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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十二章大風起兮，殺戮序幕！

宮殿中。

蘇玄眼眸瘋狂到了極致。

在七玄聖堂，他看到了想看到的！

但，往事更迷。

「那是什么！」蘇玄低吼，再度沖入七玄聖堂所在空間。

星雲依在，力量流轉。

但。

蘇玄什么也看不到了。

他的過往好似被關上了一道門戶，無法在星雲上顯現。

「開！」蘇玄意識顫動，拼命燃燒。

不過依舊如此。

意識如天穹之上的一滴水，極速墜落，無法控制。

不遠處陽鳳歌有所感的扭頭。

「水火園…果然有人也在窺視，是誰？為何讓我感覺熟悉？」

陽鳳歌皺眉，感受著之前的氣息，她內心竟是莫名悸動。

那似乎是她很久遠之前就感知到過的氣息……

而這時。

蘇玄意識再度回歸肉身。

「哇。」

蘇玄一再吐血，眼眸慘烈如厲鬼。

他渾身顫抖，散著瘋厲的氣息。

那三幕畫面，正對應他三世人生。

但那卻是他缺失的記憶，從未想起。

蘇玄想到了自己為殺手的記憶。

他驟然醒悟，自己…竟不知道來歷。

一開始他覺得自己也是有父母，但卻是被拋棄。

不過似乎這是他自己臆想出來的。

原本模模糊糊間，以為這就是自己的過往。

但看到那陰暗的小街道，還有那男子，蘇玄才記起那似乎才是起點。

那男子可以說是他踏入殺手領域的領門人，其綽號就叫修羅。

蘇玄記得那男子在教了他一年的暗殺手段後，便是去執行任務，一去不復返。

而後，他蘇玄就成了修羅！

原本蘇玄都是遺忘了這段記憶，只記得自幼的苦難。

但此刻記起，卻是發現自己是無根之萍，不知道出生，來歷……

而屬於蘇玄的記憶。

瘋狂，暴戾，殘忍。

這種念頭充斥他心頭。

他好像就是為屠戮蒼生而活。

但似乎這段記憶被東方守陵封印，讓自己變成了那武陵宗的廢物紈絝。

蘇玄從未想過，這一世的年幼竟也如此不凡。

武子，武運，武脈……

他似乎生來不凡。

而最後一幕畫面。

劍北辰從武殿沖出，瘋狂蒼涼，被武殿追殺……

這是蘇玄根本沒想到的。

昏暗的宮殿。

蘇玄死死咬著牙，面孔有些猙獰。

「我為殺手時，竟是憑空出現！」

「我為劍北辰時，竟是入過武殿。錯的？誰錯了，又是誰騙了我？」

「還有我此世年幼時，從何處來，爺爺又為何帶我去東荒一隅，難道真的只是想讓我平安過活？難道…我生來就要與凈土為敵？」

蘇玄低喃。

從這三段畫面中，蘇玄看出了一些東西。

他的過往如畫卷，徐徐拉開了一角。

但，依舊迷霧重重。

「我，到底背負著什么？」

蘇玄深深閉眸，壓抑著內心不斷滋生的瘋狂。

此刻蘇玄已經懶得想七玄聖堂的玄妙。

在那星雲中，蘇玄感知到了道的存在。

而大道玄妙無常，化腐朽為神奇。

在蘇玄看來定是大道勾動了他的記憶，過往。

那些真人，聖者定也是為此才展開星雲。

畢竟他們都是殘缺的，而若是能窺視出一些自己為聖時的過往，那就是驚天造化。

此事蘇玄只是猜測，但顯然是他認為最正確的。

至於為何會有這般玄妙的道，直覺告訴蘇玄是那具古屍！

之前蘇玄在十重天的意識被吸引過去，或許也是因此。

在窺探星雲的瞬間，蘇玄便是產生了這念頭。

但現在。

他懶得再想了。

相比自己重重迷霧的過往，他不想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此刻他已經有些忍不住要動手了，體內的殺意已經積蓄已經快要到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