呀!終於想通了!今後我們就是姐妹了,姐姐會好好照顧你的!」

沁兒柳眉一豎道:「呸!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婦!誰跟你是姐妹」

沁兒此言一出,李錦蓮和鄧淑芳同聲叫好,她們鄙夷地看了曾春秀一眼後,也開始動手為沁兒解去腳踝上的棉條。

曾春秀惱羞成怒,剛想發作,卻又想起沁兒乃是尹仲最為看重的奴兒,生怕觸了霉頭,只得發泄似的狠狠跺了跺腳,對盧婉兒道:「走!咱們去伺候人!」

盧婉兒怯生生地道:「你……你先去吧……婉兒要給沁兒妹妹洗浴身子……而且……人也沒有召喚婉兒……」

曾春秀見膽小怕事的盧婉兒也站在自己的對立面,心中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想要獨自去討好尹仲,又怕尹仲怪責她擅作張,進退兩難的她極不自然地站在床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尹仲半眯著眼靠在躺椅上,心中暗自得意,本不想去管少女之間的鬧劇,突然想起一事,於是招了招手,示意曾春秀過去。

得了尹仲的召喚,曾春秀樂得心花怒放,連忙小跑到尹仲身邊,乖順地跪坐下來。

尹仲從躺椅下掏出一把鑰匙,丟給曾春秀道:「牆角錦盒里有一雙襪子,你去取來給她換上!」

曾春秀滿以為尹仲傳喚她是要給她恩寵,卻不料只是讓她跑腿,心中自然有些不樂意,但又不敢忤逆尹仲的意思,只得點點頭,從牆角錦盒里拿出了一雙怪異罕見的長襪,遞給了沁兒。

不多時,眾女便簇擁著洗浴過的沁兒來到了尹仲跟前,並齊聲下拜道:「人,沁兒妹妹已經梳洗完畢,可以伺候人了。」

剛才在洗浴時,齊秋月已經給飢腸轆轆的沁兒喂了一些食物,再加上眾女一番精心的梳洗打扮,沁兒一掃方才的頹廢之氣,顯得無比容光煥發,一張小臉紅撲撲的,不知是害羞緊張還是香薰蒸騰所致。

由於沁兒本身的衣物被汗水沾濕,所以齊秋月等少女為沁兒換上了尹仲精心准備的一套衣物,這套衣物看起來與平常衣物無異,穿上身來裹得緊緊的,將少女纖細瘦弱的身材纖毫畢現地凸顯出來,顯得格外輕佻暴露,像是為風塵女子量身打造的一般,但最引人注目的卻不是那微微凸起的胸脯,也不是盈盈一握的腰肢,而是從錦盒中取出的那雙白色長襪。

常襪子長度一般只到腳踝,最長的也不會超過膝蓋,但這雙白襪卻長及大腿根部,若不是沒有褲腰和襠布,只怕要被人當成長褲來看待了,而且此襪的特點並非只在長度上,材質也跟常襪子大不一樣,它看起來輕透纖薄而柔軟舒適,一望即知不是棉麻織物,而是用純蠶絲編成,卻又柔韌異常、彈性十足,就像第二層肌膚一樣緊緊包裹住沁兒圓潤修長的美腿,無比地契,連足弓、腳踝等凸起之處也無比順滑,壓根不像常蠶絲那般易斷易掛絲。

似乎是為了凸顯出此襪的優良之處,尹仲並沒有給沁兒准備長褲,只讓她穿了一條蔽體的褻褲,而襪子看起來雖然無比纖薄,但沁兒穿上之後卻不覺得寒冷,反而覺得溫暖柔潤,說不出的舒適,可見此雙長襪並非常之物。

尹仲色眯眯地盯著沁兒的美腿,笑道:「怎么樣這雙絲襪穿起來舒服吧

這可是老夫費盡周折弄來的寶物,僅有三雙,這一雙就送給你這個小丫頭了!」

曾春秀附和道:「人對沁兒妹妹可真是另眼相看呀!真叫姐姐們羨慕不已!

人,這雙寶襪是否蠶絲編織而成看起來好柔軟喲!」

尹仲似乎對這雙絲襪格外在意,立即答道:「不錯!此雙襪子的確是蠶絲織成,但卻不是一般的蠶絲,而是苗疆獨有的天蠶絲,這天蠶絲不僅輕盈柔軟,而且堅韌異常,刀劍不能斷,除了產量極為稀少外,這編織的手藝天下也只有幾人掌握,當年老夫用了三個上等的女奴才換來三雙絲襪,除去送出去的那雙,就只剩下兩雙了。」

曾春秀連連點頭道:「果然是難得的寶物,沁兒妹妹,還不快謝謝人,切莫辜負了人一片好意呀!」

沁兒白了曾春秀一眼,但卻拗不過尹仲那火辣而淫邪的目光,只得不情不願地屈了屈膝道:「謝謝……」

尹仲見沁兒已經順服,也不再追究那些細枝末節,此時的他急切地想要享受一番那裹著天蠶絲襪的美腳滋味,於是笑呵呵地道:「不必多禮,快上前來,坐到老夫對面,讓老夫好好把玩一番你的小腳。」

沁兒愣了片刻,最終還是咬了咬牙,坐在了躺椅的末端,與尹仲對面而坐,齊秋月等四名少女則知趣地跪坐在尹仲兩側,隨時准備侍奉。

尹仲兩眼放光地道:「小美人,將你的小腳伸過來,不要害羞。」

沁兒心知難逃此劫,於是顫巍巍地抬起了雙腿,將小巧精致的玉足緩緩地伸到了尹仲跟前。

沁兒滿以為像尹仲這般淫邪好色之徒,如願以償後必定會像野獸般瘋狂,所以將頭扭至一旁,緊緊閉上了雙目,只等尹仲發泄!

然而尹仲並沒有像沁兒預料的那樣急不可耐地褻玩她的美腳,而是伸出雙手,輕輕地握住了那雙三寸金蓮,放在眼前,從各個角度仔細地欣賞,仿佛在鑒賞一件名貴的玉器一般,嘴里還嘖嘖地品評道:「不錯!果然是一雙美腳,老夫果然沒有看錯!」

沁兒生在富庶之家,從小錦衣玉食,對自己的身體也格外愛惜,尤其是那雙玉足,更是經常用牛乳羊乳浸泡洗滌,出門時也會用棉條層層包裹住,避免出現硬皮,因此特別柔軟香滑,再加上沁兒還未完全發育,玉足如同其人一般幼嫩,尹仲的一只大手就能輕松握住起的雙足,更適把玩。

鑒賞一番後,尹仲開始輕撫玉足,從腳踝到足弓,再到腳心腳背,甚至每一顆腳趾,他都輕輕撫摸一遍,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嘴里還念念有詞地道:「嗯,足弓如上弦月,腳心柔軟如綿,正適夾弄侍奉,腳趾如編貝,瑩潤光滑,入嘴吸吮如同口含玉珠,想來必定滋味絕妙!」

溫柔的撫摸弄得沁兒不知如何是好,只覺尹仲的手掌像是帶著魔力一般,溫潤異常,仿佛從腳心里輸入了一股熱氣,讓她整雙小腳都癢酥酥的,如同化了一般,喊也不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尹仲身為萬花節淫賊大會之北方淫王,算得上淫賊中的淫賊,但與眾不同的是,絕大多數淫賊都將男女交視為最終的成就,而戀足成魔的尹仲則一門心思全在女人的三寸金蓮上,他認為漂亮的臉蛋常有而美麗的玉足卻不常有,從一個女人保養自己玉足的程度,便能看出女人的生活品質及心性,所以他將玉足的優劣視作評判女人美丑的第一標准,如果女人的小腳不能讓他滿意,就算臉蛋再美,尹仲也棄若敝履。

如同大多數成名淫賊都有獨門手法一樣,尹仲也掌握了一套完整而熟練的褻玩玉足方法,可以在不觸碰女人其他部位的前提下,僅通過按摩和撫摸玉足便能讓女人情欲勃發、春潮迭起,而沁兒身為情竇未開的純情處子,還未嘗過男歡女愛的暢美滋味,所以在尹仲的一番淫功之下,只是覺得心癢癢的,渾身燥熱難受,殊不知這已是女人動情的征兆。

尹仲一邊玩弄沁兒的玉足,一邊觀察著她的表情動作,見她小臉上紅雲翻涌,鼻息急促,貝齒緊咬紅唇,嬌軀微顫,心知這個純潔如玉的少女已經慢慢情動,於是將沁兒柔軟香滑的玉足豎起,掌心輕托著足跟,手指從兩側按壓住太溪穴和丘墟穴,然後低下頭,伸出舌頭,用舌尖順著足跟緩慢而輕柔地往上舔,一直到腳趾根部為止,如此往復!

「哈啊……不要……」

沁兒正苦惱於玉足的種種奇妙感覺,突然受到舌頭的輕舔觸弄,緊綳的心防被溫柔的攻勢輕而易舉地攻破,禁不住脫口驚呼,嬌軀也如遭電亟般顫抖起來!

尹仲輕咳一聲,少女們立即會意,紛紛上前安撫沁兒的情緒,齊秋月更是摟住了沁兒的臻首,溫柔地親吻著她的香唇。

尹仲滿意地一笑,繼續低頭吮舔品嘗沁兒的小腳,直舔得整個腳掌都濕漉漉的,口水潤濕了絲襪,透出了玉足本身那白里透紅的顏色!

沁兒想要呼喊,小嘴卻被齊秋月封住,想要掙扎,身子又被其他少女按住,滿腔的欲情發泄不出來,堆積在心頭不斷發酵,她只覺小腳越來越敏感,身子輕飄飄的,如登仙境,一泓清泉從胯下花溪中悄然溢出,潤濕了桃紅色的褻褲,從外表就可以清晰地看出一小片濕跡了。

尹仲暗自得意,胯下的肉棒不知何時已經悄然挺立,怒目圓睜的馬眼不斷溢出興奮的淫液,虎視眈眈地凝視著少女兩腿間薄布遮蓋的神秘花澗,隨時准備發起猛攻,但尹仲並非那些初出茅廬的小淫賊可比,在他的一生中,采過的嬌花不計其數,其中也不乏類似沁兒的可人兒,若真要排個座次,只怕沁兒難入他采花所獲之前五,只是因為尹仲闊別淫賊行列二十年,難得遇到讓他心動之人罷了!

尹仲深知沁兒遲早是他手中玩物,也不想急於一時,於是捧起沁兒那雙小巧精致的玉足,讓雙足並排起來,慢慢地移到自己胯下,放到了那根傲然挺立的肉棒上!

沁兒還未明白發生了什么事,玉足便踩在了尹仲的肉棒上,不同於唇舌的異樣觸感讓她不禁柳眉微蹙,只覺腳下踩著一根燒紅的鐵棍,無比的熱燙,但又滑溜溜的,如同鯰魚。

沁兒下意識地想要逃離,但尹仲卻堅定地將她的小腳按在肉棒上,並且上下梭動起來。

沁兒幾番掙扎無果,只得任其施為,漸漸地,她適應了腳下肉棒的火燙黏滑,甚至還杏眼迷離地發出了夢囈般的輕哼聲!

尹仲被那雙穿著天蠶絲襪的白嫩小腳踩得舒爽不已,嘴里嘶嘶有聲,不覺大喊道:「唔……好舒服!你這雙騷腳簡直就是天生用來服侍男人的,你自己睜眼瞧瞧,看老夫的肉棒被你猜得有多爽!」

幾位少女聞言,知趣地扶起了沁兒的上半身,沁兒不自覺地睜眼一瞧,卻見自己的三寸金蓮並排踩踏在一根丑陋的黑粗肉棒上,自顧自地上下梭動著,而老色魔的手只是放在玉足的兩側稍微帶點力,以防止玉足偏離軌道,並未使勁,那根黑粗的丑陋肉棒每每想要站起來,都被玉足踐踏征服,菇狀肉冠頂端的獨眼內不斷流出興奮的黏液,並隨著玉足的梭動慢慢浸潤腳心,散發出一種獨有的淫靡氣味!

淫靡的畫面讓年幼的沁兒無地自容,羞得從脖頸直紅到耳朵根,就差沒找條地縫鑽進去了,她心慌地閉上了妙目,拼命抬起玉足,想要離開那帶給她羞臊與屈辱的丑陋肉棒!

但沁兒的一切舉動都是徒勞的,尹仲牢牢地握住那雙柔軟的玉足,作弄似的用龜頭敲打頂撞敏感的足心,用那沾滿淫液的白絲足跟刮蹭龜頭肉冠,弄得沁兒又是一陣蹙眉輕哼!

大為得意的尹仲正想進一步褻玩美腳,忽然聽得一陣異響,生性謹慎的他連忙噤聲,並閃電般地封住了少女們的穴位,用掌風扇滅了牆上的油燈,屏息凝神地傾聽那異響的來源!

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小虎到了尚家庄,未及落地便開口道:「我已探明了那座老宅的具體位置,那里左右皆是民宅,街多巷深,而且後面背靠著山坡和密林,出路極多,的確是個藏身的好地方,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沒有放信箭,而是留了兩個丐幫子在那里守著,爺爺,你看接下來怎么辦」

吳老道:「不出老朽意料,既然那里出路極多,那就需要我們群策群力,提前埋伏在各個角落,以防淫賊逃竄!小虎,你在前帶路,其余人全部出動,只留靜兒和布衣在庄中候命!」

小虎點點頭,施展輕功向城北而去,眾人也隨即出發。

不多時,大部分人都到了城北,與小虎匯,朱三輕功不佳,又要照顧沈瑤和沈雪清母女,因此落在最後。

此時已是亥時,官府又有禁嚴明令,所以太原城內早已是漆黑一片,只有三三兩兩的幾家仍然亮著燈火。

等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朱三和沈瑤母女終於趕到,小虎早已帶著沈玉清和吳老將周圍地形勘察了一遍了。

吳老將眾人召集至跟前,一一吩咐各自所守方位,其中沈瑤母女功力最差,吳老命她們與那兩位丐幫子一起,守在老宅左側街巷拐角處,沈玥守在老宅右側的牆角下,朱三守正門,與左右兩側形成呼應,小虎輕功最好,守在老宅與後山連接之處,吳老自己則與沈玉清一道,潛入老宅內查個究竟!

進入老宅院內後,吳老和沈玉清謹慎地打量了一番,見院內只有幾處殘破的木架和荒棄的菜地,並無它物,於是悄悄地靠近了房屋。

房屋內並無燈火,黑漆漆的,沈玉清輕輕一推,發現房門並未上鎖,於是向吳老使了個眼色,身形一閃進到屋內,手握劍柄,屏息凝神,防備采花賊的突然襲擊。

然而片刻之後,房內依然沒有任何動靜,沈玉清於是輕咳了一聲,吳老隨即也進入了房間,掏出隨身攜帶的火折子點上。

只見屋內家徒四壁,朽爛的家具上纏滿了蛛絲,桌凳也布滿了灰塵,委實像個廢棄之所,但沈玉清並未被破敗的表象迷惑,她四處走了走,發現灰塵滿布的地面上有一圈怪異的圓形痕跡,於是連忙招呼吳老一起過來察看。

吳老仔細鑒別了一番,示意再到里間探查一番。

兩人來到里間,發現這里如同外面一樣,灰塵滿布,破敗不堪,只得再到那可疑的圓形痕跡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