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熾熱進入到她的身子時,冰兒流下了眼淚,拍著他的肩,哭著,「疼!」
皇甫無缺停下動作,黑眸幽深地瞧著她哭泣的小臉,無比正經地道:「冰兒,朕不會讓你再疼了。」
他一直沒有動,等到她適應過後,而且小身子開始不安地扭動時,他才緩緩地開始那千古永恆不變的律動……
那快感與感動交織著,他咬著牙,幾乎崩潰…
熱燙的液體從面孔滑過,他昂起頭,不讓她瞧見他的臉…..
因為心里的情動,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最後,低吼出聲…冰兒也尖叫著,汗濕的身子融為一體……
暖帳初歇,兩道目光不經意碰在一起,俱神魂顛倒,緩緩地靠近,膠在一起,難舍難分……
張福海前來叫起,站在鳳榻前,望著那起起伏伏的掛飾,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道:「皇…皇上,這不合規矩,該讓敬事房的人…」
他話還沒有說完,里面飛出一個玉枕,正砸中他的腦袋,連忙跪了下來:「皇上息怒。」
聽著里面喘氣的聲音,看來,皇上的興致正好著呢!
皇甫無缺動作沒有停,喘著氣道,「給朕出去。」
這老不休的,竟然還不快滾出去,該死!他一來,冰兒緊張得將他……
他吐出一聲沉重到銷.魂的低吟,差點崩潰,好不容易克制住,低吼一聲,「快出去…嗯…冰兒...」
這小野貓,竟然在他背上用力抓著,他牢牢地按住她的小手,兩人在里面打打鬧鬧地,不小心將床幔扯開了一條小縫——
張福海也不小心地瞧見了那里面的光景,老臉一紅,連忙退了出去。
關上門,好半天才平息下來。
天,方才,皇上背後被抓得真是慘啊!
幾條又紅又深地印子,皇上吶,這女人初次本來就疼,您還這般激烈——
他搖著頭,趕緊著離開了。
而房里,冰兒自覺無法做人,頭埋在被子里不給他親近了。
皇甫無缺還未盡興,哄著她出來,「方才你不是說讓敬事房的人過來,現在,怎么,才被聽了一會子就害躁成這樣子,以後……」
冰兒抬起一張緋色的小臉,咬著唇:「你盡會欺負我。」
而他也好脾氣地承認了,「是,朕就喜歡欺負小冰兒。」
說著,還真的就用了蠻力扯開了她的被子,自己鑽了進去,不免又做些臉紅心跳的事兒。
冰兒低聲地吟著,像是小貓一般可憐,好半天,才求饒著:「無缺哥哥,我疼!」
說著,可憐巴巴地瞧著他。
那模樣,倒是有幾分真的了。
皇甫無缺就是再想,也不得不顧忌著她的身子,於是離開她的身子,仔細瞧了,是有些…紅腫了。
俊顏也緋紅了,隨意地披了件衣裳交待了幾句便出了門。
一會兒,帶了一瓶葯回來,親自與冰兒塗了,這當中,冰兒一直咬著唇,不敢睜眼…….
兩人重新又躺回被子,親親熱熱地窩好,門外,張福海又敲了門,而冰兒已經睡下了。
皇甫無缺怕她醒了,於是只得親自下了榻,前去門邊應聲。
「皇上,柳大人求見。」張福海的聲音很輕,想必也是知道主子的顧忌。
皇甫無缺皺了下眉頭,爾後舒展開來,「傳朕旨意,將今日歌舞妓中的一個名喚柳紅綃的女子許配給柳雲龍,還有,今日皇後的生辰一切節目取消。」
今天,他只想與她在床.上消磨時間。
張福海雖然詫異,但還是下去辦了。
皇甫無缺回到鳳榻上時,冰兒還是半醒了過來,揉著眼問:「什么事啊!」
他不動聲色地說:「沒什么重要的事,快些睡吧!不然,朕會想做點什么有趣的事情。」
冰兒嚇得花容失色,一下子鑽進被子,這人,現在怎么這般無忌了……
許久後,皇甫無缺看著她恬靜的睡顏,臉上的表情變得很柔很柔,移向她的小腹,這里,也許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輕笑著,將她摟在自己懷里。
從此,這世界便完整了!
——一座深山里,一對夫婦瞧著一面鏡子,里面正是皇甫無缺和冰兒相擁而眠的場景。
中年美婦淺淺臉蛋紅紅地,有些小色地說:「想不到無缺這孩子身材這般好!」
「有本王好么?」一個男人聲音冷冷,臉色臭得可以,想也是知道醋壇子打翻了。
淺淺才不怕他,啐了他一口:「瞧你,還和小孩子一般計較。」
皇甫冷哼一聲:「小孩子?方才是誰盯著小孩子的身子看的!」
當他死了嗎?
「我還不是怕他們有事嗎?」淺淺漲紅著臉,解釋顯得那般蒼白無力。
皇甫夜冷冷一笑,一個彎腰,將她抱起,「他們沒事,你有事!」
淺淺驚呼一聲,順坐地卧在他的懷里,柔柔地問:「你說,無缺要是知道我們找仙人讓他親臨那個夢境,你說….」
「閉嘴!」一聲低吼,封住喋喋不休的小嘴!
冰兒幸福了,他們是不是該再生一個出來禍害人間?
反正皇甫夜出品,必定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