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可以隨便做愛的世界(42)(1 / 2)

作者:chen40002020年7月2日字數:22906「雄哥!今天晚上有沒有什么娛樂活動?」

「媽的你這小子,每天盡想著操女人,你這雞巴就不能休息一天?沒有娛樂!

好好睡覺!」

「嘻嘻,雄哥,我有些憋不住呀!」

「憋不住也要憋!老九,把燈關了,大家好好睡覺,明天8點早餐,8點半開工!」

「為什么這個工地沒有呀!我以前呆的那個工地,經常有房地產女經紀過來踩盤,每來一次兄弟們那個高興,盡情把她們奸污!那些女經紀一個賽一個的騷!」

「你也知道那些是房地產女經紀,我們這個工地不是出售的樓盤,哪有什么女經紀會來,你也不動動腦子!」

「哎呀!是呀,嘻嘻,我怎么沒想到!」

「說你蠢就是蠢!」

「雄哥,你別怪柱子那么色,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也確實冷清,我們晚上想去抓幾個女人強奸都找不到!那個什么王老板說安排他公司的女員工過來,都沒來幾次,媽的,有錢人的話果然不能信!」

「這我有什么辦法呀?我就是一個組長,最多也是向工地管事的提提意見,別說了,睡覺吧!」

工棚的燈光熄滅了,睡在大通鋪上的七八名建築工人也結束了交談,很快就傳來了陣陣鼾聲。

誰知才睡了沒有十分鍾,一陣汽車駛入來的聲音,還有從工棚窗外射進來的刺眼車燈燈光,把所有人都喚醒了。

「媽的,都睡覺了還有什么車進來,又是臨時加班?!」

「咦,我操!是一輛很長的那種豪華轎車,是哪個有錢闊佬的座駕呀!」

「哦?難道老板晚上過來檢查工作!」

那輛豪華轎車停好後,後邊的車門打開。很快,宿舍里邊所有人都看得目定口呆,因為一幕他們想都沒有想過的香艷畫面,活生生在眼前出現!

從轎車里邊,連續下來兩個,不,兩只,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女人。

為什么要用「只」?因為兩個女人不是走下來的,而是從車上四肢並用爬下來。到了地面上,姿勢還是保持雙膝雙掌四肢觸地,頭抬起前望,沉背翹臀,絲毫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這模樣,看上去……簡直……像兩只……像兩只母狗一樣!

建築工的社會層次和閱歷都是一般,對性方面的了解也不多,更遑論各種種類繁多的性游戲和性行為。看到這種情況,一時啞然,以為自己太想女人所以眼花,把真正的狗看成人,但再定睛一看,看皮膚,看相貌,看身材,確確實實是兩個趴著膝行的女人,並不是狗!

這兩個女人隔得有點遠,車燈又耀眼看不清楚相貌,但身體輪廓的曲線起伏和皮膚的細膩光澤還是看得見的,可想而知都是一等一的美女,遠勝剛才提過的什么踩盤房地產女經紀。

「靠!真把女人當狗呀!看她們頸上!」

不知誰忽然間說了這么一句,大家連忙定睛一看,果然,兩個女人的頸上明顯還套著一個項圈……項圈看上去是黑色的皮質做成,就是養寵物狗身上系狗繩的那種!而項圈上,居然還真的綁著狗繩!狗繩的另外一頭,還連在轎車里邊!

又有人下車了!這次是個衣著相當整齊的男人,相貌同樣不太看得清,但應該有四十多歲了。那兩條狗繩,原來就握在此人手中!此時,兩個女人上身同時再向下低趴,頭部伏地,兩個厚實的隆臀自然翹得更高,做出了一個歡迎主人的姿勢!

「哈哈哈哈,來,主人賞你們的!」

男人先是哈哈大笑,然後「啪啪」兩聲脆響,兩女屁股各自挨了一掌,這巴掌拍得不單是臀浪翻滾,連身體下邊吊著的乳胸也是前後亂晃,這下工棚里的工人看得雞巴真是又直又硬。

「母狗某某謝主人賞賜!」

之所以是「某某」,是因為兩個女人齊聲回應,聲音疊在一起,建築工人也聽不清她們到底在說什么。但也不需要知道這么多,只知道那個男人很快就把項圈上的狗繩解了,相當親昵地摸摸她們的頭,和自己的寵物親熱一番,然後指著前邊的那個工棚,說道:「好了,我的兩只騷母狗,去吧,明天早上我回來,看看你們誰吃進去灌進去的精液最多,哈哈哈!」

「母狗遵命!母狗一定好好表現!」

這兩個女人……不,這兩只母狗,又再低趴行禮一次之後,直接朝著主人指示的目標,手腳並用地爬了過去……「死母狗!死黑皮狗,我就知道你們這些臭條子靠不住!媽的……你等著……我出來以後……一定要將你們……」身上還是一絲不掛的郝長仁被兩名男警察拖死狗一樣拖出了審訊室,他還想掙扎,但全身虛浮無力,口中倒一直罵個不停,只是旁邊的人壓根就不理會他到底在罵什么。剛才因為葯力關系挺得直一直的陰莖,現在卻像還沒發育的嬰兒一般完全軟垂了下去,配合他成年人的體型,看上去十分可笑。

倚在走廊門上的丁禎穎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冷眼看著郝長仁被拖去了下邊的牢房。審訊室里邊,兩位下屬正在整理錄入剛才郝長仁的供述。

只要全部招出來,就讓你玩一次母女雙飛?再替你向法官求情?

你居然也信呀?

只要在身上驗不出任何刑訊逼供的證據,事後管你去哪里投訴都沒用!

那個逼供用的葯物,在警察局內部稱為01,是給男犯人服用的。還有一種給女犯人服的葯,稱為02,但更為神秘,連丁禎穎都是只聞其名,從來沒見過。

至於服了「01」的男犯人如何善後?其實非常簡單,當初研制的時候就另外配制了解葯,只不過解葯的副作用相當大,可以直接讓男人縮陽一段時日,現在的郝長仁即使身邊美女環侍,他都已經形同廢人。

「怎么樣,整理好了吧,搞好就連同那個瘦子的供述,明天遞去給地檢署,由他們向法院提請起訴。這次證據充分,肯定十拿九穩!」

「行,丁姐,沒問題,交給我們吧!」

丁禎穎拿起那件警服外套,披在身上,一邊扣上紐扣一邊問:「珊凝人呢?剛才還在這里呀!」

「啊!馮小姐她說要補妝,到後樓梯那邊去了!」

「什么!補妝?!」想不到女警口中一句再平常不過的「補妝」,卻令到丁禎穎馬上臉色一變,本來剛破了案一臉的和顏悅色,忽然間就是陰雲密布!連紐扣都顧不上扣了,急匆匆地邁開腳步,「登登登」地來到後樓梯。

馮珊凝果然在這里,她看到母親的這副臉色,好像早就習慣了,一點都不害怕,根本不當一回事,甚至還直接對丁禎穎做了一個攤開右手手掌心的動作。

「媽,你過來呢?完事了吧,我回學校了,錢呢?」

「你……你這化的是什么妝?!」

丁禎穎看著女兒剛剛化好的「妝」,真是一時氣得話都說不了!馮珊凝在臉蛋上用相當濃的胭脂胡亂畫了幾下,紅彤彤東一抹西一塊的,再把眉線修飾得又粗又誇張,像用兩塊黑炭塗過。甚至用小小的透明膠紙,先將嘴角兩邊向外拉開粘住,嘴巴被拉得大一大,里邊的牙肉牙床盡露。再在左眼的眼角位置粘了一下,拉低眼瞼,搞得本來水盈盈的一對雙眼皮大眼,現在看上去一邊大一邊小。一頭秀發也是故意搞得篷松散亂,就像隨時會有一窩鳥從里邊飛出來。

本來是天生麗質的校花,故意這樣一搞,看上去就像一個丑八怪。

「馮大小姐!你別這樣了好嗎?!你想氣得老娘短幾年命嗎?」丁禎穎看見女兒這副模樣,知道她是故意和自己摳氣,雖然慍怒,但畢竟還在警署里邊不能張揚,所以還是盡量壓低了聲音。「這些把戲到底是誰教你的?你就是這樣氣媽媽是不是!我有什么對不起你?!」

「別說那么多了,錢呢!不是為了錢我可不來!」這些話馮珊凝全當耳邊風,絲毫沒有理會,臉上甚至露出微笑,一副吃定了自己母親的模樣。

丁禎穎果然沒有再說什么,氣得有些發抖的右手探了幾次才從身上的警服口袋里拿出一疊現金,「啪」一聲重重拍在馮珊凝的手上,然後再摸出一張收據,沒好氣地說:「簽名!」

「簽就簽!好了,丁警督,合作愉快,我回去了!」

馮珊凝轉身就想離開,但當媽的還是吞不下這口氣,受不了女兒的這種挑釁,於是用低沉的喊聲把她叫住:「馮珊凝,你給我站住,你這樣就想走?!你什么態度!不把我當媽了是不是?」

馮珊凝卻不吃這一套,腳步是停下了,撇一撇嘴,頭也不回地說:「怎么了?你又答應了哪個警署里邊的老東西要玩母女雙飛,這次是你疊在我上邊還是我疊在你上邊呀?還是又要開慶功表彰會,拿我來當一等獎還是二等獎?哦,是了,一定是又扔我進哪個牢房讓犯人輪奸?可惜我沒有第二個的處女膜可以讓你拿來交換升職加薪了!說到這,你當初真應該多生幾個女兒呀!」

「你……你……」

面對女兒的連番斥問,審訊過無數犯人詞鋒銳利口如刀劍的丁禎穎,一時間竟無言以對,是受不了母親的權威受到如此嚴重的侵犯?還是女兒的質問確實激起了她內心深處對女兒的愧疚?無論如何,丁禎穎不想,更不能在女兒面前失去當母親的威嚴,展現出那怕一絲絲的軟弱,於是繼續慍怒,繼續責罵!

「你這話說得,是我欠了你了?反正也是讓人操,與其便宜了你那些同學那些狐朋狗友,不如過來幫幫我的忙!當媽的都是為了你好!每一次讓你陪過的男人,事後對你都很滿意,這樣對我們家,對你以後都有好處呀!」

這種說教,對那些年少懵懂智慧未開的少女或者還有用,但對馮珊凝……未免太不把她當成年人了,所以她臉上不禁露出了輕蔑的冷笑:「行行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大學生了,還把我當傻子!?」

這語氣又把丁禎穎氣得結巴了一陣,她決定不再講道理,直接教訓。

「你不要這種態度對你媽說話!我欠了你什么!你最近是怎么了,越來越不像話,越來越放肆!」

「那你就當我放肆好了!我這次來,是因為事先答應過你,就這一次,你別老是像以前那樣哄了我過來,又要我再去陪什么警督警監甚至犯人玩,我就故意把自己搞成這樣,如果真要過去,我看他們雞巴還硬不硬得起來!」

「馮家大小姐!你別發神經了!我這次沒讓你去陪誰!……唉……算了,我不想再和你吵,你回學校吧!回去!我不想再見你!你馬上從我面前消失!」

「哈哈,謝謝丁警督,謝謝警署,我又盡了一次好市民的公民責任了。」

連「我不想再見你」「馬上消失」這種狠話,女兒也是聽得毫無波瀾,還嬉皮笑臉興高采烈地走了。丁禎穎內心感到了從來沒有的無力感,甚至可以說一陣的悲從中來!破多少疑案,讓多少個死硬刺頭乖乖招供,對比起失敗的母女關系,通通都不值一提!

現在身邊沒有其他人,丁禎穎也不用再擺起一副警務人員冷冰冰的臉了。她把頭倚到後邊的牆上,舉起右手扶著額頭,輕輕搖晃著腦袋,眼瞼低垂,一臉沮喪。

「這個女兒,我真的是欠了她嗎?她上大學之前還好好的……是因為……是因為她經常玩的那個叫尋性的手機程序嗎?」

「丁警督,你在嗎?有急事!」

忽然,外邊傳來了一名女警小聲的叫喚,丁禎穎馬上回過神來,當她推開樓梯間走出來的時候,表情已經回復了一臉的嚴肅和冰冷,身上的警服也已經整理得整整齊齊,用毫無感情的聲音說道:「我在,有什么事?」

「啊!丁警督,那個瘦子他剛才又交待了一些東西,我感覺事態比較嚴重,所以馬上叫你過去!」

「哦?瘦子還說了什么?」

「他說前兩天,曾經有兩個江湖兄弟對他說過,就在今天晚上,要去干一票大的!好像是要去綁架,對象是誰瘦子也不知道,但下手的地點是在……」「尋幽」在這個世界並不屬於傳統儀式或者傳統習俗,其實是剛生了孩子之後的年輕夫妻與朋友間的一種放松玩樂性質的聚會。大家一起開開心心地看看新生兒,品嘗一下用新媽媽母乳制作出來的點心,接下來親身用肉棒探究一下新媽媽那條陰道產後幽深緊致恢復得如何。當然,性交也不限定於新媽媽,所有到場的人都會參與,就是一個群交聚會而已。

但這次張勇許穎芝搞的「尋幽」卻有些不一樣,因為王筆泉大師提出要替新出生的「宴茶」小寶寶題寫一條橫幅,就用許穎芝的「幽墨」,以資慶賀。因此聚會就改在王大師的書畫道場,為了以示隆重,連張父張母也一起請過來,等王大師題完字,兩位老人家興高采烈收下橫幅,會先行離開,接下來繼續是年輕人之間的「炮戰」。

「宴茶」是張許二人替兒子起的小名,取自他們在大學里定情之後,第一次去吃宵夜的那間奶茶店。

慶賀新生兒出生的橫幅一般是四個字:「喜得麟兒」「添嗣之喜」「德門生輝」一類的,以筆畫估算需要至少進行三次的交合,「幽墨」的量才夠,所以除了張勇自己之外,還另外邀請了兩位男士參與,第一位提槍上陣的,就是他的大老板王哲愚。

我聽許穎芝說過,張勇之前在傳送集團資助的江畔學院讀了四年大學,畢業後直接招入集團工作。許穎芝是同校師妹,畢業後倒沒有進入集團,先後去了多間公司任職,那些公司看上的只是她的身材和相貌,所以除了被要求全裸上班,被拿去招呼客戶隨便干之外,基本上就沒做出什么實質性的業績,就也是許穎芝感覺出來工作沒什么意思,干脆在婚後直接回家當主婦的其中一個原因。

眼前這種聚會,換了是林雄,以他的地位和性格肯定是不會來的。但王哲愚與林雄不一樣,他沒所謂,從不計較什么階級什么排場,絲毫不介意往平頭老百姓多的地方鑽。對女人的要求也很簡單直接,就是要胸大!少女又好,少婦又好,熱婦也好,相貌都沒太大所謂,胸大就行!

「哈哈……張太太……穎芝……我一聽說今天晚上是你……雞巴馬上就硬了……好久沒有玩過你的小穴了!」

「王先生……你對……張勇有什么不滿……就盡情……發泄到我身上……」

「哈哈哈……怎么會不滿意……我對你們都很滿意……」

看上去他們應該是剛開干不久,我們卻犯了難,現在上不上去和他們打招呼好了?時機好像不太合適,倒是楊菲逸壓低聲音對我們說:「亞一哥,林小姐,不要妨礙表姐他們,我們先到後邊吧!」

我們三人就從王哲愚不斷聳動著的屁股和許穎芝水花四濺的蜜穴後邊繞到賓客群里邊,並沒有驚動到他們。今天過來的不少是張許二人的朋友,有幾個在張芸芸的婚禮上也曾經見過。因為場面關系,站在前排的比較嚴肅,頂多在低聲說話,或者舉起手機在拍攝。而站在後排的普遍更年輕,態度也更加輕松,女人都被身邊的男人隨便襲胸摸臀,隔著她們上衣薄薄的布料,可以看到里邊有五只大爪子不住地在胸乳上起伏著。又有一些女人,雖然胸上沒事,但看她們表情,明顯身後的腰臀上也有一只大爪子正在放肆……現在這樣摸幾把放松一下是可以的,但在橫幅沒有寫完之前,其他參與聚會的人不能自己開干,這是不禮貌的行為。我也窺見後邊一張桌子上放著兩盤白色點心,肯定就是用許穎芝的人奶做出來的奶香酥,用來款待賓客。

不過,在現場,我倒聽到了一些竊竊私語:「咦,那個女人……嘩,是林氏集團的副總林…林…林嘉碧呀,她也來了?

張哥好大的面子呀!」

「什么副總,沒聽過呀……倒是那個男的挺面熱,像在那個雜志專訪看過。」

「林嘉碧有個好爹呀,所以這么年輕當上副總,也是最近的事情,你留意一下網上八卦就知道了!」

「就是兩父女之間很親密的那個?哇!長得……嘖嘖……如果我有這種女兒我也天天操她!一會不知有沒有機會干一炮……」

「得了吧你,盡想好事!沒看見人家有人陪著過來?」

這些話我們全當聽不見,來到這個場合,作為客人,自然要和張勇還有張父張母壓低聲線寒喧客氣一番,逗逗媽媽正在一邊被狠狠干著的「宴茶」,粉嫩可愛的小寶寶今天的口糧就要被在場的其他哥哥叔叔搶著吃了……不過看他胖嘟嘟一臉滿足的樣子,肯定已經喂飽了。女人刻在骨子里的母性,令到她們對剛出生的小寶寶普遍沒有什么抵抗力,林嘉碧更是不斷做著鬼臉配合手勢逗弄得眉飛色舞,這位「宴茶」雖然人事不懂,但對漂亮的小姐姐卻是相當喜歡,不住地笑,甚至舉起幼嫩的小手「呀呀」地向前伸,想摸摸林嘉碧的粉臉,惹得大小姐格格嬌笑,最後忍不住用手輕輕捏了一下他粉嘟嘟的小臉。

身後,那兩人交合的聲音開始越來越大,美少婦婉轉悠揚的呻吟在眾人耳邊回盪。夾集著王哲愚「好爽……我的雞巴好爽……好久沒那么爽了」一類的淫語和笑聲。

我們暫時不理會那邊,林嘉碧逗完孩子,一邊笑一邊對張勇說:「這寶寶真是好活潑好可愛,哈哈!我好喜歡呀!」

「那你干脆收了他當干兒子吧!」我笑道。

「哈哈,亞一真會開玩笑,我們哪高攀得起!倒是亞一你什么時候結婚生孩子?」

我嘻嘻兩聲,張勇這話的意思,我懂。我斜眼看一下林嘉碧,她當成沒聽見一樣,又或者感覺這句話和她並沒有關系,還在眉開眼笑地逗著小寶寶。

結婚生孩子容易,但問題是,和誰生?大小姐?依依?或者,其他女人?

陳亞一呀陳亞一,你不能再這樣吊兒郎當沒所謂下去!你到底想和大小姐怎么樣?張勇和王林聖都和你談過,要你抓緊!你當初出來創業,壓根不是為了實踐一下「穿越到異世界就一定要創業」這種以前世界爛俗的網絡小說情節,而是為了有可以和大小姐交往的資本!你以為憑賓館前台,啥本事都沒有的廢柴一名,林嘉碧是沒所謂,林雄會看得上你?!現在機會已經給你了,不會有第二次!你自己卻踟躕不前,林雄會怎么看你?窩囊廢!至於那個躺在床上的雲麾傑並不是什么邁不過去的檻!有什么還是要靠你自己去爭取呀!

「來,亞一哥,林小姐,我端著盤子站在一邊可辛苦啦!請嘗嘗用表姐的人奶做的點心吧!」

我忽然間涌上心頭的思緒被楊菲逸所打斷,她笑靨如花地捧著一個托盤走到我們身邊,上邊放著整整齊齊十幾件精致小巧的點心,還沒有放進嘴里,就已經嗅到一陣淡淡的奶香味道。

「哈哈,菲逸說得對……這是穎芝的奶香酥,兩位請隨便嘗嘗,一會亞一記得親口吮吸幾口穎芝的奶,別客氣!我兒子已經喂飽了!哈哈!」張勇在一邊相當熱情。

這種場合,我們自然也不客氣,多謝一聲後,各拿起一塊放進口中。林嘉碧吃之前,還拿在手中逗弄了寶寶一陣,雖然是用母乳做的,但現在的「宴茶」還不能吃這種固體食物。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我吃下肚子的各種人奶制品驟然增加,和某些哺乳期女人做愛的時候,都曾經在她們的乳房里吸吮出人奶來。「依亞」里邊的各種人奶做的飲品和點心,我更吃過不少。這奶香酥制作得也頗精致,上邊不單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道,還帶著許穎芝的體香,放進嘴里慢慢嚼著,又讓我憶起曾經與她的幾夕貪歡。

還有我眼前這位還帶著那種有點沒心沒肺笑容的女大學生,不知這些日子里,她有沒有又讓自己的表姐操心。

「菲逸,你的奶什么時候也做成點心?相信不會比你表姐差吧?」

「亞一哥你別逗我了,表姐身材比我好多了!」楊菲逸聽了我的話,笑得倒是更加開心。

「哈哈,亞一玩過她們表姐妹雙飛沒有?你一定要試一試哦!菲逸奶子是沒有穎芝的大,但手感也挺不錯!」一向給我印象頗木訥內向的張勇,此時伸出手,直接就按在楊菲逸的乳峰上,看這捏按的手勢相當嫻熱,肯定已經玩過很多次了,也是,妻子的表妹,表姨也是小姨子呀,怎么可能放過!

我嘻嘻地笑正想回答一句肯定要試試,忽然,傳來了許穎芝高亢的叫聲:「啊……王先生……不要逗這里……啊……」

那對正在交媾的人兒,動作本來還算比較柔和的王哲愚,忽然間加強了肉棒的力度,許穎芝因為生孩子而久曠的身體被玩弄得渾身上下不斷顫抖。同一時間,王哲愚還把雙手探到許穎芝身前,抓住她低垂的玉乳,但不是摸那么簡單,肆意揉搓把玩幾下之後,直接用拇指和食指逗弄乳暈外邊,一下壓住乳肉,然後再向乳房的中心用力,這是標准的擠奶手勢。

「啊……王先生……我要……出奶了!」

許穎芝本來就感覺漲奶,在發出一陣嬌柔的呻吟後,兩條很明顯的奶線從兩邊奶頭激射而出,一些濺射在王哲愚的手上,也有不少飛射到下邊的畫案之上「哈哈哈,抱歉抱歉……一時忍不住,浪費了不少好奶!」

「嗯……王先生真的別逗了……啊……」

「哈哈哈,這上好的瓊漿玉液,要給大家分享一下嘛!」

王哲愚毫不理會,又是一股奶線噴出!這次奶沫濺得更遠,甚至飛到旁邊的人身上臉上。

「表姐今天的奶量很多呀!啊……姐夫……不要那么急……」

楊菲逸也感嘆不了多久,張勇干脆直接從身後把她摟入自己懷中,再解開那件薄外套襟前的三顆紐扣,此時的小表姨可以說是衫松罩脫,只能任自己表姐夫那只皮厚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細膩軟糯的椒乳上摸著,那觸感肯定是別有一番滋味。

「菲逸別動,姐夫好久沒有摸過了,這幾天給你表姐吃了不少通乳的補品,而且她先天條件好,不然不會有這種效果!」

先天條件好?我在一邊聽到這話,不禁望一眼身邊還在嚼著奶香酥的美人兒,視線下探,看著她那對緊緊包裹在彈性貼身衣裳下邊渾圓秀拔的峰巒。

這對奶的先天條件更好了!

「亞一,你又在想什么呀?」

我這種帶點猥瑣的小心思,肯定逃不過她的眼睛,擁有曼妙身材的女人本來就對視奸自己的眼神特別敏感,她歪一歪頭帶著挑逗的微笑向我看了過來,甚至兩條手臂向後一縮,上半身向前一挺,向著我做了一個類似擴胸的動作,明顯就是在說:「想我的胸,就在這里!來呀!」

我那會客氣,多謝都不說一聲,舉起右手直接就放了上去,想再享受那陣乳峰盪漾的觸感,雖然還隔著衣服。

但我的手接近綿延大胸的時候,她卻忽然間故意一縮,令到我的手落空!我正納悶,林嘉碧一臉輕笑,轉一下身,把自己的胸部抵近到張勇的身邊。

「寶寶的爸爸才是今天的主角,不要冷落了哦!」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這也是張勇今天晚上邀請她過來的目的之一。我只能看著張勇一臉滿足的憨笑,一只手繼續插入楊菲逸的衣服里邊,另外一只手則盡情享受著林家大小姐胸前碩大的溫軟。

沒所謂了,摸就摸吧,你老婆我一會一定好好奸玩個透!比起現在她所承受著的還要透!

「啊……王先生您插死穎芝了……啊……要來了……好羞……王先生……穎芝……穎芝好舒服……哦……來了……!」

也難得王哲愚年紀不輕,完全不顧一副半老骨頭會不會散架,操得啪啪作響,從我們進來開始到現在也已經干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鍾。那整得一絲不苟油光閃亮的頭發,此時都已經被汗水弄得油膩無比,頭頂好像差一點點就會有白煙冒出來。

或者是因為這位生了孩子之後更加豐滿誘人的絕美少婦,正在用男人最有征服感的跪趴姿勢,母狗一樣搖擺著自己的屁股,渴求著一條大雞巴來滋潤自己久旱的陰道,惹得王哲愚血脈僨張性欲高漲,他伸手緊緊扶著美人的纖腰,開始鼓起余勇作最後的拼刺,畢竟王筆泉在一邊等著,拖太久也不好。

「哈哈,穎芝……你記得嗎?我第一次操你的時候……你才大一……今天在場的人……我是第一個操你……」

「嗯……王先生……你的大棒棒……最早疼我……穎芝……好開心……」

「那么……穎芝,你記不記得……你潮噴得最多的那次……還有當母狗的經歷,哈哈哈!」

「……啊……那些……那些……事情嗎?……」

「對呀……哈哈……我的母狗!」

許穎芝已經情欲彌漫的大腦中,忽然間又回想去以前在江畔學院那間別院里被人各種肆意淫玩奸污的經歷她也像現在這樣翹起屁股跪趴著,口中吮吸著一個外國客人的大黑雞巴,因為太大,她只能舔著龜頭部分,心里祈求客人一會操自己的時候可以溫柔一些。等到身體調轉過來,那條大黑雞巴卻是非常粗暴地一下硬捅進來,她從來沒承受過如此的龐然巨物,一時適應不了,眼淚水幾乎奪眶而出,甚至想手腳並用地爬走,外國客人將她死死按著,不顧她的哀求嚎叫開始了抽插!可憐女生甚至感覺到要被當場操死了!而王哲愚和其他人在一邊卻看得哈哈大笑。到最後,疼痛不適感漸漸消失,隨之而來的整個身體被這根巨物所撐開所填滿的銷魂蝕骨快樂,到最後,她全身痙攣難以自制,淫水洶湧而出。

還有幾次,王哲愚又或者其他男人,將光著身子的自己像母狗一樣牽上車,帶到工地工棚、又或者橋底舊樓等骯臟的流浪漢營地,讓她像條母狗一樣下車爬去那些男人身邊……任他們一輪又一輪地爆操……直到整個蜜壺內都灌滿了精液……「母狗……嗯……我曾經……也是一只母狗了!」

「哈哈……對,母狗……還記得這個嗎?」

王哲愚非常得意,他用手在美人妻的大屁股上大力拍著生完孩子的女人,除了漲奶,臀部也會變得更加寬大厚實。那手拍第一下,臀浪翻滾,再拍一下,白白的翹臀上就是一個紅掌印,又再拍,又一個掌印,王哲愚還合著拍下去的節奏說道:「拍你這個騷母狗……拍你這個騷母狗……拍你這個穎芝母狗!」

「啊……這些……張勇都不知道……那時候……他老婆原來這么浪……母狗好騷!」

這些經歷,因為事後總感覺羞於啟齒,很多張勇確實是不清不楚。現在王哲愚故意選這個場合當場說出來,周圍聽到看到的人自然都是一陣咂舌,張勇的臉色倒是平和,只是手上摸奶的動作已經停了下來。

「……好羞……穎芝母狗……要噴了!」

下體被狠操之余,又被引導回憶起往日又香艷又羞恥的禁忌故事,許穎芝實在無法抵御,無法遏制的情欲同時在大腦和陰道內爆發,全身上下都是一陣難以言狀的舒爽,嬌軀不止顫栗,大股淫水也隨之噴射而出。

「嘩!穎芝又噴了!這次噴了好多……」

「好多水……一會出墨量肯定足夠!」

「想不到她以前還有這經歷……哈哈,也難怪她那么興奮!」

「你怎么臉紅了?小浪蹄子,讓我摸摸你濕了沒有……你也想當母狗嗎?」

旁邊的那些親友圍觀之余,有些甚至鼓起掌來,王哲愚自然十分得意,「哈哈哈……穎芝……還是像以前一樣!我又被你噴一身了!」

看著被「許蘊汁」熱熱的陰精噴濕的胯間,王哲愚興奮得將因為高潮而全身酥軟幾乎支撐不住的許穎芝再拉了起來,許穎芝此時也想盡力用手肘支撐起身體,但沒有力氣,關節始終是彎的,上臂根本伸不直。因為支起來的空間不足,一直吊在身下前後盪漾甩個不停的「名峰」,乳頭和乳暈部分已經貼到畫案上邊,但胸前垂墜著的「主體部分」,兩大坨溫香軟玉仍然驕傲地挺立著,在道場燈光的照耀下,細膩的乳肉泛著粉白粉紅的光澤。隨著身體後傳過來的每一下動作,雙峰仍然顫動得像驚濤拍岸一樣不禁令我想起上兩次她與我乳交的時候那種舒爽和顏射的暢快!

王哲愚仍然在沖刺,許穎芝又再呻吟了起來:「嗯……王先生……你……還沒完呀……」

「哈哈,我當然沒完……還強壯有力了,來!」

許穎芝又再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今天的新媽媽又徹底成為王哲愚的肉便器,他很興奮,畢竟這個胯下玩物,也有頗久時間沒有淫玩過了……「王世伯今天確實玩得好爽!」林嘉碧此時已經回到我身邊,輕輕地感嘆說道。

「他最近……好像沒有再向林先生……討你去陪他玩了吧?」

我之所以這樣問,完全是因為剛才聽到王哲愚說什么「穎芝母狗」,心里一陣錯愕,旋即就想到,這老東西經常叫大小姐過去玩……那會不會有「嘉碧母狗」

了?

「連續幾天那種是沒有了,畢竟我現在是副總,不像以前那么方便,偶爾陪陪他還有。」

「這個老色鬼!我真是很嫉妒……唉……又不知從何說起!」

「你嫉妒什么?有話就說,什么時候變得吞吞吐吐的!」說這話的時候,林嘉碧眼神帶著一些的疑惑和不悅,但我心里所想,確實不適合直接說出來。

除了什么母狗,這根現在捅得許穎芝哇哇亂叫的肉棒還奪去了大小姐的第一次,你說我心里沒有一絲的酸溜溜,那是不可能的!她當年第一次的時候,到底又有著怎么樣的香艷故事?淫娃體質這個魔盒,是不是在那一天被徹底打開呢?

再看看她現在那張春潮綻放的俏臉,感受她越來越重的呼吸節奏,估計貼著身的那條小小內褲,已經是浸染滿幽泉了……不如先將大小姐拖出去干一場?我的雞巴也有點受不了了……今天晚上我也可以先於那個死老鬼干她!

「亞一,別亂想了!王世伯要射了,下一個就是你上了!」

和她相處久的其中一個壞處,就是她太了解我了,一看我眼神就猜出我在想什么。

她說的也確實,王哲愚終於感覺自己差不多了,他大叫:「……王大師,請……請准備好……我……快出來了!」

他開始招呼一直閉目養神對眼前的淫亂充耳不聞,眼觀鼻鼻觀心心如止水的王筆泉。王筆泉聽到叫喚,卻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略點一點頭,擺足一副大師的譜,拿著筆踱前幾步,來到兩人的旁邊。

「啊……王先生……我……我又要去了……好羞……」

許穎芝在高潮一次後很容易就來第二次,她秀眉緊蹙,臉上露出女人讓人狠操過之後那種無比沉溺難以自拔的表情,身體再一次劇烈顫栗,大股淫水從股間泄洪一般涌出,上半身實在支撐不住了,又癱軟下來,全靠胸球的彈性勉強挺著。

這樣一來,高高聳起的腰臀曲線變得更加挺拔誘人,尤其是還在挨插的又大又軟棉屁股,正是少婦其中一樣最能吸盡男人精華的所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剛才一直話多的王哲愚此時卻沒有再說半句話,只是不斷縱聲大笑,搞得我差點以為他這副老骨頭撐不住要馬上風了。但看著他下身相當賣力地進行著最後的沖刺,頭上的汗水都被甩得四處亂飛。許穎芝雪白嬌軀再抖了幾下,噴出了小股淫水,頻繁被淫水打擊的王哲愚實在撐不下去,他長呼一聲,雙手緊緊抓住穎芝的腰,讓兩人抵貼得更近,看得出那條老腰的腰眼一陣放松,屁股上的贅肉也是一陣亂抖。他的老精終於射出來了。

「啊!王先生……射了……穎芝被射了好多……」

許穎芝感受著熱乎乎的精液在自己的陰道內流轉,也不知道被射進去了多少。

深諳性事的美少婦相當識趣地將屁股盡力後頂,同時盡量夾緊自己的大腿,讓那條吐著精華的雞巴更加爽上天。

「穎芝……你給你,我都給你!……一滴也不剩!」

王哲愚臉上那種舒爽透頂的表情隨著全身上下不斷的哆嗦終於漸漸平靜下來。

但他還沒有滿足,扶著許穎芝的腰,竭力將也已經全身酥軟的少婦身軀再向著自己拉近一些,那條雞巴不服氣似的在她無比泥濘的小穴里磨著,但剛才還在傾力一戰的肉棒,在狠狠吐個干凈後,已經軟了下來,再也堵不住缺口了,大量的淫水和白濁的精液,從許穎芝的大腿之間流了出來。

「穎芝……你真是把我榨干了,哈哈……舊夢重溫真心舒暢……你的小屄復原得很好!比以前還好!但還要支撐一陣才能休息哦,王大師要寫字了!」

「我知道……很高興……我的身體令王先生你快樂……師父,穎芝准備好了!」

汗流浹背而且有些體力不支的王哲愚終於下去了。此時的許穎芝,剛經歷過連綿的高潮,嬌媚柔弱,全身沒有多少力氣,俏臉霞飛玉頰,汗珠還在她頭上密密涌出,頭發都是濕答答的一綹一綹,但還是盡力保持著跪趴在畫案上的姿勢,雙臂與雙膝明顯更加用力支撐起身體,頭部低垂,上半身盡量低俯,搖曳的雙峰又一次貼在畫案上。而那一對大白玉錦團卻翹得比起剛才挨操的時候更加高,臀縫之間就是飽滿肥潤水光瀲灧的玉蚌,里邊此時暫時成了「墨海」。她大腿內側也有一大灘的精液淫水,開始潺潺流下。這個姿勢,真心有著另外一種惑動人心的淫靡和悸動。

王筆泉確實是不沾染凡塵俗氣,剛剛挨完操的徒弟這樣極盡誘惑地趴著,他的目光之中卻一丁點色欲都沒有,有的只有那種欣賞完美藝術品的鑒賞目光。

「穎芝……你這個姿勢擺得很好,」神品「果然絕妙!大部分幽墨還是保留了在里邊!穎芝注意點,我的筆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