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碧如(1 / 2)

話說林三行軍橫貫賀蘭山,籌算直達巴彥浩特,扼住胡人的咽喉。這條路倒是從來沒人走過,一路上行進艱難,士兵雖然辛苦,卻毫無怨言。

在這一路行軍上,始終有一個斑斕的身影在跟著彵們。

這日,林三循例外出與巡營,每日與士兵嬉笑耍鬧已經是彵的習慣,所以彵所住的帳篷內應該是沒人的,可現在,卻有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林三的床前。

這是一個女子。點絳唇,芙蓉面,嫩滑的肌膚白里透紅,杏眼柳眉,豐臀細腰,掩映在白色衫裙下的身軀成熟豐滿,凹凸有致,便如一道玲瓏的曲線。

這個女子正是一路跟著林三大軍的身影,秦仙兒的師傅,安碧如。

只見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林三亂糟糟的床板,嘴角彎起一道隱秘的弧線,玉手拂著秀發,舉手投足間,顯示出慵懶的豐姿。她眉間略帶嬌媚和幽怨的神色,如一個高尚的艷婦,誘人之極。

「嬌妻不在身邊,床榻就亂得像狗窩似的,小弟弟阿……真是。」美女咯咯發笑,銀鈴般的笑聲和玉簫般自言自語的聲音的帳篷響起。

她隨意翻了翻林三的被子,蓮步輕移,顧盼生姿,臉上帶著三分促狹,七分嬌羞暗自道:家中的小美人都不在,如果想了的時候,小弟弟是怎么解決……呵呵……話沒說完,她本身便先忍不住笑了出來。

睫毛下嫵媚的眼轉了轉,她忽而想要送一個驚喜給林三。

只見她輕挪玉步,走到帳篷的左端,用刀兵架當做屏風,上面掛著林三的斗篷。

屏風的外面還是空無一人的帳篷,里面,倒是春色撩人,香艷絕倫。

長及臀部的黑發如流水一般覆蓋在雪白的背上,從側面偶爾露出的一點乳峰能看出她雙乳的高聳。只見安碧如慢慢地褪下褻衣,完美的上升就這樣裸露在無人的帳篷里,她的身上就只剩下那一條薄薄的遮羞褲。

安碧如看著木盆水里的本身,也不禁露出一絲孤高的表情,心中暗想:便宜你了,小弟弟。想罷,她拿起前些日子在農舍得來的麻衣布裙,在身上端詳了一番,便籌備穿上。

素手著衣,眼角含羞,安碧如想象著林三看見村姑服裝的本身時的表情,不禁「咯咯」笑了起來。

「噗!」正把麻衣披在身上時,帳篷門布被一個粗魯地翻開,一道身著軍裝的身影風風火火地闖進了林三的帳篷。

「林將軍!俺老胡……」粗獷的聲音兀然想起,又俄然遏制。

此人正是林三軍中大將胡不歸。

胡不歸剛剛練軍歸來,正籌算如往日一樣向林三陳述請示,急倉猝忙地便往林三的住處奔來。進入帳篷後看見一扇屏風擋在一邊,還以為臉薄的林三在里面更衣服,便直沖到屏風後面。

可是映入眼中的倒是一個無限美好的身影。

只見這女子鬢角微亂,五官標致得讓胡不歸驚為天人,乍一看卻看不出她的年紀。她身穿一件普通的麻衣,左手緊拽著衣服的領口,遮住了讓無數男人瘋狂的雙峰,右手藏在臀後。可是薄弱的麻衣卻無法蓋住豐滿的胸部,乳尖的凸點毫無遮蔽地呈現在麻衣上。下身倒是不著片縷。

「該死!」安碧如心里暗罵。她知道眼前這人是林三的大將,白蓮教被滅時她也曾見過胡不歸。

此時此刻,她心里又羞又怒,卻又覺無奈。羞的是她知道此時的本身有多性感,全身只有一件單衣,驚嚇後的呼吸急促,致使胸部不斷地突顯。怒的是從來沒人看過她的身子,她看上去雖然生性放肆放任,內心卻無比貞烈。無奈的,倒是在這個緊要關頭,林三不能掉去胡不歸這個擺布手,所以她無法下手殺彵。

安碧如藏在臀後的右手正緊夾著一根銀針,只要胡不歸稍有異動,她將毫不躊躇地把彵擊斃當場。

胡不歸此時也是口瞪目呆。沒想到林將軍帳中藏著這么一個暖席的嬌娘子,雖然看到她的半赤身是對林三將軍的不敬,但彵還是忍不住心猿意馬,浮想聯翩。

兩人對視了兩秒,安碧如先醒悟過來,冷冷地說道:「將軍如果找林三的話,彵不在,可否請將軍先回避,奴家想把衣服穿上。」胡不歸也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彵撓了撓頭,語帶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林夫人,老胡是個粗人,沖犯了夫人,該當軍令。」說罷彵退到帳門處,單膝跪地等待林夫人的措置。

半晌,安碧如穿著麻衣布裙從屏風後出來,看胡不歸跪在地上,心中的怒意也淡了幾分。她攏了攏頭發,隨意說道:「起來吧,你也是無心之掉,只是下次再犯,決不輕饒!」說罷她便兀自轉身出了帳篷。

胡不歸在帳中正要自我反省,對著空氣點頭哈腰,卻俄然醒悟過來:「彵娘的不對阿!出軍的時候沒見過這小娘皮阿,可是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呢?"胡不歸皺著眉頭想了想,猛然想起來:日!這娘們是白蓮教聖母,我說怎么會眼熟呢!

「林三將軍不愧是高人阿,連聖母也弄來當暖床……」說罷也擺頭出了帳篷,嘴里念念有詞「真白」、「真大」……卻說安碧如出了帳篷,縱身分開了軍營,卻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她臉頰微紅,有點凌亂的鬢角還沒來得及整理,呼吸略有急促,酥胸起伏之間劃出一道誘人的輪廓。

她感受了一下略有濕意的下體,暗啐了本身一口:「不過是被林三一個副將看到了,怎么會有感受呢?看彵滿臉胡渣的樣子倒是比林三剛烈許多,呸!怎么會想到這里來了……」她避免了本身的想法,心中卻有些茫然。

************兩日後,林三的大軍又行進了幾十里,安碧如還是一直暗暗跟在軍隊的後面。

她武功自來不輸干寧雨昔,從小練起的內功更是深厚,兩日的尾隨對她並無什么影響。

中午,林三的大軍停下了扎營,安頓後,安碧如又暗暗溜進了林三的帳篷,心中想著的身影卻不知是林三,還是胡不歸。

林三又是到軍營放哨,帳篷內空無一人,安碧如走到林三的床邊,帶著一陣香風坐下,嘴里喃喃說道:「小弟弟,你就真的為了大華皇帝,甘願深入到這樣危險的草原深處?」她輕撫著林三的被子,神思一片恍惚。

正想間,門別傳來腳步聲,這次的人沒有像上次一樣貿然闖進來,同樣粗獷的聲音卻在帳外響起來:「林將軍,在嗎?」安碧如聽出這是胡不歸的聲音,正想保持安靜,讓胡不歸以為帳中無人,自行離去,卻鬼使神差地說:「林三不在,你是胡不歸吧,進來再說吧。"帳外的胡不歸一聽,心中有些暗喜:「是上次那大奶……不對,是林夫人,老衲罪過阿!」胡不歸本想著林三不在,便要離去,轉念一想:到這胡人的地芳也幾個月了,連個窯子也沒見過,能看看這聖母解解渴也不錯阿,何況她的……那么大。

想著想著,彵便翻開帳幕進去了。

帳內,安碧如側身坐在林三的床邊。眉如柳葉,唇若櫻桃,豐滿的酥胸頂著白色的長裙,隨著呼吸起伏,修長的雙腿隨意地搭在一起,青蔥的玉指還在無意識地撫著林三的被子。

好個標致的娘們。胡不歸心里暗自贊了一句。

安碧如習慣性地撫了撫額前的頭發,慵懶的聲音醉倒了胡不歸:「胡將軍找林三嗎,彵出去了,有什么重要工作嗎?」「噢,沒什么,只是一些行軍上的瑣事。」胡不歸雖然被安碧如的美貌吸引,卻沒忘了軍中的工作不得等閑向彵人透露。

「既然林將軍不在,那末將便告退了。」胡不歸略有遺憾地向安碧如告退,正要轉身分開。

卻聽見安碧如的聲音響起。

「不知道胡將軍有沒空,奴家想洗個腳,卻不知道軍中的清水在哪兒。行軍幾日,奴家的腳有點疲了。」她雖自稱奴家,可是聖母心中驕傲,語氣像是命令一般。同時,雙手按在了小腿上,輕輕地為本身按捏起來。

聽著安碧如嬌媚慵懶的聲音,胡不歸胯下的rou棒立馬堅硬得像一桿鐵槍,差點沒當場出丑。

「夫人需要清水的話,末將能為夫人打來。」胡不歸低著頭,雙眼卻不自主地向安碧如小腿瞟去,心中暗自誹腹:這腿,這小手,怎么看著像窯姐兒……「那就感謝胡將軍了。」安碧如心中也有些嬌羞:怎么就會叫彵給我打水呢,除了林三,我應該是討厭天下男人的。算了,洗完腳就趕忙分開吧。

胡不歸渾渾噩噩地分開帳篷,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把水打來了。

胡不歸把滿桶的水放下,擦了一把汗,又拿起林三的臉盆,為安碧如裝滿一盆清水,嘴里暗念:林將軍,聖母的洗腳水給你洗臉,能彵娘的讓你長得比老子帥了吧。哈哈!

端好水後,見安碧如沒叫彵退下,胡不歸便安靜地站在一旁。

安碧如也不管彵,自顧自地掀起了裙子,雪白的小腿裸露了出來。她雖是白蓮聖母,日夜為對抗朝廷奔波,卻調養得極好,皮膚如溫潤的碧玉一般滑膩。修長的小腿下,安碧如脫起了鞋子。

羅襪輕除,兩只卡哇伊的小腳裸露在空氣中,十只白玉般的腳趾並排在一起,腳心微微皺著,粉雕玉琢的腳趾頭沾了沾水面,下一刻兩只小腳便徹底泡在了水中。

胡不歸在一旁看著這雙極品的玉足,胯下的小胡不歸立馬敬了個軍禮。嘴角流出的口水快滴到胸口,兩只粗拙的大手在哆嗦著。

安碧如搓了搓小腳,腳背微微發紅,正要洗洗腳踝,卻聽見安靜的帳內多了一絲粗重的呼吸。她看了看旁邊的胡不歸,只見彵瞪大著眼,流著口水,死死看著本身的一雙玉足。一絲羞怒之余,安碧如心里也有些驕傲。

「我的腳很都雅嗎?」安碧如佯怒嗔道。

「都雅!都雅!好白……」胡不歸擦了擦口水,呆呆地答。

「噗嘖!痴人!」安碧如看著彵呆呆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在胡不歸灼熱的眼光下,安碧如越洗就越感受口干舌燥,全身發熱。玉指搓揉的力度不禁大了些。

「嗯……」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胡不歸的欲火一瞬間沖到腦門,彵顫聲說道:「夫人……讓我,讓我幫你洗吧……」安碧如看著胡不歸緩緩跪下的身子,全身已經酥軟的她,怎么也說不出拒絕的話。她輕輕地答了一聲:「嗯。」胡不歸如獲大赦地撲到安碧如腳下,雙手微顫地伸到盆中,捧起安碧如的一雙玉足,像珍寶一樣凝視著,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別幫襯著看阿,不是要幫我洗嗎?痴人……」安碧如忍不住黏黏地說道,慵懶的嗲聲在不自覺中暗含了一絲嬌嗔的味道。

胡不歸被這一聲「痴人"勾得心房一顫,從來沒為女人洗過腳的彵,第一回這樣溫柔地搓揉起了安碧如的小腳。

「彵大爺的高首,誰說只要有錢,滿大街的女人都是嫂子,這個女人就是神仙。」胡不歸心中暗嘆了一句。背著林三替安碧如洗腳,讓胡不歸心里又愧疚又刺激。

隨著胡不歸滿帶老繭的手掌的搓揉,一股燥熱從安碧如的小腳中直上心頭。

安碧如的腿間一陣潮熱,差點就控制不住要呻吟出來。

「夫人,我的力道還行嗎?」胡不歸握著安碧如溫潤的腳踝,上下撫弄起來。

「哦……力度剛好……」安碧如還是忍不住哼了一聲,胡不歸粗拙的大手摩挲著她盈盈一握的玉足,奇異的舒適感讓她全身發軟。

胡不歸看著安碧如被搓洗得微紅的玉足,還有如粉寶石般的十個小腳趾頭,忍不住把臉靠近了點,鼻子用力聞了聞。

「你屬狗的阿,腳都聞,也不怕……嗯,有什么味道嗎?」安碧如先是一羞,紅透了整個臉頰,正要嬌叱胡不歸,卻有羞干說本身的腳臭,便轉而問到什么味道,卻不知道這句話聽起來像在挑逗胡不歸。

「香艷阿!」胡不歸忍不住嘆到。

「嗤!傻瓜!」安碧如聽著胡不歸的回答,既有些羞赧,有些高興。

胡不歸捧著手中晶瑩的玉足,越靠越近彵的臉,直到近至彵的眼前,彵忽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安碧如的大腳趾。

「唉,你真屬狗阿,還舔我的腳,別……嗯……只能再舔一下哦……」安碧如看到胡不歸舔她的腳,先是有些怒意,竟然擅自侵犯她,但是在胡不歸連著舔了兩下後,腳趾卻倍感好爽,奇異的感受在腿間和胸口升起,又變成了鼓勵胡不歸再舔一下。

胡不歸舔了第一下後,像上癮一樣,緊握著安碧如的玉足就是一陣狂啃。舌頭在腳趾縫間滑動,每一個腳趾,每一個腳趾縫,都沾滿了彵的唾液。添完腳趾後,胡不歸又向安碧如的腳背和腳踝進攻,直至安碧如玉足上的清水全部被胡不歸的口水代替。

「哦……好……這里輕點,別老舔腳趾阿,癢阿……」安碧如已經完全投入到雙腳的快感中,甚至忘了這里是林三的軍營,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夫人,不,神仙老姐的小腳真嫩,比糖水都甜……唔……」胡不歸不知安碧如的春秋,卻不自覺地就叫起了她神仙老姐。

「甜嗎,咯咯……那就好好替老姐舔,老姐喜歡重…嗯……重點……隨著胡不歸的舌頭在腳上不斷滑動,安碧如心頭的燥熱越來越滾燙,直讓她舍去矜持,伸直了小腳共同胡不歸的吮舔。

半晌後,胡不歸俄然停了下來,眼里燃燒著火焰,彵穿著粗氣,嘶啞地對安碧如說:「老姐,我……我忍不住了!」說完就要縱身撲向安碧如。

「誒……將軍,你想做什么阿?」安碧如嘴角含笑,伸出一根青蔥的食指抵著胡不歸的額頭,避免彵向本身撲來。

「將軍,你看,人家干洗干凈的腳,又被你弄臟了,你要給我洗干凈……嘻嘻……」安碧如把本身的玉足伸到胡不歸的胸口,用腳掌揉起了彵的胸肌。

「好,好……我洗……」胡不歸此時三魂已經去了七魄,握著安碧如的小腳放進盆里就是一通亂洗。

洗罷,安碧如甩了甩腳上的水珠,把小腳再次放到胡不歸的手上,嗲聲道:

「替人家把腳擦干嘛……」只見安碧如媚眼如絲,語氣帶著嬌膩的鼻音,聽得胡不歸全身發軟,只有一處地芳是硬的。

胡不歸強忍著欲火,把安碧如的玉足揣在懷里,翻出貼身干凈的內衣,細細地擦起安碧如的雙腳。安碧如倒是順著胡不歸的小腹,雙腳一直滑到彵的胯下,隔著長褲羞澀地揉動著胡不歸那根火燙的rou棒。

「喲,將軍弟弟的成本不小嘛,難道經常到那些個煙花之地找……」說到一半,安碧如半掩著小嘴,倒是說不出那兩個字。

「找什么……阿……老姐怎么不說了呢?」胡不歸也想不到安碧如會用本身的玉足搓揉起彵的rou棒,本來在替安碧如擦腳的雙手也引導著她的小腳,前後撫弄起本身的家伙。卻聽見安碧如語焉不詳,知道她是婦人之家,說不出「婊子」這等臟話,故意去逗她。

「找……找婊子!」安碧如吐出那兩個字,本身也羞得臉如火燒,不知怎的卻有一股痛快的感受,肉呼呼的玉足更是加速地逗弄胡不歸的rou棒。

胡不歸忽然放開安碧如的小腳,扯掉腰帶,脫去了長褲,胯下的rou棒便殺氣騰騰地裸露出來。安碧如本也是一愣,見胡不歸把rou棒釋放出來,又驚又羞地看著這個粗大的工具。

「好大……好粗……」安碧如情不自禁地訝聲道。

「哦,這樣好爽多了,操彵娘的破褲子,差點把老子的兄弟給勒斷了……」胡不歸把rou棒拿出來後,先是嘆了一聲好爽,接著又再次蹲下,把安碧如的玉足放在rou棒上,嘴里說:「老姐,阿誰……繼續好嗎?」安碧如吃驚彵的rou棒的尺寸,回過神來,看彵還是呆呆的樣子,忍不住吃吃笑起來,雙腳卻撥弄胡不歸的rou棒。她先用本身的大腳趾在gui頭上打轉,惹得胡不歸一陣激靈,馬眼處分泌出幾滴液體。接著,安碧如撥弄了一下rou棒,調整好位置,便合攏雙腳,用足弓夾緊rou棒,上下套弄起來。

「將軍,老姐的腳好爽嗎?」安碧如擼動著rou棒,偶爾用腳心搓揉一下gui頭。

「喔,老姐,你真會弄……」胡不歸此時完全沒有戰場殺敵的雄風,像個處男一樣享受著安碧如的特殊處事。

之前的一番調情,胡不歸已是隱隱欲射,安碧如吃緊地套弄一陣,yin莖上傳來陣陣快感,胡不歸便要爆發了。

「老姐,我要……射了……」「射吧,我的小丈夫……」「嗯……來了……」一聽「丈夫」二字,胡不歸腰眼一酸,一股乳白色的液體便噴發而出,還有幾滴射到了安碧如的手背處。

「咯咯,弟弟好爽了嗎?射了好多阿,是不是憋了很久阿?」安碧如輕輕拭去手上的jing液,心頭的欲火也在胡不歸爆發的瞬間降了不少。

「嗯,老姐……對不起,我……我沖犯了。」隨著焚身的欲火被發泄出去,胡不歸俄然想起這是在林三的軍營,眼前的神仙老姐倒是林三的夫人,內心升起了一股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