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紅 1(1 / 2)

(一)

女兒如今已經十六歲了。

在過去的近五年的時間里,女兒給我的太多太多,她甚至毫無保留地給於了我女人的一切,可以這樣說,她的整個中學階段完全是一個女人蛻變的過程,她不但給與我這做父親的女兒深深的愛,更多的還有甚於妻子的愛,她甚至在該住校的時候,她的母親為了我能正常地過上一個男人的生活,而跑到學校里跟老師死纏硬磨,最終讓女兒走讀,說句自私的話,這一切其實就是為了我夜晚能跟女兒在一起,享受妻子所不能給與我的。

妻子所作的這一切,我始終沒說話,有時看看妻子跑了學校幾趟,心里覺得過意不去,也曾經對妻子說,算了吧。妻子帶著歉意看了我一眼,還是要她回來睡吧,也不遠,這些老師也真是,說什么學生要統一住校,我再試試。和女兒有了那層關系,我心里也惦記著,看看妻子一副鍥而不舍的樣子,倒換成我不忍違了她的意思。

又過了幾天,妻子終於笑著對我說,行了,行了。她滿意地擦了把臉,老師同意了。我不知道她對老師怎么說,也不想去追究,但我深深地體會出妻子的心。

走了幾天的女兒,又回來了,她的同學捎信來要我去帶鋪蓋,我騎自行車去的時候,正好是吃飯的時間,宿舍里女生們看著我嘁嘁喳喳的說個不停,幾天的時間,我的女兒就和她們的同學混熟了。那是你爸爸?有幾個比較大的女生湊在一起問著女兒,女兒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那一刻,倒好像我做賊似地被她們看破了心理,搬車子的時候,被車把碰了一下,有幾個女生小聲地笑了起來,笑得很天真,聽在我的耳朵里倒是一種折磨,如果不是我的私心和下流,我的女兒真的應該在這個環境里,可我還是放不下她。

妻子在院子里等我,幫我扶車子的時候,隨便問了一句,女兒說回來住嗎?我到了忘了,自己倉促間沒問女兒這個問題,我抱著被子遲疑地看著妻子。放床上吧。我知道她說的那床是我們家里惟一的一張大床。還是放小炕上吧。我說,萬一女兒不願意。放床上吧,我們屋里還有張桌,她晚上還可以在那里做作業。妻子的理由說的很中肯,倒給了我一些面子。

看著女兒的被子緊挨著我們夫妻的大被,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難道從此以後,女兒就跟我們睡在一起?我這個做父親的真的可以和自己的女兒睡覺?

那一下午,我去地里轉了一圈,說真的,已經到這地步了,自己心情也不明朗,一方面倫理道德約束著我,知道這樣是不齒於人,另一方面,又感覺到一種躍躍欲試的期待和深深的眷戀。和自己的女兒,那種沖破了束縛禁忌快感始終激盪著體內的血液,怪不得人們對此事件都津津樂道。

在地里轉了幾個圈後,天就黑下來,田野里的晚風有點冷,我下意識地裹緊了衣服。臨近村頭的時候,我聽到幾聲狗的吱吱聲,憑直覺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小時候那種惡作劇般的景像又浮上來,我好奇地加快了步伐。

眼前是一大一小的兩只狗,認出來那只黃色的小狗是鄰家的,而被騎著的卻是女兒叔伯家的,可以這樣說,村里每一只狗都是這只大狗的後代,它已經在村子里是祖母輩了,可今天騎著它的卻是地地道道的它去年生的,以前到沒去深究這件事,可今天不知為什么卻注意到這一細節,也許是為自己的行為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吧。但他們畢竟是畜生,畜生可以母子丶父女相奸,而我呢?想到這里,不由得笑了,女兒回來了嗎?

一想到女兒和今晚的三人一鋪,我的下面意外的又挺起來。

我撿起身邊的一只石頭,瞄准了它們扔了過去,我倒不是真的要打,而是為了要看它們下一步的動作,那趴在母親背上的小黃狗為了躲避,前腳滑下,原來和母親一個方向的身體不得不背向著。

我惡作劇地又跺了一下腳,母狗往前沖了一下,拉動著小黃狗往後倒,但卻始終離不開交媾的姿勢。

母狗嗡嗡地叫著,回頭看著我站立的方向,眼光了滿是乞求與哀怨。就是那眼光讓我再也不忍心繼續下去,還是讓它們母子不受干擾地繼續歡愛下去。我拔腳往村里走去。如果我們父女暴露了,會是怎樣一幅情景?我不敢細想,但狗的那種姿勢讓我回味不已,和女兒也有很多次了,為了怕她母親發現,也只是傳統式的,從來沒敢花式過,是否今晚可以讓女兒趴著,從後面──那她母親就會清清楚楚地看見。

回到家,已是掌燈時分,妻子趴伏在豬圈牆上,呼喚著喂食,看到我回來,向我媚笑了一笑,「去哪里了?」

「去外面轉了一轉。」

「不舒服?」

「沒有啊!」

「嘻嘻,閨女回來了,說是有作業要做,在學習呢,你不過去看看?」說完,就仍趴下在豬槽里搗著。

堂屋里的燈光昏暗,桌上已擺滿了盛好的飯菜等著我回來,農村里有一個習慣,就是男主人不回家是不會先吃的。

我扭頭看看桌前的女兒,她正坐在那里拿著筆,一手撮著腮沉思,看在眼里很是心動,記得有一句詩「神凝香腮溢春愁」,不知女兒此時是否有著思春的情懷?這樣一幅畫面,還是在上中學的時候,發生在我暗戀的女生身上,不期然過了十幾年又在家里重演了。

回來了,閨女。我懷著復雜的心情問。

嗯。女兒答應了一聲,回過頭朝我笑。

我看看門外的動靜,真想過去摟住她,又怕女兒把我想到壞處,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如果我急於和她做那事,女兒會怎么看我?再說她媽也會不自在,盡管她始終撮合著我們父女的好事,但她畢竟是妻子。想到這里,我撂下了躍躍欲試的心。

餓了嗎?餓了就先吃飯吧。

不知什么時候妻子從外面進來了,我趕緊收回心。

妻子盛好了飯,回頭招呼女兒,「婷婷,吃晚飯再學吧。」

看看女兒好像懶洋洋的,她走到桌前,還望了我一眼。

「就跟爸爸坐在一起吧。」女兒扭捏著坐下,也許她知道她娘要她回來住的目的,心里不自然吧。

「坐哪里還不一樣。」我端起碗,扒拉了一口飯。

「就讓她坐那里吧,女兒都是親爸爸的。」妻子不失時機地調笑著,為的是緩和一下氣氛。這個時候作為父親,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一邊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邊是自己的妻子,難道今夜就真的要我上自己的女兒?看妻子這種做法,倒好像是拉皮條的,弄得我心里不是滋味。

妻子一個勁地鼓勵女兒往我碗里夾菜,我也就不再躲閃,還不時地給女兒也夾一筷子。

吃完飯,女兒照舊坐在桌前做作業,妻子卻嘻嘻笑著洗碗,拾掇家務,臨走拋給我一個眉眼,我笑著沒說什么。

院子里很靜,**在棚里發出鼓鼓的叫聲,甚至聽得到母**用羽翼呵護雛**的扇動,偶有麻雀悉悉索索地從屋檐里進出,這一切都兆示著家的溫馨。

抬頭看看女兒的房間,昏黃的燈光下,是她安靜地亮麗的身影,我不知道今晚和女兒會發生怎樣天翻地覆的事情,難道就是這樣清純的女兒會被自己壓在身下做著邪惡的事情?

風從斷牆的一角刮過,讓我煩躁的心有了一絲清醒,女兒正好這時抬起頭翻著書頁,她俊美的臉流露出天真地笑,讓我的心苦苦掙扎在道德的邊緣。

「站在那里干什么?」妻子不知什么時候站在身後,「進去吧。」剛才還掙扎的心忽然就被妻子的笑化解了。

「還沒做完嗎?」「還沒有。」女兒頭也沒抬,在書上認真地勾勾畫畫。

「來,吃點東西吧。」妻子變戲法似地從後面拿出一只割好的西瓜遞過來。

「我不吃。」在這個時候,真的沒心情。

「吃點吧。」妻子再次央求,遞過來,我沒接。

「婷婷,給爸爸送去。」婷婷聽話地放下筆,拿起西瓜走到我面前。

我尷尬地向後仰起身,「你吃吧。」妻子看我這樣,慫恿著女兒往前靠,並把女兒往我身上推了一把。

婷婷站不住,倒在我懷里。

「看女兒多親你。去,給爸爸送到口里。」這時的女兒已經夾到我腿間了。可由於我坐在床上,女兒個子矮,夠不到我的嘴。妻子就說,「傻閨女,你就不會騎到爸爸的腿上。」我聽了刺激地一下子起來了。

女兒拘束地想邁腿上來,又不好意思。正好妻子走過來,扶了她一把。

妻低低的聲音貼在女兒耳邊,「給爸爸喂喂,用嘴。」婷婷這時真的扭捏了一下,害羞地低下頭。沒想到妻子拐了她一把。「怕什么,又不是外人。」說著,又丟給我一個眉眼,抓住我的手,「來,抱抱閨女。」這樣我就摟住了女兒的腰,坐在了腿上。

「爸爸養你不容易,來喂喂爸爸。」女兒這時再沒說什么,含著西瓜的小嘴送過來,我不由自主地迎上去,接住了,心還撲撲地跳,卻又有股顫動在心尖上的酥麻,這多像新婚洞房里的新娘新郎游戲。

「你們吃著,我再給你們割去。」妻子低下頭走出去,我真的很感謝她,每到這時,她都適時地離開,以免我尷尬。

看著女兒再次送過來的嘴,我再也掩藏不住了,一手摟過女兒的脖頸,女兒嘻嘻地笑著,躲閃著我,我卻強橫地再次摟住了,嘴對嘴地接過之後,連咀嚼都沒有,就直接探進女兒的口腔。

「爸──」女兒嬌呼一聲,眉眼里含著無限的嬌羞。

我呼吸急促地和女兒親嘴,兩手順著女兒的腰部滑了下去。

「爸──」女兒扭腰似要掙脫,卻被我解開了腰帶。「婷婷,給爸爸吧。」女兒沒說話,我趁著這機會抓住了女兒的內褲。

「讓爸爸摸摸。」我嚼了一口嘴里的西瓜,咽下去,笑嘻嘻地看著女兒貼近的臉,手慢慢地滑進去。「喜歡爸爸嗎?」女兒的小嘴撅得高高的,黑黑的小眼睛逼視著我。

「喜歡不喜歡?」摸到女兒毛茸茸的軟毛處,手故意地在那里撥弄了一下。

婷婷抱住了我的脖子,騎在我腿上的身體往前挪了挪,小嘴翹了一下送過來,

「喜歡──!」她發出的重音告訴我,女兒真的喜歡我。

「壞爸爸!人家上學你也不放過。」我刺激地一下子扣進去,感覺到女兒柔軟的長長的**和碩大的yin部。

嘴對嘴地吸過去,女兒氣緊地任我狂吻。手從菊花的微起處漸漸感覺著肉感和豐隆,淺淺的yin床上一片濡濕,我來回地觸摸著女兒的吸盤。女兒的腿漸漸有了活力,大腿根明顯地綳緊,不時地夾起來,嘴里發出不清晰的聲音,我知道女人到這時候肯定是無法抑制了。我尋吻的嘴突然掙脫了女兒的束縛,婷婷似乎不習慣,張大了的嘴失去了依托,只好仰起臉,大口地喘氣。我的意識里已經想往更深處探索,女兒的秘密雖說對我來說已經不是秘密,但開發起來還是令我神魂顛倒,下意識里忍不住地撕開了她的前xiong,一對雪白晃眼的椒ru吸引著我,本能地含住了,拼命地咂裹,在女兒xiong前撕咬。

「爸-爸-」女兒徹底垮了,她的秀發散亂著,雙手像要抓住我的頭,卻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脖頸。

在親生女兒的xiong前含著她的**,我抑制不住狂野,舔弄丶咂吮變成了撕咬,牙齒緊緊地嚙咬著她鮮紅的顆粒,手粗暴地扣進她的洞里。

「啊──爸,疼!」女兒咬唇捧住我的臉。

我松開了口,卻被女兒堵住了口唇,她在我的嘴上探索,我卻在她的下面探索。

父女兩人一時忘記了時空丶忘記了身份丶忘記了個體的存在。

就在我摸索著一步一步脫掉女兒的內褲,騰出手又脫下我的內褲時,我的腦海里一下子蹦出晚上狗交配的情景。

翻身把騎在我腿上的女兒按倒,讓她跪趴著學著狗的姿勢,內心里忍不住地想看一看這時的女兒是怎樣一幅畫面?天哪!雪白滾圓的屁股夾著飽滿的肉戶,從屁眼一直延伸到肚臍下,幾根yin毛乍煞著更增添了些許yin猥。

我感覺到血直沖頭頂,喉結快速地動著,手不自覺地插入女兒的肚臍下掏摸隱藏起來的另一端,迅速地站起來,就在我跨上女兒的豐臀,學著狗的姿勢想插入時。

「嘭」一聲很大的聲響,讓我頭腦一陣發麻,女兒和我都是一驚,驚鴻般地改變了姿勢。

「怎么了?怎么了?」妻子慌忙從外面進來,「喵」的一聲,一只花貓從窗台跳下床,飛快地逃走了。

尷尬和羞愧讓我們父女抬不起頭,**的身體上留有彼此的愛痕,妻子極力想挽回剛才的情景,卻時光不再,她氣急敗壞地惡狠狠地罵著,「死貓,不吃飯嶄飯的東西。」隨手抓起一根笤帚追了出去。

我戀戀不舍地看著女兒穿上衣服,眼前老是晃動著女兒跪趴著的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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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那一晚,盡管妻子幾次慫恿我,看著女兒坐在那里學習的樣子,我還是保留了一絲做父親的良知,高一了,女兒的課業越來越重,我的**的放縱,已經耽誤了她很多時間,難道讓我的荒yin荒廢了女兒的學業?

可從心理上講,作為男人,我真的希望年幼的女兒和她母親一樣成為我的性伴侶,但我也真的希望女兒將來有個出息,望望已經被妻子展開的女兒的被子,我壓下了一時的**。

第二天,天未明,女兒就上學去了。

妻子趴在我的耳邊小聲地說:「你呀,真能忍。」

看著妻子故意討好的樣子,我沒說話。

「你不想呀?嘻嘻。」

妻子趴下的姿勢,ru溝明顯,我忍不住地握住了。

「女兒的不比這好?」

我長嘆了一口氣,「你以為我不想呀。」

「那你怎么不弄她?」

「我是不想糟蹋了她。」手加重了力氣。

妻子被我玩的扭了扭身子,「還算有良心。不過女兒以後總得有男人的,已經這樣了,你也別總忍著。」

「知道。」說著就兩手捧住了她耷拉下的**。

「我給你用口吧。」妻子滑了下去。

下午日頭落入西牆的時候,能看得見紅紅的大如圓盤的輪廓。

院子里的**聚集在窩棚前,咕咕地叫著。

我在鄰居家打牌回來,聽到女兒小聲地跟她媽說話。

站在堂屋里,故意沒有出聲。

「怎么非得住校不行嗎?」妻子顯然不樂意。

「老師說了,所有的學生都得住校,就連走讀生也得住,實行封閉訓練。」女兒無可奈何地。

「什么訓練這么嚴格?」

「軍訓呀,就是像軍人那樣,也就二個周吧。」這次女兒帶點俏皮口音了,但聽起來更見親切。

「哦,軍訓完了就可以回來了?」妻子的語氣里好像有了一絲希望。

「嗯。老師說了,軍訓完成後還得填寫個人鑒定。」女兒還蠻認真的,小孩子自然對任何事都抱著好奇負責的態度。

「那也得給你爸爸說說。」妻子知道這時間很長,退而求次之。

女兒半晌沒說話,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一時間不知道女兒對我什么態度。

「媽……你看看,爸爸他……」女兒聲音變得很小,似乎聽不見了,向妻子告起我的狀來。

「來,讓媽媽看看。」妻子哄著說。

悉悉索索的聲音。

「真作孽,你爸爸弄得?」妻子明知故問。

「他……」女兒還是不好說出口,我一時間不知道娘兒倆說的什么。

「傻閨女,那是爸爸疼你!」沉默了半晌,妻子終於說道。還帶著嘻嘻的笑聲,我知道雖然與我有關,但事情肯定不嚴重。

「待會跟爸爸道個別。」妻子的口氣明顯軟了。

「奧。」女兒也沒有明顯的反對,我心里松了一口氣,畢竟妻子和女兒在我心里都占了很重的位置,我瞅個空子,轉身走了出去,以免被她們發現我偷聽。

「他爸,待會你把女兒送學校去。」妻子在屋里大聲說道。

「這就走?」明知道女兒要軍訓,但聽妻子說出還是有一絲遺憾。

「她要半個月不回來的,說是學校要軍訓,嗨!學習就學習?還搞什么軍訓呢。」

女兒已經開始吃飯了,看到我進來,頭也沒抬,像是怕見我。和女兒弄得這種不尷不尬的關系,我覺得有一些隔閡了。

「沒收拾收拾?」我沒話找話。

「收拾什么呀,你前天背回來的被子給她又弄好了,再帶點吃的就行了。」

想想也沒有別的什么了,但因為有了那層關系,總是多一層惦記,因此上還是為女兒著實想了一會。「多給她點錢,軍訓比不得別的。」

「我不要!」女兒放下飯碗,看了我一眼,扭頭進了屋。

「過去給女兒整理一下。」妻子推著我進了里間。當我買著生硬的步子進去時,妻子突然又把我拽出來,「這次輕點。」

弄得我一頭霧水,疑惑地看著她,「女兒說你了。」

「說我什么?」

「看你,真沒把人放在心上,」然後她貼在我的耳邊,小聲地說,「你昨晚是不是咬她的**了?」話從口妻子口里說出,令我一下子紅到耳根,仿佛所有的**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好了,進去吧,這次可記得要輕點,她那里都有點紅了。」

我這才想起她們娘倆剛才的對話,局促地看著妻子對著我笑。

臨關門的時候,妻子又回頭囑咐女兒,「和爸爸說說話。」

「要半個月才回來嗎?」關上門的屋子里氣氛一下子升溫了。

「嗯。」女兒僵硬地站在那里,理著頭發。

「這么長時間不想家嗎?」和女兒在一起有那種想法總覺得自己太過骯臟。

「想!」沒想到女兒果斷地說出口,抬頭看著我,就是她這一看,讓我大起膽子。我沖動地走過摟抱著她。「也想爸爸嗎?」

「嗯。」女兒偎在我懷里,雙手抱住了我。我們父女就那樣抱著親了好一會兒。撫摸著女兒的秀發,終於忍不住低下頭,用手扳開女兒下垂的頭,女兒清新的氣息讓我有點眩暈。我不顧一切地吻住了她的小嘴。

「爸爸,爸爸……」女兒嗚嚕著呻吟,尋吻著我的嘴,對上了,原來的輕吻變成了啃噬。

突然我粗魯地扯開女兒的xiong懷,一對雪白的尖挺的**露出來,明顯的牙痕紅紅地映現在ru暈周圍。

「疼嗎?」

「不疼了。」女兒的腮上飛起一朵紅霞,看起來更加嬌艷。

「對不起,對不起。」像是情人之間的表白,我用手輕撫著那一對**。

「我走了,媽媽說你要自己多照顧。」她沒說照顧誰,又拿出妻子做擋箭,就知悉了女兒的心思,她還是惦記著我的。

「爸爸知道,小傻瓜,」我一手捏著她的**,抵住她的額頭,親了一下,親昵地說,「放心,就半個月,爸爸忍得住。」說完又捏住她的小鼻子晃了晃。

看著女兒開心地笑,看著她笑靨如花,又適時地加了一句,「實在忍不住,還有你媽。」女兒聽後突然不笑了,兩只小手垂下去,一副不高興。

沒想到我的女兒也學會吃醋了,還是她媽媽的醋,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但心里挺甜蜜的,明白女兒心里是有我了,不覺又說,「別生氣了,爸爸說著玩的,爸爸要是想了,回去找你的。」拽著她的鼻子又晃了晃。

女兒噗嗤一聲笑了。

我一下子把她緊摟在懷里,低頭在她的**上親吻,女兒動情地喘著粗氣,就在那樣狹小的房間里。

我和自己的女兒做著短暫的離別,沒有誓言,沒有承諾,有的只是父女之間的親密無間和互相依賴。兩個結實的奶房,在手里變換著各種形像,我極力地挑逗著親生女兒,用硬挺的下身摩擦著她的鼓鼓的yin部,就在女兒變得越來越氣緊地時候,我的手終於越過了防線,摸索著解開了她的腰帶。

「爸……」女兒的氣息噴到我的頸上。

由於受不了挑逗,兩腿不斷地變換著,我含著她的**,肆意地咂吮。聽到女兒那一聲輕輕的呢喃,我全身酥了,手不自覺地從女兒內褲的邊緣探了進去,毛茸茸的柔軟的感覺再次讓我留戀著,濡濕的肥厚的**抓在手里,只一會兒就徜徉在女兒淺淺的yin床上。

「婷婷,婷婷。」

「爸……爸……」彼此輕輕呼喚著,追情逗欲,一波一波攀向**。

就在我准備扒下女兒的內褲時,女兒嬌俏著昵聲說,「爸……我來紅了。」

「什么?」

「我來那個了。」她扭捏著,害羞地說。

真的不是時候,那個脹硬了多時的東西再一次找不到親密的空間。

「婷婷,真的嗎?」不死心的追問了一句。卻得到女兒更肯定的回答。只好隔著內褲頂在女兒那里,往里頂。

「咚咚。」

「還沒說完呀?」妻子在外面輕輕叩著門。

「都快七點了。」她大概等了好久,和女兒有點得意忘形,就忘記了學校規定晚上七點入校。

戀戀不舍地做著最後的動作,妻子推開了門。

「嘻嘻,」看到我們的情景,妻子不免尷尬,「真想兩口子似的。」妻子打著趣,女兒趕緊分開,害羞地躲到一邊,兩只**露在外面,褲子掉在腳踝上,內褲褪到屁股以下,散亂的秀發遮在半邊臉上,她慌忙地掩著懷。

看著妻子進來,我一時也覺得羞愧,勉強地把撐起的帳篷往下面壓了壓,和女兒這種情況,任誰也無地自容,好在妻子自始至終都熱心地撮合。

她溜了一眼我的褲襠,幾乎是捂著嘴地笑。

轉頭看著兩個尷尬的人說,「讓爸爸送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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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初夏的天氣已是空氣中微見流螢,風帶來一些甜美的氣息,隱約地聽見遠處蛙鼓的鳴叫。車子騎的並不快,兩邊的樹也看得見往後退,騎了一會兒,就走了上坡,盡管累得有點氣喘,因為心里有著希望和愛意,騎的也就格外有精神,女兒坐在後面,起初不說話,看見我後來有點吃力,就說:「爸,歇歇吧。」她心疼地把手搭在我的臉上為我擦汗。

弄得我心猿意馬,就一手扶把,一手抓住了她的手。兩人一時都無語,只是默默地握著。

路越來越窄,可注意力卻越來越分散。坑凹不平的路增加了騎乘難度,我不得不放開手,兩手扶住把,心里只有一個念想,我不能在女兒面前出丑。

誰知就在這個時候,也許出於感激,也許是女兒一時沖動,她用手環住了我的腰,弄得我很是緊張,不知不覺已出了汗。

「婷婷,把手拿開。」我輕輕地說,哄著她。

「不!」誰知女兒這時卻很堅決。當時的天氣已經全黑下來,隱隱約約地可見對面,女兒又是這種親密的姿勢,弄得我心里躍躍欲試,可一想到女兒今天不干凈,就像一盆涼水澆下來。

「聽話!」我不想讓自己的**升起來,而沒有地方解決,只得哄著她,車子很快上了公路。女兒的小手始終沒拿開,如果今天不是這種情況,我看了看路兩邊,青青的麥田一望無際,有半人高,確實是好地方。要不下來,和女兒在麥田里?

我四處望了望,雖說正是吃晚飯的時候,但馬路上也偶人走過,我一時暫放下那顆不安的心。誰知就在這時,女兒的小手往下滑了一下,稍作猶疑,便搭在我勃起的上面。

真要命!剛想制止女兒的動作,誰知她卻一下子握住了我的命根。

「婷,」一個字還沒完全蹦出口,車子猛然蹦了一下,兩手掯不住,車頭一歪,直接沖下路邊的麥田。

「哎-哎-」我一連串的呼喊著,車子歪倒的一剎那,回身抱住了女兒。

「磕疼了嗎?」心有余悸,抱著女兒站在地畦上,女兒的小臉已嚇的驕黃。

「沒,沒。」女兒這時才是真正的氣喘。

看著車子竄進麥田里,突然我笑了。女兒一下子摟住我的腰,驚悸的心剛剛復蘇過來。

「不怕了,小傻瓜!」我緊緊地擁著她,在這黑暗的夜里,**蠢蠢欲動。

「都是你惹的禍!」沒有趕緊扶車子的意思,倒是抱緊女兒享受那份溫存。父女兩人就在這無邊的黑夜里,讓關心和**膨脹。

「婷婷,想爸爸了嗎?」我摩擦著她的腮,溫柔地問。

婷婷抬起頭,仰臉看著我,「半個月,爸……我會想你的。」說著,一臉的無助,輕輕地蹭著我。

「半個月,夠長的。」我滿把抱著她,「爸想每天都這樣。」

「嗯。爸……」她站立的姿勢比我矮,腳向前移了移。

我一下子又想起她**的瓷實,很自然地捉住了,把玩。

婷婷這次不再扭捏,勇敢地抬起頭,追逐著我的親吻。我們父女就在這泛著麥香的一望無際的麥田里開始了彼此的探索之路。她的**自然不象生過孩子的婦女,翹挺而結實,比起她母親的柔軟來,自然更有手感,我一時著迷般地將兩個**擠在一起,又惡作劇般地撳著她的**。女兒的嘴就像等待采摘的花蜜一樣,頻繁地送上來,和我吸在一起。

「往後,別跟你媽說。」借助分開的一瞬間,我看著她的眼睛說,當然是指上次我咬了她的**那事。接著就是又一輪地深度親吻。

「嗯,我不!」女兒搖晃著身體,對我說。手卻從我的下體隔著褲子摸在那里。

「啊……」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舒服地讓她抓住。女兒的手在我的jing體上來回擄動,我刺激地挺向她的腿間,可我知道她來紅了,是女兒的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