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傾他們來了。
「你們把陳玄策放進地下陵墓了?」牧天傾臉色有些不好看。
「哪來的陳玄策!」王天揚挑眉。
「剛剛過來的,你們這么多眼睛沒看到?」白長凌冷聲道。
「他就在陵墓中,我的跟蹤就在洞口處斷的,也就十息左右時間!」牧天傾冷冷道。
眾人:「……」
他們對視,皆是看到了彼此臉色有些發黑起來。
「那…那前輩是陳玄策?」有人干巴巴道。
「住嘴!」唐澤厲喝,臉色難看。
他很快反應過來,知道被耍了!
這一下,眾人也是反應了過來。
「我艹!」
他們大罵。
陳玄策…簡直把他們當猴子耍啊!
一口一個小家伙……
還不小心彈死他們……
眾人臉都綠了。
「我要扒了那小子的皮!」有人壓抑著怒火,低吼出生。
「嘩嘩嘩!」
遠處,邪兵沖來。
「邪修?」王天揚等人神色驟冷。
「站住!」
想當然的,他們以為是為邪主而來。
「我們為那小子而來,不想和你們動手!」南懷冷冷道。
「管你們為誰而來,滾!」唐澤厲喝。對於邪修,他們自然不會客氣。
「你再說一遍!」南懷眼眸變冷。
「怎么……」唐澤氣勢隱現。
不過。
牧天傾這時卻開口:「他們的確為陳玄策而來。那小子冒充邪宗副宗主,得罪了這些邪修!」
眾人一怔。
「我們只要假冒我們副宗主那小子!」南懷冷漠道。
唐澤等人眼眸閃爍。
不為邪主而來!
那自然有的談!
「你們不是追殺邪主,為何在此?」牧天傾這時才出生。
「他逃入地下陵墓,里面不詳爆發,無法輕易進去了。」羽駱公子淡淡道。
「那你們准備怎么辦?」牧天傾抬頭看了眼高空凌韻子。
「炸帝墳。」紀無殤沉聲開口。
……
與此同時。
地下陵墓中。
「嘶!」
陳玄策忍不住吸氣。
「我日啊,這里不詳怎么爆發的這么恐怖!」
陳玄策差點噴出一口血。
只見此地充斥著一道道血線。
地面,穹頂,石塊……
一切的一切都是變成了血色。
而最詭異的是,這些血線不時勾勒出恐怖的異象,在四周飄盪。
「唳!」
尖銳的嘶叫回盪。
血線勾勒成一個沒腿的老嫗,張牙舞爪的朝陳玄策飛來。
陳玄策臉都綠了,急忙在自己身上套了一件染了金色血液的破爛長袍!
「哧!」
四周血線頓時開始遠離他,似乎充滿畏懼。
「幸虧有這聖血之袍。」陳玄策嘀咕。
這是靈聖之血浸染過的長袍,盡管悠久歲月過去威能大減,但卻是能限制一下此地不詳。
「蘇玄呢,不會死了吧?」
陳玄策眼皮直跳,向前走去。
而此時此刻。
在陵墓深處。
正中的一座祭壇上。
原本藏著帝兵的黑棺皆是匯聚在了這里。
黑棺呈圓形,其上皆是有虛幻的身影隱現。
有小孩,有老人,有大漢,有女子……
它們幽幽注視著中間。
那里有一道身影。
他渾身一道道血線纏繞著,懸於空中。
他,正是蘇玄。
在蘇玄頭頂,有一盞黑燈。
黑火搖曳,好似蘇玄的生命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