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師點了點頭，拿出了後面部分的答案。

「對了！」

「又對了！」

「簡直都是標准答案！不，這倒數第二題道題，比起標准答案還簡單了好幾個步驟！」

「130分，應該是迄今為止的最高分了！這個學生太厲害了，居然一道題都沒有做錯！」

「等等！」所有老師忽然目光全部呆滯了！

迄今為止，他們所批改的試卷，最後一題預留的答題區都是空白一片的。

因為今年的研究生考試改革，無論是普通的理工科學生還是數學專業的學生，必考內容里都是有著一門高等數學的，但是那些數學專業的學生專業課的難度，都遠遠比不上這高等數學的統考試卷。

別說是解答黎曼假設了，就算是看得懂這道題的人都是鳳毛菱角，而這一張答題卷的背後，居然寫得密密麻麻。

而在最後，他們看到了一行小字，「黎曼假設成立！」

「他......他證明了黎曼假設？」

「哈哈哈，不可能的，這哪兒是一個本科生證明得了的？一定是亂寫一氣的！」

「是啊，要是真的有這么牛逼的人，黎曼都能從棺材里爬出來！」

「先看看再說，」一個老師說道，「他能給出這個結果，應該也是有一套自己的邏輯在其中的，說不定還能給他幾分呢！」

但是越看，幾位老師的表情就約呆滯，甚至有個老師手臂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這......他用的好像是復分析的幾和思想，證明過程的嚴謹程度，我的水平已經不能判斷了！」

「他不會真的把黎曼假設驗證出來了吧？」

「這......一場普通的研究生考試，解決了困擾了數學界一百多年的難題？這太不可思議了！」

「這已經不是我們的水平能批改的試卷了！」

幾個老師苦笑道，雖然他們都是高校的數學老師，但就算是他們，想要驗證出黎曼假設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迄今為止，這都是個未解之謎，怎么可能有答案？

「你們在干什么？都圍在一起，不用批試卷了？」這個時候，一個年紀大概60歲左右的老人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今年考生這么多，你們不抓緊，還在這兒浪費時間？」

老人姓屠，是燕京大學的數學科學學院的特聘教授，也是他們這個閱卷組的組長。

「屠教授！」那個姓劉的老師站了起來，「我們發現了一份很特殊的試卷。」

「有多特殊？」

「除了最後的黎曼假設，其他的題目都完美地解答了出來。」

「哦？」屠教授微微一驚，作為出卷組的把關者，屠教授是看過這一份試卷的，試題的難度他也非常清楚，要拿到那130分，已經是很多學校數學系的副教授水平了。

「這不是最重要的，」劉老師說道，「他還解答出了最後的黎曼假設，但是我們水平有限，無法給出他平分，所以才在這兒商量對策。」

「解出了黎曼假設？」屠教授臉上的驚色更加濃郁，「把試卷給我看看！」

「屠教授，這是那個的學生的答卷！」

「才兩頁的解題過程？」屠教授眉頭一皺，迄今為止，對於黎曼假設解答的手稿，最多已經達到了132頁，但是就算是拿一卷手稿也沒有給出一個准確的結論。

「這......」屠教授的五官忽然擠成了一團，「這是復分析......不！這不是純粹的復分析！這......」

屠教授的表情從一開始的驚訝轉為意外，接著是驚喜，甚至到最後，居然變得有些恐懼！

「我也判斷不出來他答案！」屠教授思考了良久，最後居然難的地嘆了一口氣，「這個學生，是個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