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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道戈庄的麥子收割得好快,一片一片都是留有短短的麥茬的田地,村子不大,卻是紅磚綠瓦,襯托著藍藍的天,顯得心曠神怡。路上到處曬滿了麥子,只有妹妹家的地里還站得整整齊齊。秀蘭見了我時,眼神里有點哀怨。自妹夫經歷了意外事故後,她有點消瘦了,俊美、豐滿的臉龐看起來有點長,一雙有神的大眼撲閃撲閃地閃爍著,讓人才感覺出少婦的魅力。

「姑姑――」婷婷親昵的抱住了妹妹的胳膊。

「長高了。」秀蘭的眼神愛憐地上下打量了女兒一眼,撫摸著她的頭,「放假了?」

「嗯。」婷婷點了點頭,「都快開學了。」

「是嗎?學習怎么樣?」這是農村里和孩子見面第一句話。

婷婷看著我說,「不好。」說得我心里很不好受,以前女兒的學習成績可是驕人的,只因為自己貪歡才耽誤了她的學業。看著這一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一時間又是遐思連篇。

「那應該好好努力呀。」秀蘭鼓勵地看著她,然後對著我,「你不到屋里去?」

忽然想起還躺著的妹夫,光顧著和妹妹見面後的歡喜,要不是妹妹提醒,還真得忘記了。

屋里擺放得很整齊,正屋里緊靠里間的門口擺放了一張床。進的里間的門,妹夫斜斜地躺在床上,靠床邊一只不高的小凳子,那是為了妹夫上下方便,窗台上擺放了用酒瓶盛著的野花,顯得很素雅,妹妹一直是個愛美的主兒,自小就與別人不一樣,總愛在頭上插一朵小花,為這還遭到許多小伙伴的奚落。

妹夫大概是眯了一會兒眼,聽到有人進來,抬了抬頭,發現是我,很感激、很高興地爬起來,「哥來了,又讓你費心了。」他歉意地說。

「說哪里了?這還見外?」我趨前坐到床沿上。

「看我這身子,讓秀蘭跟著遭罪。」妹夫雖然有病在身,可也養得白白胖胖的。

「別想那么多了,好好地養病。」看著妹夫,心里著實也為他難過,「家里的事,你不用急,只要天氣好,幾天就完成了。」

妹夫咧了咧嘴,說不出話來,他還能說什么呢?自己這樣,總不能把庄稼扔到地里,不管吧。婷婷這時跑進來,偎在我身邊,垂著眼簾低低地叫了一聲,「姑父。」

妹夫倒是很開朗地笑著,上下打量了女兒一會,「婷婷長高了,有一米幾了?」

「一米五六。」女兒仰起頭回答。

「大孩子了。」妹夫露出一臉的羨慕,「長得真俊,長大了一定找個好婆家。」他誇贊著,遞給她一包餅干。

「姑父,我不要。」婷婷羞澀著擺手拒絕。

「吃點吧,待會還要上地,小孩子餓得快。」

「姑父給你拿著吧。」為了讓妹夫不再讓給,推了一下女兒,心里回味著剛才妹夫的話,婷婷長大了真的會離開我?可不離開我又豈能留在家里?閨女大了不中留,人之常情。即使留下了自己不說,可外人也會說三道四,到時恐怕流言蜚語接至而來。想到此心下黯然。

婷婷走前幾步接過來拿在手里。

「哞――」一聲長長的母牛叫聲讓我們都感到心顫。

婷婷轉過身看著窗外,「爸,姑姑家的老牛很大。」

「去年下了崽,想長大了換個錢,就留著了,這不天天還要人喂,你妹又要伺候我,忙里忙外的,我這身子,哎――什么時候是個頭。」

望望秀蘭在牛棚里的身影,她端著一個篩子正往欄里添草,小牛犢子圍在母牛身邊親昵地拱著,和母親爭著吃草。秀蘭單薄的身子看起來很羸弱,這幾年她真的吃苦了。

站起來看了妹夫一眼,「好好養著吧,我們下地去了。」

妹夫用眼光送著我,嘴囁嚅了幾下,沒說出話來。

中午飯要在地里吃,秀蘭的婆婆在家里准備好了飯,讓人捎信去拿,秀蘭回去的時候,看著女兒累得一塌糊塗,著實心疼,可妹妹這里又不能不管,趁著休息的當兒遞給女兒一條毛巾,「快擦擦吧,看你都成了花老母了。」

「你才花老母呢。」女兒不服氣地說,看著女兒眼里盪漾著神情,心里一陣暖意。西南風刮得一陣火熱,抬頭望望天空,湛藍的天際里飄著幾塊白雲。

「嘔――」婷婷突然是一陣嘔吐,看得我心里一急,趕忙過去扶她,「沒事。」她捶了捶xiong口,吐出一點清水,「就是有點不好受。」

天這么熱,哪能受得了?只是別中暑就好。看看不遠處那棵大樹,扶著女兒走過去。樹底下坐滿了人,雖然不大認識,也有幾個比較熟悉的面孔,畢竟親戚走慣了。

「來幫忙呀。」人們還是熱情地起身讓座。

「都歇著呢。」和他們打過招呼,扶著閨女坐在一邊。

「閨女臉蠟黃的,是不是熱的?」一位年齡較大的說,手試了試閨女的額頭。

「找個通風的地方吧,」幾個青年趕緊騰出一塊地方,「孩子小了,還上學吧?」

「上初中。」被風一吹,婷婷的臉色好多了,有人遞過來一瓶水,我感激地拿起毛巾用水濕了濕,擰干了敷在女兒的額頭。

起風了,龐大的樹冠發出嘩啦啦的聲響,人們舒服地伸長了脖子享受上蒼恩賜的一點涼氣,幾個圍在一起下棋的人干脆敞開xiong懷,人們在感嘆同情之余又恢復了剛才各自的娛樂。

「要下雨了。」那個年齡較大的人感受到空氣中的異樣,提醒著,五月的天氣也是說變就變的。

起身拍了拍屁股下的泥土,站起來說,「還是早點收拾一下麥子吧。」人們抬頭望了望天,有人懷疑著,有人信服著,但都隨著站起來,這個時候,是寧信其有,不信其無的。

田地里又忙碌起來,只不過是在把麥子垛成垛,剛才晴朗的天氣已經被烏雲遮蓋了半個天空,空氣遽然變得涼爽起來,看來的確是要下雨了。

秀蘭已經把飯送到了地頭,但看看地里遍布的麥捆,用早已准備好的叉子往上垛。

女兒來來回回地抱著麥個子,我則負責把麥子壘成堆。

雲越來越綢,已經有零星的雨點落下來,田野里忙得更是一鍋粥,大人喊孩子叫的,好容易把塑膠膜筘上去,龐大的雨點砸下來,落在身上都有點疼。

三人把雨布頂在頭上,聽著啪噠啪噠的雨點聲,挑上挑子就往家里跑。

風頭迅速地刮過,跑馬雲帶動著斗大的雨點劈里啪啦地響遍了耳邊,妹妹和女兒在兩邊裹緊了雨布,但還是從後面被掀起來,瞬間濕了個精光,就這樣狼狽地走到家里時,風和雨卻突然停止了。

擰擰濕漉漉的衣服,擦干了頭發,望著依然布滿烏雲的天空,心里感到輕松了許多。

簡單地吃了點飯,才感覺屋子里的沉悶,搬了個板凳坐到院子里,享受著那雨後僅有的一點涼氣。

秀蘭端起一簸箕草,走到牛棚里,彎腰往欄里添加著,母牛「哞」地長叫一聲,低下頭在欄里拱著吃食。

那只半大的牛犢圍著母牛親昵的拱著,有時在牛欄里,有時又鑽到母牛的肚子底下用頭拱著兩個**,母牛一邊吃著草,一邊用眼角斜視著牛犢,不時地抬起蹄子,來回轉一下身子。

「去,不吃別搗亂。」秀蘭扒拉一下欄里的草,為了讓母牛吃個新鮮。

牛犢受到了干擾,跑到了母牛的後面,調皮地用嘴拱起母親的尾巴,母牛一動不動尾巴摔起來輕輕地抽打著小牛犢,也許這是動物之間的一種親情溝通。

牛犢撒著歡,撂起蹄子,用嘴在母牛的大腿上舔著,慢慢地往上,舔到了那個碩大的盆一樣的東西。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起來。

尖尖的舌頭舔過去,上下滑動著,不知聞到什么氣息,仰起頭,鼻子向上掘了一會,又在那深深的溝里舔弄著。

「哞――」不知是舒服的,還是一種抗議,母牛叫了一聲,便安靜起來,只是四體不安地交替動著。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這個場面,好久沒有這種機會了,秀蘭添完了草,站起身溫柔地看著我時,卻見我直直地看過去,莫名其妙地順著我的眼光。

臉騰地紅了,那牛犢子仰頭正舔著母牛的bi,母牛的嘴離開了牛欄,咀嚼著口里的食物,眼里露出溫和慈祥的目光。

臉如紅布似地,秀蘭羞澀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使我心顫顫的。

看看女兒已去了村外的河邊,悄悄地走過去,攬住了妹妹的胳膊。

「哥――」

「很享受的。」沖著母牛的表情說了一句,回頭看著妹妹如水的目光。

秀蘭不說話。

「連動物都知道這樣。」我攬進了她的胳膊。

「動物也要生孩子的。」秀蘭輕輕地說。

「可它們是母子。」

「你還是哥哥來。」眼光看著兩畜生的所為,心動意動地說。

「哥哥又沒對你怎樣。」

秀蘭緊靠著我,神情里露出無限的依戀。

那犢子舔了一會,突然四蹄一蹦,爬向母牛的脊背,滑下來,又躍試了幾下。肚皮地下那一條碩長的粗粗的牛**猛然伸出。

眼睛睜得圓球似的,下意識地將妹妹摟在懷里,喉嚨里不知不覺地咕嚕了一聲。

「真大!」自言自語地脫口而出。

「你――」秀蘭一時間也是驚得站在那里,不好意思地看著,聽得我的驚嘆,嬌羞地看了我一眼。「真壞!」

「又不是我。」說出口的一瞬間,感覺不妥,眼角溜了一下妹妹。

「你的也――?」妹妹只說了半句就趕緊止住了,支起耳朵想聽那下半句。

「除非你也象――」盯著妹妹想像著那里。

「哥――越說越不像話了,妹妹哪有――」一般含住,一半欲露,但還是表露出妹妹對自己的否認。

牛犢子在母牛身邊蹭了蹭,或許積攢著力量,或許在觀察著母親的態度。那根粗得有點嚇人的長長的黑**,直直地伸出來。母牛溫馴地掉過頭來,用舌頭舔著犢子的身體。小牛激奮了,一躍而起,爬上母親的脊背,兩蹄搭在母牛的背上,那碩大的東西從下仰角在母牛那盆一樣的牛bi間噴吐了幾下,一貫而入。

「哞――」母牛一聲長吼,那從自己里面出來的又再次進入,即使動物也覺得心理上的激突,蹄子往前一挪,隨即安靜地享受著犢子那一陣陣的沖擊。

「哥――」

「妹――」

看得熱血沸騰,手直接摸在了妹妹的屁股上。秀蘭的臉上飛起一朵紅霞,直紅到脖子根。犢子的初次交配讓它不得要領,在母親的那里橫沖直撞,一根火棍一樣的牛**在bi里前沖後突。母牛那似乎包容萬物的器物開張著,容納著那來自兒子的撞擊。

「秀蘭。」

「嗯。」

再次提出那個話題,「那么大。」乜斜著眼看妹妹的表情。

秀蘭顯得渾身發軟,水汪汪的眼睛盪漾著一層波,兩腿似乎站立不住。

臉上訕訕地,「那牛的怎么就那么大?」

「小牛大唄。」不知道妹妹說的是小牛的那個大,還是小牛出生的時候大,但這時容不得我再次追問了。

「人為什么就――」我支吾著想往下說。

秀蘭白了我一眼,意思是那么淺顯的道理都不懂。「人哪有那么大?」

真想在這時候就對著親妹妹說,「那我看看你的,有多大。」,可話到嘴邊又沒有勇氣,只得說,「那小孩子也很大的。」

「人的彈性大。」妹妹隨口說道。

「那么小,就生出那么大的孩子,真奇怪。」心理上已不在那騎跨在母牛背上反復沖擊的牛犢身上。

「有什么奇怪,你又不是沒見過?」秀蘭說這話,聽得出有點酸溜溜的,也許她耿耿於懷的是我已經為人父,心有所屬了。

「只是――」我結結巴巴地想說。

「只是什么?」妹妹低下聲反問著。

大著膽子,緊緊地拽著妹妹的身子,「只是沒見過妹妹的。」

半晌沒說話,我的心一沉,也許聽了這話,從此妹子就不理我了,畢竟我們是兄妹。

「你稀罕見呢?」聲音抑郁地含著埋怨,心底里就如久雨的天空看見一絲陽光。

低下頭,下巴擱在妹妹的肩頭上,「哥哥怕你已經身有所屬。」

「那你是不是嫌棄了?」有點嗚咽、悲戚。

「不,哥哥喜歡、期待。」揉著妹妹的肩頭,已經在脖jing上輕觸。秀蘭也是一點一點地偏過頭,想迎合又不敢迎合的,兩人站在那里如戀人一樣相依相偎。

那犢子又是一陣猛烈地折騰,母牛的姿勢僵硬著,不得不移動著身子,四蹄交錯著,小牛爬扯了一陣,**子抽出來,騰空亮著,水淋淋的,待四蹄趴穩了,看著母牛的bi孔濕濕的外張著,**子如鑽一樣伸進去,一抽一插地動作起來。

「哥――」秀蘭已經喘著粗氣,猛地轉過身來。

扳住妹妹的肩頭,看著她的眼睛,「秀蘭,讓哥哥看看吧,看看你的有沒有那么大?」

「不!」妹妹搖了搖頭。

「怕我看嗎?是不是也和牛一樣了?」腦子里出現那牛花瓣四開,**的yin猥模樣。

「啊呀,你真壞!」她靠在我的懷里,低首垂目,一副任人擺布的樣子。

「讓哥哥看看是不是要把我吞下去。」

「就把你吞下去,就把你吞下去。」她撒嬌地在我懷里亂拱著,一時間我的心里亂哄哄的,望著只一牆之隔的屋內,手猛地往下摸去。

(二十三)

毛蓬蓬的、高高鼓鼓的,一攤軟和,卻已是**四溢。心里就想直接插進去,摸一摸親妹子的bi。就在我彎腰順著秀蘭的內褲往下夠時,躺在床上的妹夫聽到了牛棚里那踢踢踏踏的聲音,他半坐起身看了又看,但還是被窗外的一截雨布遮擋了視線。

「秀蘭,沒看看牛怎么了?」

驚悚地在那里住了手,秀蘭趕緊答應著,「兩個牛在打架呢。」

「那別管它,哥呢。」妹夫害怕秀蘭這時候遭到牛的攻擊,緊張地囑咐著。

「哥在呢,沒事。」妹妹一邊答應著,一邊就想離開。

看看遮擋在窗外的那塊雨布,心里慶幸著剛才怕潲雨而蒙上去,現在卻起了作用。

秀蘭的鎮定自若讓我從中領略了快感,彎腰抓住了妹妹那里,感覺到兩片大大的**。

「別――」秀蘭到底還是害怕,往後撤著屁股。

手追著妹妹,腰彎的程度更大。只是妹妹後撤的幅度更大,讓我的手離開她那里,卻薅住了她濃密的yin毛。

「疼,哥――」秀蘭停下來,不再動。

「給哥哥摸摸。」我乞求。

「他在那。」秀蘭已經半蹲下,害怕被妹夫看見。

我往前跟了跟,扣進她的bi門。「看不見的,妹妹。」

「晚上吧。」秀蘭作了讓步。

「親妹妹,我已經等的要發瘋了。」回頭看看牛棚,那犢子正快速往它母親那碩大的bi里挺進。一把摟過秀蘭,再也顧不得屋里那個病漢。

農村里牆的高度遮擋不了一人高,這樣兩個人一邊要顧及屋里頭,一邊又要看著牆外的行人,心里嚇的綳綳直跳,但還是抵擋不住彼此的誘惑。

碩長飽滿的**內兩葉薄薄肉片,摸起來滑膩,一根手指試著插入妹妹的bi門。看到秀蘭還是拘束地不敢動作,便拿住她的手,拉向我的那里。

將褲子頂得帳篷似地,秀蘭向後縮著,但還是遲遲疑疑地觸摸起來。

「大嗎?」甜膩膩的跟秀蘭說,將頭靠緊了,含住了她的嘴。

「嗚――」一股清新的麥香,這種姿勢兩人不能做進一步的親近,干脆從下面托著妹妹的屁股往前拉,然後頭貼著頭接吻。秀蘭小心翼翼地觸摸我的前頭,繼而jing身,直到握住了。

「給你的,喜歡嗎?」

秀蘭羞得垂下頭,跟著尋吻她的嘴唇,探進去,含住了她的舌尖。手摳著她的yin門,挑弄她的**。

「和牛似地,不要臉。」秀蘭終於說話了。

「牛都能做?我們為什么不能?」含著她薄薄的嘴唇咂膩。

「牛是畜生。」秀蘭沒有反抗我的親嘴。

「畜生都知道和自己最親的、最愛的做,我們人卻越是親近越疏遠。」

「那你是說不分兄妹、父女了?」妹妹驚訝地說。

「分,為什么不分?性這東西越是喜歡的、越是心愛的做起來越有味道。越是禁忌的、越是禁止的越是刺激。」

「你就是為了尋求刺激?」妹妹的語氣里顯得有點不高興。

「不,妹妹,哥哥喜歡你,喜歡了就想喜歡到底。秀蘭,為什么彼此喜歡的親兄妹不能做人間最快樂的事,而卻要和自己並不太喜歡的女人男人抱在一起?」

悄悄地說著,妹妹的手越來越大膽,直接攥住了我的那里,熟練地翻擼起來。

「因為我們是一母同胞。」說了半天妹妹又回到了那個觀念。

「對呀,我們是一個bi里出來的,就應當再對在一起。」

「你說得那么難聽。」妹妹已經把手伸進我的內褲里,小手捏住我的**,感覺我的硬度。

「那要你說一個bi里,啊呀,真難聽,出來的就得對在一起,那從那里面出來的東西更應該對回去。」

沒想到秀蘭會說出這句話,一時間心里象過電一樣,從大腦直麻酥到全身。

「那小牛不是就那樣嗎?」

接觸到這個話題,兩人都有點不願接受,畢竟父女和母子之間是千年來亘古不變的人倫大忌,在這個時候、這種情況和妹妹褻瀆母子關系,還是覺出有點過分。

就在兩人默默動作著,不說話的時候,婷婷推開了大門。

「爸――姑――」

驚悚地住了手,回頭站起來擋住了妹妹。秀蘭羞得不敢答應,偷偷地在那里整理著被我拉掉的褲子。

婷婷已經意識到了什么,有過男女之事的她,對這些根本就不陌生,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扭頭跑了出去。

「哥――她?」秀蘭站起來的時候,嚇得一臉驕黃,可心里還是暗暗慶幸著婷婷的懵懂無知。

「別怕,沒事。」我摟了摟她,輕輕地親了一下她的嘴,以示安慰。

「你還――」秀蘭趕緊躲開去,眼里又怨又恨。

「小傻子。」老練地罵了妹妹一句,心里又親又愛。

「褲子還開著呢。」妹妹提醒我,見我沒有動作,疼愛地偷偷幫我拉上。「你去找著她吧。」眼睛囑咐著我,別跟她生氣。

下面騰地一下又勃起了,按住妹妹的手,想讓她再次握住那里。

「快走吧,別讓婷婷出什么事。」妹妹的擔心也不無道理,我趕緊撂下那顆躍躍欲試的心,囑咐了妹妹幾句,匆匆地離開了。

(二十四)

雨後的河水顯得有點混濁,光光的浮橋上有幾個女人在洗腳,河水打著旋在這里經過,女人們將腳伸到河里,嘻嘻哈哈地傳來打情罵俏的嬉鬧聲。夜已經席卷了整個河邊,只是在近處還能看清周邊的實物,偶有一兩聲蟬鳴讓人感覺夏日里的煩躁。

在河這邊來回走了幾圈,也沒見婷婷的身影,心里就有點急躁,這小姑娘究竟在哪里?該不會就因為這事想不開吧,好在河水並不深,上下游都有人在洗澡,心理的擔心就減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