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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生回來了……

陳小婉喜極而泣。

日思夜想的先生還是跟以往一樣，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站在了她身邊。

這一刻內心有多喜悅，唯有陳小婉自知。

不過隨著蘇玄到來，陳小婉也是一陣頭暈目眩。

這是徹底放松了下來……

「先生，我讓您失望了……」她喃喃，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好。

「沒呢。」蘇玄應了聲：「小婉已經做的很好了。」

「很好么…那就好……」陳小婉聲音漸漸衰弱，雙眸也緩緩閉起，臉上卻是殘留著開心……

而此刻另一邊已是一地慘叫怒罵。

白戰劍都是斷了一手一腳……

他冷汗直流，心臟依舊狂跳。

他的誅聖劍被搶了，但若不是不朽劍王發現了此地異動，逼退蘇玄，估計他身子都涼了……

「起源劍主，起源劍主……」他不斷低喃，瞳孔放大著，腦子一片漿糊。

這時。

「先生？」無常和尚眼眸一冷，喝道：「不想死就滾，和尚我的事也是你能瞎摻和的？」

蘇玄驟然抬頭，雙眸直視無常和尚。

他抓住這和尚的手猛地用力。

「轟！」

恐怖的轟鳴回盪。

無常和尚和蘇玄都是退後半步。

蘇玄挑眉。

果然！

自己的實力已經達到半步靈聖的程度！

無常和尚瞳孔則是一縮。

哪來的強者！

看著蘇玄蒙面，無常和尚一時也是猜不透蘇玄的來歷。

不過下一刻。

無常和尚就是動手。

半步靈聖…也是有強弱的！

他四周浮現兩個古字。

『善』與『惡』！

無常和尚喜歡問人性，那是因為這就是他修的道。

「和尚我已經很久沒有動手了，你試試？」無常和尚幽幽看著蘇玄，雙眸如漩渦瘋狂轉動。

他開始引動蘇玄的情緒和意志。

這是他拿手好戲，往往還沒動手就能先讓對手落入下風。

但下一刻。

蘇玄雙眸猛地瞪圓，恐怖的意志開始爆發，寸寸崩碎無常和尚的入侵。

「什么？」無常和尚臉色微變，內心更是悸動。

這等意志…何其恐怖！

無常和尚這輩子似乎都沒遇到過幾個……

哪來的變態……無常和尚暗罵，旋即厲喝：「人性本……」

但，蘇玄打斷他，冷冷出聲：「我說善，那就是善！我說惡，那就是惡！善惡皆在一念間！」

「轟！」

無常和尚如遭雷擊。

這是人性之斗，是信念與意志的爭斗。

但他還未做太多，就是被蘇玄破了大半。

「你……」無常和尚眼中閃過一絲驚駭。

而下一刻，蘇玄反倒喝問：「惡人為善，是否就是善人。善人為惡，亦或反之？」

無常和尚：「……」

怎么反過來問他了？

這不是他的拿手好戲么？

他有些懵。

蘇玄則是繼續：「你問善惡，喜怒於心。那…此事是善是惡？」

「我……」無常和尚臉色一白，忍不住倒退。

「我說你是惡人！」蘇玄陡然厲喝。

「胡說！」無常和尚反駁。

「你就是！」蘇玄煌煌如烈陽，英雄意志不斷爆發，太平之光更是撒遍。

「……」無常和尚如遭雷擊。

意志之爭一步先，步步先…此次他完敗！

而下一刻。

「轟！」

恐怖的轟鳴回盪，蘇玄反手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