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可以隨便做愛的世界(25)(1 / 2)

</br>穿越到可以隨便做愛的世界25

我坐在醫院門口的台階上,點起一根煙,冷眼看著三名警察把那個頭頂微禿的中年男人塞進了警車,中年人額頭眼角一片淤青,雙手被手拷反拷,垂頭喪氣不斷地對身邊的警察說著:我太沖動了……警察,我太沖動了……嗚嗚嗚……我到底做了什么……

現在才來後悔有什么用,被你行凶的那名醫生還在上邊生死不知,和我回警察局再說吧

押著凶手的警車先行離開,但現場還有其他警察在詢問剛才的目擊者,取著筆錄。

而在醫院週邊,一群圍觀者仍然在指指點點。

我的筆錄剛才就已經做完了,醫院的幾名保安和我一起在警察來到之前就抓住了凶手。

現在保安有的回到自己崗位上,有的正和護士吹噓著自己剛才的英勇,而一名年紀大一點的保安,則和我並排坐了在一起,只不過我們現在誰也沒有說話。

我恨死了我老婆本來人好好的,一玩那個尋性整個人都變了沒日沒夜地出去玩就是他就是這種人在手機上撩她再用錢引誘她搞得她夜不歸宿家也不顧了,都是那些賤人我老婆昨天一晚上都沒有回來,就是他引誘了我老婆這個賤男人我要砍死他我砍死他

中年男人剛才的話一直在我耳邊縈繞,他拿著一把水果刀,用刀刃指著我們的時候全身都在發抖,但說那番話的時候雙眼居然噙著淚水,接下來就是一陣哇哇,砍死你砍死你

的揮刀亂叫,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陷入一種歇斯底里當中。

而他身後,就是被從背後偷襲捅了兩刀的雲麾傑,正躺在血泊之中,生死不知。

這種人雖然看上去很凶暴,但制服起來並無難度,一名保安從後邊抱著他的腰,把他整個人推倒在地,一堆保安一擁而上把他死死壓在地上,我上去用腳狠踩他拿刀的右手,把刀踢開,順便又踢了一腳在他臉上。

這位先生,你感覺那個叫啥性的手機程式,真的很吸引嗎你看,把那個人都弄瘋了

坐我身邊的保安終於開口了。

我沒說話,隔了一陣,我才說道:我不知道,我自己都沒玩過。我女兒也是玩得忘了形,現在學校根本管不了她們,學校組織的陪護嫌錢少不去了。有時候課也不上就熘了出去接單,晚上還和幾個室友一起約男人玩群交,回到家也在掃周邊有沒有人約單,有幾次甚至約人上自己家里搞我罵過她,但她根本不聽。不過最近大學忍無可忍,已經把那個啥性屏蔽了,我就說呀

屏蔽得好

也許現在的年輕人,喜歡這樣吧

我澹澹地說。

唉……這啥性搞得人都沒魂了,也不止是我女兒是這樣……你說如果是陪護陌生人收點小錢這沒問題,但現在每次開口都一兩百的……我沒再理會保安,因為我看到一輛紅色跑車駛了過來,而車牌正是她在電話中和我提過的。

要找到林嘉碧不容易,因為她沒開手機。

無奈之下,我只能求助於蘭蕊,幸虧蘭蕊提供了一個手機號碼。

跑車直接在醫院門前停下,我連忙跑了過去。

車門打開,林嘉碧解著安全帶,雖然著急,但她仍然沒忘記和車上的人道別。

卓勳,謝謝你,剩下的時間我再補給你……

別說了,嘉碧,你先上去看你男朋友吧

好的謝謝你

我特意掃了一眼開車的人,是一個年輕人,戴著墨鏡,但我從來沒見過。

當林嘉碧下了車,雖然有心理准備,但我還是看見了一張比預想之中更為慌亂的臉,尤其對於這個淫娃而言。

她的頭髮相當凌亂,可以說完全沒有梳理,臉上的妝容也是一塌煳塗,彩妝、粉底、腮紅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渲染成了深淺不一的紅暈。

額頭上的汗珠還沒干,又有細汗滲滲涌出,一對美眸之中盡是張惶失措。

但她身上卻只穿著半透明的黑色襯衣,而且只系著最下麵的扣子,兩邊飽滿的乳峰隨著她急促的腳步顫動著,還挺立著的殷紅兩點頂著透明的衣料,半隱半現。

她下身再無衣物,襯衣的下擺根本遮不住下體,可以看到粘在一起的一綹綹東倒西歪的恥毛,大腿根上還有差不多乾涸的水跡,而她的一雙玉足,卻穿著一雙拖鞋以她的脾性,她赤祼著身體跑來醫院我也不會感覺奇怪,當我找到她的時候正在和那個卓勳干什么,猜都不用猜,開車送她過來的那位,估計又是這幾天她要用身體招呼的陪護對象。

亞一,啊你在這太好了,傑他現在怎么了你說他讓人砍傷了到底怎么了

她在看見我後,神色才算是稍平靜一些,接著就是連番的追問。

大小姐,你先冷靜點聽我說,麾傑他……背部中了兩刀,在上邊搶救,醫生說情況比較危險。啊……大小姐。

我扶著差不多暈厥了過去的林嘉碧,輕輕拍拍她的臉,當她清醒了之後,隨即淚如雨下:怎么會這樣光天化日的,天啊他千萬別出事大小姐,不用擔心,麾傑他就在自己工作的醫院搶救,肯定不會出事的,我先陪你上去吧,我讓依依她守在手術室門口。林嘉碧點點頭,我從口袋里掏出紙巾,她接過,忽然間想到了什么:你有通知他家人嗎

醫院方面已經通知了,但應該還沒到麾傑有什么家人他是獨子,所以千萬別出事……他爸是挺有名的醫生,他媽就是我古箏老師……

他們肯定已經在路上了,大小姐,我們先上去吧,來……電梯在這邊。醫院外科大樓3樓,我站在手術室門口,心里在苦笑,媽的,怎么搞成這樣。

而林嘉碧在一邊的長椅上坐著,還在抽泣,依依在一邊陪著她,安慰著,她身邊還有一名女警也在輕聲安慰。

另外還有兩名男警在一個角落,等候著手術室里的消息。

雲麾傑在醫院的人緣確是不錯,我看見不少神色焦急的醫生護士跑過來在外圍指指點點,甚至有幾個可能相熟的,直接跑過來握著林嘉碧的手安慰。

我和依依對望一眼,各自揺頭,本來我們是過來探她爸的病的,想不到搞了這么一出。

平時我在公司收集各種關於尋性的資訊,主要原因是根據原來世界的經驗,創業科技公司要注意輿情。

我確實也看到了一些對尋性不利的評論和新聞,但做夢都沒有想到會嚴重到發生這種暴力桉件,而且又降臨在我身邊的人身上,又他媽湊巧讓我遇上,神根真是顯靈了更為棘手的是,相信很快靈通的傳媒就會收到風聲,公司要應付那些記者也要煩一陣了。

想到這點,我拿出手機,要和王林聖聊一下,看他有沒有辦法擋一擋傳媒。

雲麾傑這個人對於我來說,到底代表了什么,我說不出來。

我希望他出事嗎或者吧。

但理智告訴我,以他的年齡、身體狀況、傷情、受傷的地點,熬過這關的可能性極大,這樣的話,在大小姐面前我要唱什么臉,不難選擇。

更何況,現在林嘉碧的模樣,我忽然間也有些於心不忍。

剛和王林聖聊到一半,我聽到了急速的腳步聲,連忙扭頭一看,一位中年婦人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她看見林嘉碧,氣都沒有喘定就說道:嘉……嘉碧麾傑他……到底出……什么事了

老師……傑他,……還在搶救現在我也不知道情況他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說呀醫院說他被人砍傷怎么會這樣雲麾傑的母親來了,我連忙說了兩句先把電話掛斷,然後迎了上去。

伯母,你先別急,我是麾傑和林嘉碧的朋友,麾傑他……被人在背後砍傷了,現在正在里邊搶救。

啊那他情況怎么樣你說呀

伯母你先冷靜,我親眼看見,麾傑他流了很多血,送上擔架之前我叫他,他沒有反應。

雲母聽到我說的話之後顯然有些撐不住,扶著額角也差點暈厥了過去,那名女警連忙扶著她,一邊小聲安慰,雲母也和剛才林嘉碧一樣,眼淚一下子就止不住了。

麾傑你可別出事我就只有你這個兒子你知道你爸經常看不慣你,但他心中一直以你為驕傲,麾傑,我的兒呀,你千萬別出事呀說完,雲伯母乾脆放聲大哭。

老師,你別擔心……傑他肯定不會有事,肯定會好起來的。林嘉碧自己的眼淚都還沒止住,又在安慰著別人。

雲母低頭抽泣了一陣,忽然,她像想起什么似的,拿起了手機,撥通後顫抖著聲音說著。

喂,怎么還是你接電話,老頭子了……什么,還在動手術走不了……我說他兒子都成這樣了他還動什么手術……叫他馬上過來中心醫院這里快老師,你別急,師丈他馬上就會過來了,你先坐下來休息一下。來……林嘉碧一直握住雲母的手,兩個女人的頭靠在一起坐在長椅上不停地抽泣。

依依輕輕走過來,眼神相當無奈,我明白她的意思,小聲說:依依抱歉了,我想等麾傑手術有了結果之後再去,等等吧。亞一,其實我也是這個意思,現在離開總感覺不太好。我爸那邊可以再等一下。

雲夫人,您好雲老還在路上吧實在想不到醫院里會發生這種暴行我們每個人都感到十分的震驚與難過,醫院一定盡全力搶救雲醫生同時也對雲老與雲夫人表達萬二分的抱歉,是醫院失職,沒有照顧好雲醫生得知雲醫生的家屬來了,醫院的領導連忙結隊過來慰問,畢竟是醫院內出的事,而且雲麾傑的父親在醫學界中份量亦不輕。

很感謝醫院各位領導,我替老雲與麾傑感謝醫院,感謝各位,但作為一個母親,我還是要問,為什么在醫院里邊會發生這種事呀我把兒子交給你們到底是誰下這種狠手

這個問題領導們自然無法回答,他們和那幾個警察對望了一眼,其中一名警察走上來說道:家屬請放心,凶手已經抓回去了,我們會加緊審問,一定會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給傷者和家屬一個交待。

那凶手是什么人是誰派他來的

雲母繼續追問。

警察一怔,隨即說道:那人的身份我們的同事還在查,至於是不是有人指使,現在暫時還不能確定。

說老實,雖然是沒什么用處的說話,但現在警察也確實只能這樣說,但雲母明顯情緒受了影響,她對著警察大聲說道:還用確定一定是,一定是林雄那傢伙派人過來砍傷我們麾傑,那個老東西一把年紀了還不放過自己的女兒

心里邊一直嫉恨麾傑搶了他女兒一定是了我兒子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做鬼也不放過他

場面開始有些失控,在場所有人包括我都嚇了一跳,林嘉碧和女警連忙把雲母重新扶到長椅上坐下,醫院領導再說了幾句有什么事可以馬上找他們解決一類的話,也各自散了。

嗚嗚嗚嘉碧,難為你攤上了這樣一個老爸真是造孽呀雲母還在說著,大小姐終於忍不住,小聲說道:老師,你不要這樣說,我爸……他不是這樣的人

我從沒看見林嘉碧說話的時候語氣如此閃爍和不自然,眼神又是如此的游移,也真難為她了,林家和雲家這本經,看來一點也不容易念。

嘉碧,你還年輕,人又單純……對著這個父親也難為你了。反正,我兒子有事……我做鬼也不放過他……不放過他……

說完之後,精神已經有點不穩定的雲母又用手扶著額頭輕輕哭了起來。

老師,不要亂想了,我想手術也應該快結束了,你休息一下吧……雲母的頭靠在長椅的靠背上,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林嘉碧終於有空起身,走到手術室門前,看著那緊閉的門。

大小姐,你……

亞一,我沒事,還有,抱歉打擾你和依依了。大小姐你這什么話,麾傑也是我的朋友呀。

林嘉碧的眼光,直勾勾地看著手術室的門,過了一會才說道:麾傑從實習開始就在這個醫院,我和他,在這個醫院里有過很多的故事,我之前每次進入這間醫院,心里都是滿懷喜悅,每次都是一個來求歡的淫娃浪女,但只有今天……。這所醫院見證了我們的開始,見證了我們的波折,見證了我們的愛戀,也見證了我們的性愛。我也希望,它將來會見證我們的不渝,只不過,千萬別來得那么早。

這種眼內涌動著萬般柔情的畫面,我只感覺心里一堵,幸虧,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

刀醫生摘下口罩走了出來,一眾心急如焚的人自然馬上圍了上去。

雲醫生背後被刺中兩刀,有一刀刺得很深,造成失血過多休克,幸虧搶救及時,我們緊急輸了血。現在心跳和血壓都已經正常,創口已經縫補好了。按當時的出血量估計,應該不會影響到臟器功能,以雲醫生的體格判斷,估計明天早上就會蘇醒了。現在我們送他進監護病房觀察,等他醒過來沒大礙就可以轉普通病房了。

兩個女人總算如釋重負,千恩萬謝,旋即,吊著幾袋各種顏色點滴的雲麾傑從手術室里推了出來,他雙目緊閉,臉上無半點血色,赤裸的上身被大面積的綳帶包裹著,觸目驚心。

傑,傑你醒醒

兒子,嗚嗚嗚,你醒醒,媽在這里呀

伯母,林小姐,雲醫生現在還在昏迷,你們急不來的,放心吧,麾傑是我們的同事,我們一定會妥妥地照顧他的。

謝謝你,謝謝醫生,謝謝……

謝謝醫生,醫生,我一會兒過去找你吧。我要好好感謝你。林小姐你別說這些我一會還有其他事情,你們先去辦入院手續吧謝謝醫生,謝謝……麾傑,誰把你害得那么慘……嗚嗚嗚……我站在那里,看著林嘉碧和雲母一左一右跟隨著那張病床越走越遠,留守的員警看見受害者死不了,走上去向主刀醫生討要傷情報告了。

依依則走過來對我說道:亞一,你還要跟過去嗎我搖搖頭,說道:不用了,跟著去有什么用我們去你爸那邊吧。嗯,那我們走吧。唉,雲醫生人挺好的,怎么會發生這種事。依依,你覺得,是我害了雲麾傑嗎

這和你有什么關係,都是那個凶手呀

是呀,這和我有什么關係和尋性更沒有關係,都是那個凶手自己想不開……

但我隨即瞥見依依的臉色一沉,馬上改口說:雖然這樣說……但看在大小姐份上,公司還是要盡上自己的社會責任……我回去開會的時候就商量一下這件事……

行了,別口不對心了我又不是逼你表態你事業上的事情我說什么也沒用,這個我懂。

唉,還是說說你爸吧,你爸現在身體還好吧。嗯……還行。對了,一會見了我爸,不要說我在根場祈福的事情,好嗎。啊這也好,我懂,我不會說。

從外科轉到內科病區,普通的病房都是三個人一間,現在都差不多住滿了。

我和依依在過道上走著,兩邊有些病房里傳出哼哼的呻吟,循聲可以看見在病床上交媾,不,准確來說是處理著性欲的男女,因為終歸在醫院,為了不影響其他病人,動作都很輕,有的裹住被單在里邊輕輕起伏著,有些則在病床上盤著腿面對面緊抱著輕輕做動作,某位少婦顯然是剛盡完孝,嬌喘著從不知是自己父親還是公公的身上下來,把那條老鳥重新收入衣服里邊,自己光著身子就直接走入浴室。

如果沒有家屬在身邊,病人需要解決性欲,則要申請由住院護士來處理,但按規矩都是晚上才能安排。

住院區護士的制服也與外邊接診區的不一樣,無論白衣護士還是粉紅衣實習護士,不單剪裁相當貼身,設計上也非常方便於病人的撫摸揉弄,方便她們用自己身體最柔軟的地方來慰藉病人,減輕疾病帶來的痛苦。

雲麾傑以前和我說過三福操,好像還缺個護士了,雖然那時候林嘉華鬧彆扭住院時也操過一個,但那個騷貨毫無護士氣質,根本不同這些有愛心同時又水靈的護士妹妹呀。

412房,我們到了,亞一,我爸在中間那張病床。心里的胡思亂想還是讓依依的聲音打斷了,袁父所在的病房倒是安靜而且清淨,但乍一看躺在病床上的袁父,我的心也揪了起來,他的身體已經相當瘦弱,眼窩深深,面頰都塌陷了下去,看來這病也真把他折磨得不輕。

但我見同房的其他病人都穿著病人服,只有袁父沒穿,換了一身看上去還挺精神的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