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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第一次沒有別人干擾地和親閨女一起無拘無束地同房,那種感覺比新婚之夜都要來的刺激,看著親閨女光裸地躺在自己的身邊,那種隨意讓她變換的各種姿勢,和在腿間凌辱過的飽滿的yin戶,想想就讓人想入非非。明明什么時候睡的,我們都不知道,只記得和婷婷兩人摟抱了親嘴、摸奶之後,又調笑著說了一會兒yin話,就疲倦地睡下了,朦朧中聽的腳步聲在房門口停下,又悄悄地離開,但意識里知道是兒子。

**叫的三遍時,我聽得窗外起風了,趴在床上聽了一會,感覺的稍有尿意,就起身出去小解。明明光著腳丫出來的時候,正巧碰見我。

「爸――」他揉搓著雙眼,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我們父子兩人就站在天井里一前一後的小解。

抖了抖**巴上的尿液,回頭看看兒子正將小**巴塞進褲頭里,心想這么小就能和女人干那事嗎?連毛都沒長齊?如果那小東西插入婷婷里面不知會是怎樣?可心底里又起了一股酸澀的感覺,男人都不希望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別人分享,看著兒子一臉稚氣就說,「快睡吧。」

「嗯。」兒子答應一聲就快速地跑進屋里。

關上門,又躡手躡腳地在兒子門前聽了一會,才急匆匆地回了屋。

「爸,起風了嗎?」這一折騰,婷婷也醒了,看著我爬上床問。

一把摟在懷里,將熱身子抱著,親了一口,「快天明了。」

閨女很自然地偎進懷里,手順著閨女的屁股溝摸進去,昨夜的感覺又涌上來,心里想到剛才看見的兒子的小**巴,就有股yin邪的想法,若是沒長齊毛小**巴cāo進去不知是怎樣一番景象。

婷婷的腿錯開的時候,手就直接插進去,扣挖著女兒的深處。

「爸――」睡眼惺松的婷婷開始擺動起身子,「弟弟是不是剛才也起來了?」

摸著閨女經歷了一夜抽插的那有點寬松的yin道,「你怎么知道?」

「我聽到他開門。」女兒往上竄了竄身子。

「他和爸爸一起尿尿。」我別有深意地說,手使勁往里扣,「那小家伙那里還沒長毛。嘻嘻,不像你這里,和爸爸一樣茂盛了。」

「爸――」閨女嬌膩地說,仰起頭,接住了,探進去,父女兩個一陣密吻。

「是不是想了?」我挑逗地問,就勢捏住了她的小nǎi子,婷婷攀住我身子靠了靠。兩個小nǎi子熱熱地擠夾在我的寬厚的xiong膛上。

「爸爸肏你吧。」我擺平她的身子,滑進去,「以前你娘都是和我這樣。」捏住她的肉片,身子疊在一起。

爬起來,分開她的腿,讓她的大腿夾著,直插入她的肉戶里。

婷婷意外地拱著身子迎合。

水聲嘖嘖地灌滿了接合處,我托起女兒的兩腿大起大落地和女兒交媾。

風刮得門窗「啪噠啪噠」地響,回身將女兒拖至燈光下,紫脹的gui頭發出透明的光穿插於婷婷柔軟的蚌唇內,她的兩葉小yin唇像一片葉子包裹於jing上,抽拉出來時,透明的yinjing上塗滿了白白的yin液。就這樣聽著女兒斷斷續續的呻吟,一記一記地在閨女的肉體里穿梭,那情景還有什么能比得了的?男人隱藏的欲望此時都張揚出來,性這東西越禁忌越快樂,越暴露越能體味出其中的快感。

婷婷一聲一聲悠長的哼哼刺激著我的欲望,隔壁兒子的存在讓我無時無刻地不感到潛在的危險。

猛然風刮得門窗更劇烈地搖晃起來,趴在女兒的腿間,回頭看了看「咕咚咕咚」的破舊的窗扇,就那樣搖曳在欲望膨脹的快感中。

「爸――別弄進去。」婷婷感覺到我快要噴射的時候,仰身乞求我。

按住閨女的身子快速地動作著,那種乞求反而激起我心底的暴虐。

「婷婷――給爸爸吧。」我大吼著告訴女兒,將她的大腿劈到最大程度,逼口鮮紅而嬌嫩。

「別――」女兒蜷起身子試圖脫離yin道,我拽住她的腿更緊地拉上自己。

快感急速地膨脹著,齊集於交合點。

「啊――啊――」一陣陣鼓脹讓尿道口有點疼痛,噴射了幾次的jing液已經有點枯竭,可女兒那緊窄的bi門套擄著內心深處的欲望,再次到了臨界點,女兒哀怨中夾雜著乞求的眼光相反讓我更想射進去。

拼命地爬下去,讓**巴更深地插入,感覺那硬硬的子宮口,婷婷翕動著鉗夾我的gui頭,像小嘴一樣吞裹著,我的閨女真的有一種令男人銷魂的功能,那就是傳說中的縮yin,吸盤似的箍在龜棱下,忍不住了,噴射,再噴射。

再也沒有這么疲累和全身抽空的感覺了,手無力地搭在女兒身上,連眼皮也感覺抬不起來。

東方如魚肚白地出現了黎明的現象,噴射得精盡力疲的我再也睡不著,看著那魚肚白的東方想象著女兒細嫩的肚皮,心里有一股沾沾自喜的感覺。作為男人,一生一世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可我在女人之外又占有了自己的親閨女,將自己的親生女兒壓在自己的肚皮下。我無恥嗎?可在無恥之外對女兒有著無限的憐惜,我可以當著她母親的面,扒下她的內褲,在無人的地方,我可以像對待自己的妻子那樣,玩弄女兒的一切,包括她的身子、她的nǎi子和讓男人銷魂的洞穴,我甚至在女兒的百般乞求和阻止中,將孕育生命的精華射進她的肚子里,潛意識里想讓女兒懷上我的骨肉。這是做父親的唯一不能泄露於人的秘密,可如果女兒肚子里懷上我的種,我將怎樣面對我的祖宗?我會坦誠地告訴他們,我讓我的祖業在自己親生閨女的肚子里得到延續嗎?

摟住女兒睡了個回籠覺,再次聽到兒子聲音的時候,回身摸了一把,女兒早已起床了。

(二十二)今天是妹夫出院的日子,醫院里已經住滿了人,妻子一臉疲倦地打著呵欠,看來她昨夜又是一宿沒睡。妹妹秀蘭更是一臉的憔悴,看著秀蘭里里外外地忙乎,心里自然心疼。妹夫今天顯然精神很好,我坐在床沿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妹夫閑聊。

醫生查房的時候,問了一些情況,又量了量體溫,對著我說,「沒什么大問題,出院吧。」這之前我早已跟一個同學打了招呼給與關照,否則還要住一階段的。現在的醫院就是這樣,大事小事都會讓你住一階段,唯有熟人好辦事。

出來下來辦手續時,妻子跟在背後望了我一眼,眉眼中很有深意,我知道她肯定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那是女兒婷婷軍訓的最後一天,在醫院里陪了一宿的她,還不知道女兒已經提前一天回來了。

「拿好了。」醫生看我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囑咐我,我接過出院單子,回頭拽過妻子的胳膊,急匆匆地走,說實話,自己的腳步也變得像灌了鉛似的,渾身像被抽空了,我這樣的年齡,一晚上好幾末,肯定受不了,要不是和自己的閨女透支了自己的體力,早趴下了。

「明明的事怎么樣了?」妻子問。

「嗨!沒什么事。」經歷了一夜,明明那點破事早已煙消雲散,忘到爪哇國里了。

「那女孩子家不會來鬧了吧?」妻子小心翼翼地問。

我拿著大把的單據急匆匆地,「也沒什么大事,小孩子嚼舌頭根子,哪能就當真。」

「可人家父母找上門了。」妻子還有點芥蒂。

「可我問過明明了,這個年齡也就是對人家有好感,放心吧,你兒子老實著呢。」

「嗯,老實著好。」妻子的口氣有點放開。「你昨晚――」

回頭瞧瞧妻子,昨夜的情景幾乎就是――可我不能說,也不可能說。

「今晚女兒就回來了。」妻子討好地說。

「別說了,妹夫他們等著呢。」我沒提妹妹二字,為的是心理的齷齪。

出院的手續辦得很順利,這社會就這樣,熟人好辦事,妹夫妹妹都很高興,雇了一輛車,他們兩人坐上。秀蘭臨走的時候曾經拉著我的衣角,淌眼抹淚地看著我,我支吾著半天,只是勸解她,告訴她我會去看她的,她得到了這樣的承諾,心情較為好點。站在院子里看著他們一家離去,心里多少也有點酸澀,可一想到自己和閨女的好,又覺得自己不應該,車遠遠地開走了時,秀蘭的眼光透著期望的光,我知道她是希望早一天見到我,可那天為什么到半路又終止了呢?女人呢,真是不可捉摸。

中午回到家飯也懶得吃,爬上床就睡著了,我真的很累,身累,心累。

醒來的時候,妻子正坐在床頭上看著我,笑盈盈地,「睡足了吧?」屋內已是掌燈時分,昏黃的燈光下,聽的女兒兒子正在外面說著話。

「出來吃飯吧。」妻子抬起身子,招呼著我。

掀起毛巾下床,桌子上已是熱氣騰騰的一桌菜,相當豐盛,我知道這是妻子專為我做的,一是為妹妹妹夫的事熬了幾夜,另一個是今夜女兒回來了,補充體力也是應該的。

心里存著感激,就覺得氣順心清,女兒和兒子也有說有笑地坐在桌前,看著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想起天倫之樂比什么都重要。

初夏的夜晚還不是很熱,但蚊蟲已經出來廝鬧,吃過了飯,兒子自覺地進屋去做作業,婷婷按照慣例仍幫助妻子洗刷,我知道這時候在家也沒意思,就獨自一人出來遛達。

想想這些天自己的作為,就覺得象禽獸似的,先前聽了鄰家地亂倫還覺得惡心,可臨到自己頭上怎么就象中了毒似的。可見亂倫這東西盡管怎么禁止,怎么唾罵,一旦沾染上了,就難以自拔。對於女兒,我知道最初的原因歸於妻子的縱容,可對妹妹的呢?我不是照樣還念念不忘嗎?妹妹的訴說讓我內心深處的欲望躍躍欲試,要不是和女兒在熱乎頭上,我還能等到現在嗎?秀蘭最後那一眼幾乎挑起了我所有的欲望,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縱容,那是對我這做哥哥的最赤裸裸的邀請,我知道如果我借著這機會送他倆人回去,那么今夜在床上的必定是我們兄妹倆人,因為妹夫還沒有完全好實落,他還不能自己下床。

村子里又響起母牛的哞叫聲,這是牲口在咀嚼食物時發出悠閑的愜意的聲響,或者因了性的發泄而難以自抑的叫春聲。嗅著五月的麥香,在田間地畦上來回地走,回味著做父親的一點一滴地回憶。

隱約中看到不遠處有人影在晃,本想趕快離開,卻聽到有人在喊,「福林。」

「哎!怎么還在?」很自然地應諾著,聽得出是光著屁股長大的伙伴。

「來只煙吧。」走近了,柱子遞過來一支卷好的旱煙。

兩人蹲在田畦上,互相遞著火,明滅的煙火在麥田里忽明忽滅。

「吃了嗎?」我噴了一口煙,看著他問。

「什么時候了,還沒吃?」他反問,還是以前的那個性格。

柱子是我小時候最好的伙伴,兩個人在一起就如親兄弟一般,一個蘋果掰了吃,用庄戶人家的話說就是好的穿一條褲子。

「你老婆怎么樣了?」他瞪著眼看我,柱子知道我老婆得的病。

「還那樣。」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煙,仰天吐了一圈煙。

「苦了你了,兄弟。」他狠狠地拍了我的大腿一下,拍得有點疼痛,有點麻木。

我看著他的臉,吸了一口煙噴在他的臉上,「呵呵,知道兄弟苦,也不把老婆犒勞犒勞我。」

「切――我那老婆你要看的上就送給你。」他大方地說,我們兩個一向開玩笑開慣了。

「干嗎送給我?送給我我還養不起,合用一個算了。」黑暗中我看著他的臉。

「你閨女個bi。」他粗口地罵著,我們這里的農村,罵媳婦罵閨女可以,算親昵;要是罵老娘,那就算是惡毒了,非干架不可。柱子生了兩個閨女,不算漂亮,很普通。

「你閨女沒長啊?」我反問著,自然不會惱。

「沒長還是閨女,傻屌。」他罵了我一句,湊近了小聲地說,「你姨子東鄰家沒聽說?」

「聽說什么?」我一時沒明白過來。

「把閨女睡了。」他說這話咽了一口唾液,我聽到他喉嚨咕嚕一聲。

早就聽妻子說起這事,只是沒得到驗證,一直以為也就是風言風語。

「你小子胡說什么。」為了得到進一步證實,我擺出堅決不信的姿勢。

「誰胡說不是人。」他往前靠了靠,「你弟媳婦親眼看到的。」

臉變得有點脹紫,下面一下子翹起來,故作輕松的,「真的?」

「那天你弟媳婦去他家借簸箕,看到那老東西鬼鬼祟祟地東看看西望望地進了屋里,她好奇地跟了過去,還以為他家又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偷偷摸摸的事,可臨近門口,就聽那老東西說,別怕,你媽趕集去了。他家小風帶著哭腔說,爸,你別禍害我了。老婆一聽就莫名其妙,那時誰能往那方面想呢?雖說閨女早晚是人家的人,可也不能自己就留著用了。你說那老東西怎么說,我這是禍害你?小風,都多少次了,你不是姿的也亂叫嗎?你娘現在想要我還不給她呢。你說這還是人話嗎?」

「那你老婆沒離開?」遠處麥田里有風刮出刷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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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 雅 網 ? □-『作品轉載』 ? 女兒嬌

2009-3-13 11:31 bavtkdg

第三頁來了

「嘿,我那死老婆子天生就是愛打聽事的料,一聽這樣的事,就知道他們父女肯定有事。她拐過牆角走到門邊,那老東西也是大膽,連門都沒關,也許是因為是知道老婆趕集去了。你猜我老婆看到了什么?」他說這話頓了一頓,像是用舌頭舔著嘴唇。

「她看到那老東西正在摸他閨女的腚溝。小風兩腿哆嗦著,臉都嚇紫了。我老婆嚇得大氣不敢出。老東西摸了一會,就去秦他閨女的嘴,小風躲閃著,可是被老東西擠到床沿上沒地方躲了,就嗚嗚著不說話了。老東西一邊親著,一邊弓著腰,大概是要扣得更深。小風疼得直皺眉,不得不央求她爹,爸,別扣了,怪疼的。」

「那你把褲子脫了吧,老東西一臉貪婪相。小風只好解開褲子,兄弟,你知道我老婆看到了什么?」

「快說吧。」我急不可耐地,仿佛是婷婷在眼前。

「白虎!他閨女是白虎。bi高高鼓鼓的,一條小縫,一根毛都沒有。那老東西眼都綠了,直勾勾地怪嚇人。」柱子用手比畫著,仿佛他自己看到了。

「小風,你就是比你媽好看。老東西說著脫了自己的褲子。爹,小風嚇得往後退,可再也沒有退路了。來,把腿翹起來,他抓住他閨女的一條腿,一下子掀到炕上。別,你別!」

「都多少次了,還這樣。老家伙分開了,把滿嘴胡茬湊上去,在閨女的bi上親了親,又用手扒開了,搓著女兒的豆豆,把舌頭插進去舔弄。」

「瞎胡說!」聽得熱血沸騰,不自覺地說出這么一句話,「你瞎編的吧?」

柱子賭咒發誓地,「誰瞎編誰是王八。你閨女個bi,那么不相信人。」

「那老東西舔他閨女?」

柱子氣喘喘地,「你弟媳婦說的,當時她那個惡心,沒法提了。老東西舔了一會,小風開始哼哼起來,他才抱著閨女的屁股,讓她跪趴著,從背後干她。看他們父女兩個的熟練程度,肯定是干過好多次了。媽的,這老東西真有福。」柱子恨恨地罵著。

「怎么?你羨慕了?」我心底里有股快意的感覺。

「誰羨慕了?我是說那老東西竟然連閨女也做,還,還像狗那樣?」

我吸了一口煙,平靜一下心,「他自己的閨女,他願做,誰管得著。」其實我內心里想的一直是這個姿勢。

「也是,反正早晚是人家的人,閑著也是閑著。嘿嘿。」

柱子不懷好意地笑,我把煙屁股扔到地上,用腳踩了踩,站起來,手搭在柱子的頭上用力地把柱子的頭擺到一邊,「什么閑著也是閑著?別人的事還是少管吧。」

看我要走的樣子,柱子也站起來,「怎么?就走了?」

「不走你管飯啊?」我沒好氣地,柱子大概言猶未盡地想重溫一下,亂倫這東西說起來真的讓人感覺刺激。可我哪有這功夫,被撩起來的欲望膨脹著,腦子里老是婷婷那青澀的身體,柱子說的這種經歷已經讓我欲罷不能了,內心的欲望蓬蓬勃勃起來,這世界真的不是我一個人對女兒有這種想法,看看剛才的柱子不也是津津樂道嗎?其實每個男人都對自己的女兒有欲望,只是多年來的傳統道德束縛了人的觀念和行為而不敢沖破罷了。想著想著**巴高高地翹著,每一走路都覺得礙事,在黑暗中,往下摁了摁一直翹起的**巴,循著麥田的地畦往家里走。

(二十二)妻子在院子里弄得稀里嘩啦地攉水聲,微微的月光下,院子西頭那處玉米秸圍成的斷垣隱現著一股霧氣,我知道妻子幾天沒洗澡了,肯定在那里弄了個木盆。

悄悄地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了。

「啊呀――」驚嚇的渾身哆嗦著,看到是我,大口喘著氣,罵了我一句,「該死的,這么作弄人,嚇死我了。」

「嚇什么?」站在妻子面前,倒有了一股新意,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看的妻子怪不好意思。

「又想什么歪點子?」嚇過了之後,她蹲下身想把身子重新洗過。

想想之前和閨女在這里調情,一時間又癢癢起來,手直接插入她的底部,去摸那滑滑的蛤唇。

「要死!你當時閨女呀。」妻子嬌笑著,說的我心一動。

「閨女哪有你會呀。」和妻子同一高度,借著水濕摸了進去。

妻子不說話,看樣子挺動情的。「沒摸夠呀。」

插進深處一用力,妻子屁股一歪,跌到地上。

爬起來時,充滿愛意地看著我。

「肏一下吧。」我扶起她,想象著當時的女兒,也是在這里,和我一步一步地進入了角色。

「留點力氣吧,待會和她。」妻子小聲地說。

滑溜的身子裹在懷里,一對nǎi子軟軟地耷拉著,自然比不得女兒,可也別具一番風情。兩手捏住了有滋有味地把玩。

妻子的bi肥大空洞,兩條肉唇軟而肥碩,從底下扣進去能塞進整個巴掌,不象閨女兩根手指已經讓她感受到擠夾了。

坐起來,把妻子抱到腿上,扶起**巴往里頂,頂得妻子有點氣喘,她的yin道畢竟干澀。「不弄吧。」她有點哀求了。**巴進去了一半,夾的gui頭有點疼。

「怎么了?」我努力地伸手下去扒開她,妻子顯然也屈就著往下坐。

「就是干。」

一下子插到底,感覺到包皮完全翻擄到下端,自然沒有女兒那里的緊窄和滑順,只覺得象是插在別的物體上,連包皮都感到被撕了下來,還夾雜著隱隱的痛感。妻子可能也有這種感覺,她試著往上提了提,「不行就別勉強了,待會給閨女吧。」

「閨女是閨女,好長時間沒肏你了,就是想再來一次。」

捏住nǎi子搓弄,下身慢慢地抽拉,原想借著水濕不會有什么障礙,可畢竟是沒了子宮的人。

「啊――啊――」妻子有點勉強,但還是配合著。看到我一直不暢意,歉意地說,「沒弄疼你吧?」

我欠起身,讓她側著身子,這個姿勢讓妻子那里得到充分地開張。玉米秸被風一吹嘩啦嘩啦地響,大起大拉地在泥地里聳動著好久沒有過的夫妻情份。

「別弄出來。」妻子再次提醒我,她念念不忘的是我今夜的責任。

「你個bi。」我沖動地罵著,以尋求刺激。

「你閨女個吧。」她嘻嘻地還以一笑。

「我肏你,肏你個bi。」已經有點滑膩了,感覺上比較順暢。

「待會肏你閨女吧。」妻子的話讓我腦門一陣電感。

直插到底,好長時間沒這種感覺了,也許摻雜著閨女在里面,夫妻二人都有了快感。又是一陣猛抽猛插,連脊柱都感到那種致命的麻酥。就在我覺出快控制不住時。妻子突然撤出身子。

一把攥住了我的**巴。

「別弄出來。」妻子的眉眼里第一次溢著風情。

雖然心理上不樂意,但還是說不出來對妻子的理解。**巴在手里脈動了幾下,妻子的手直接攥在根部,捏住了系帶,欲望在卵袋里沖撞了幾次憋了回去。

歉意地看著我,「留點勁吧。」

雖然沒得到發泄,但還是感激妻子的行為,這樣晚上也許更有力氣在閨女的身上滾爬。月亮漸漸地爬上來,西牆根被遮擋的部分更覺得yin森,和妻子收拾的當口聽的兒子女兒的聲音。

「你洗洗吧。」妻子將肥大的褲子穿上後,把木盆搬到一邊,看到我一直沒有消下去的腿襠,打趣地說,「還真能呀?」

「怎么了?就這一下就蔫了?」我笑著瞅了她一下,「又不是紙扎的。」

妻子沉默了一會,給盆子里倒滿了水,「別逞能了,說不定待會一下就蔫了。」

「不會吧――」想起昨夜的瘋狂,想在妻子面前賣弄自己的戰績,「問問你閨女吧。」

「嘿嘿,你以為我不知道啊。」妻子說這話有點酸溜溜的,沒想到一句話泄露了天機。

「你知道什么?」為了掩飾,我過去胳肢她。

「哈哈―――別――」妻子躲閃著,端著木盤笑著滿地亂跑。看我不依不饒,止住了看我,「婷婷昨晚就回來了。」言外之意你以為我不知道呀。

我也止住了,無賴地對她說,「她回來了,怎么了?」

「怎么了?有人拉不動腿了。」

「胡說!」我還是逞強地說。

「誰胡說了?看你白天那樣子,連走路都有點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是一夜沒下來呀?」

「看你還胡說!」我威脅著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擰了一下。

妻子朝我嘟了一下嘴,有點嬌嗔地,「下午閨女放學後一直問我,樣子還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說,你沒見你爸呀?閨女臉一紅,就跑到屋里放下書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們兩人做壞事了。果不其然,閨女經不住我問,臉紅到了脖子根,囁嚅著說,她昨天晚上回來的。」

「你真鬼,連閨女也不放心。」

「沒良心的,還不放心?當初是誰給你們倆牽上的,兩人好上了,這回倒罵我了,回避著我了。」妻子的話說得我張口結舌,當初若沒有妻子的撮合,也就沒有和閨女的今天,我還對她隱瞞什么呢?還有什么值得隱瞞的呢?

妻子見我被罵得很尷尬,口吻緩和下來,嬌俏地擰住我的耳朵說,「快交待吧?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沒下來?」

我兩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來,齜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你還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么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沒能耐,可在閨女身上,恨不能都化進去。說,昨晚做了幾末?」

我伸出三根指頭對著她,「就三末。」

「還就三呀?呸,不要臉!」妻子放開手,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端著木盆走了,弄得我尷尬地站在那里。說真的,妻子的追問是有道理的,半月後和女兒相見沒死到閨女的肚皮上就不錯了,記得昨夜婷婷最後都是乞求著我的,「爸爸,輕點。」我大抽大拉的,每次都帶出血絲,今夜有妻子在身邊,我還敢那么放肆嗎?

(二十三)洗刷一新的我,倍感清爽,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許閨女會用小嘴給我,捏起自己的卵袋,特別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回頭走進門內時,不見了女兒。

屋內的電燈特別地亮,只是蛾子和蟲子在屋子里飛盪,妻子不知去了哪里,站在那里空盪盪的,好像自己被拋棄了。環顧一下這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炕上已經鋪上了嶄新的床單,這就是曾經作為我的洞房的地方,和妻子第一次的時候,父母邀請了親戚鄰居。在我們這里,有新婚三日無大小的說法,也就是不管結婚的人輩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調笑嬉鬧。但是在第二天的時候,必須展示墊在新娘身下的手巾,農村里特別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塊手巾就是新娘處女的見證。

我的妻子可是地道的處女,被我開苞的的第二天,我展著笑容把它掛在了外面,父親和母親也笑吟吟地看了一眼,然後抿著嘴高興地到鄰家去了,我知道這一去肯定是揚眉吐氣,他們可以理直氣壯地跟鄰居說,他家的媳婦是地道的原裝貨。

這張床從此就伴隨著我和妻子十幾年,但誰曾想,妻子得了那種病,那種讓女人不再是女人的怪病。妻子的性欲越來越差,夫妻之間的隔閡也難免存在了。就在我煩躁著不知所措時,妻子竟然讓我在這張床上又做了新郎,從沒想到要在第二個女人身上施展手段,可我竟然在自己的閨女身上又有了男人的責任。

給閨女開苞的那天,作為父親,焦慮、擔心、欣喜,讓我幾天都消除不了。羞愧、無臉見人和沾沾自喜又讓我不自覺地偷偷笑起來,妻子的忍讓和慫恿讓我做一回就罷手的想法死而復燃,面對著新鮮的、充滿活力和誘惑的肉體我欲罷不能了。

屢試不爽的在閨女身上得到了滿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性的張力和張揚。我幾乎離不開女兒的肉體了。

可就是那十五天的短暫分離,讓我經歷了一場難熬的性的斷ru期。

妻子的歉意和遷就助長了我的欲望,我尋找著一切機會到學校里和女兒親近,可在那樣的環境里幾乎沒有一點機會,我不得不等待著女兒的再次歸來。

「洗好了?」不知什么時候妻子站在了背後。

「你去了哪里?」

「給兒子買鉛筆去了。你閨女給他輔導作業呢。」妻子知道我的渴望,高聲地對著隔壁喊,「婷婷,還沒完呀。」

「就好了。」婷婷的聲音甜甜的,聽起來甜到心里。

「那你到這屋里作業吧。」妻子說完對著我一笑,然後快步去了兒子的房間。

「媽――我也去。」兒子大概膩著妻子,嬌慣慣了,兒子總是對著她撒嬌。

「你去干嗎?兩人在一起就不好好學。」

「誰不好學了?我還有問題要問嘛。」兒子也總親著女兒。

「今晚你姐還要作業呢。」妻子沒理他,兒子噘著嘴不說話了。

婷婷心知肚明地媽媽的行為,她稍微遲鈍了一下,就對著妻子說。「媽,我先過去了。」說完蹦蹦跳跳地來到我的房間。

「爸爸。」看到我一愣,然後靦腆地走了進去,「我做作業了。」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今晚妻子在一邊,我作為男人不好說話。婷婷見我沒理她,什么也不說,坐在桌前打開書本。

我只好爬上床,雙手抱在腦後歪在被子一邊,看著女兒的背影靜靜地想。女兒已經16歲了,16歲的她已經明白許多道理,難道她就不知道我們父女這樣做是不對的?還是就如別人所說閨女都有戀父情結?

屋內靜得很,連女兒作業時「刷刷」的寫字聲都聽得見,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的她看起來更顯得清秀,身材不肥不膩,該凸的都凸了,側面看過去,她的xiong脯顯得很高,我知道這是承襲了妻子的一切,妻子很小xiong脯就大,所以素有「大xiong脯」之稱,女兒顯然也不落後,那一對ru房捏起來還有抓不過來的遺憾。

「爸――媽怎么還不過來?」女兒一邊寫著作業,一邊問,語氣里顯得有點局促。

我換了個姿勢,燈光下,女兒的臉龐顯得色澤很新、連臉上的絨毛都看得清楚。還沒等我回答,妻子已經推開門。

「還沒睡呀?」說著輕輕地對著我,「怎么這么老實?」

妻子費盡心機地為我,自己倒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婷婷,也沒跟爸爸說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