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和宋如媚很快就來到了三層，宋如媚人還沒到，聲音就傳了出去，「爸，我爺爺怎么樣了？」

宋國指著手術室搖了搖頭，「現在正在搶救，還不清楚。」

幾乎是他的聲音剛落，手術室的門就已經打開，一名醫生帶著幾名護士走了出來。

「醫生，我爺爺怎么樣了？」宋如媚趕緊迎了上去，焦急的問道。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請節哀。」醫生嘆著氣說道。

宋如媚只感覺腦袋嗡地一下，整個人直接就軟倒了下去，好在王凡及時扶住了她。

「不，不，爺爺不能死，爺爺不能死！王凡，你不是懂醫術嗎，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爺爺。」

宋如媚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掉，那嘶啞的聲音聽的都令人心疼。

王凡也沒有廢話，帶著宋如媚走進了手術室。

宋國汪素珍張開河等人也沒有阻止，而是跟在了後面。

王凡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已經無力回天了。

宋老爺子的傷口在心口處，波及到了心臟。如果是剛遇刺那會，或許自己還能救，但現在，已經根本不可能了。

王凡是人，並不是神，縱使醫術再高超，也不可能將已經死去的人救活。

「對不起。」王凡只能愧疚的看向宋如媚。

「你說什么？你也救不了我爺爺？」宋如媚只感覺天都要塌了，隨後張牙舞爪就打向了王凡。

「你不是挺能耐嗎，你不是挺厲害嗎，怎么連我爺爺都救不了呢。你就是個混蛋，笨蛋。」

宋如媚狠狠打了王凡一會兒，隨後就撲向了宋老爺子，「爺爺，你不能死，我不要你死……」

她那撕裂般的聲音，那么的刺激人心，讓王凡都隱隱感覺到了心痛。

他頹廢的嘆了口氣，緩緩退出了病房。

這里並不屬於他，只屬於宋老爺子的親人。

王凡很快來到了醫院門口，找到了負責這件事情的刑警。

只不過令他詫異的是，負責這件事的，竟然是秦雪。

「你，你是刑警？」王凡驚呆了。

「怎么，不像啊？」秦雪聽著王凡這話，顯得很不高興。

「沒有沒有。」王凡趕緊搖頭，步入正題，「有什么眉目了嗎？鎖定殺手沒有啊？」

「沒有。」秦雪嘆了口氣，「無論是現場還是其他地方，都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我想多半是個慣犯，或者職業殺手。」

「其實我有個建議，不知道當不當提。」王凡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你們可以調查一下張開河，看一下他最近有沒有異常舉動，或者和什么奇怪的人接觸？」

王凡說這話並非是胡亂猜測。

因為他清晰的捕捉到，當醫生說出『無能為力』四個字時，張開河明顯松了口氣，甚至眼神中還流露出了一抹喜色。

「你懷疑張開河？」秦雪楞了楞，很快就回過神，「謝謝你提醒，我會考慮的。」「嗯，你先忙，改天我再請你吃飯。」王凡說完，正打算離開，卻是忽然臉色一變，看向了醫院門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