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格格這里,安靜的坐了很久之後,將花奴叫了進來。
「格格,您找奴才啊?」花奴笑著道。
「花奴……如今,該不該做的,我都做了,葉氏還逍遙著,我不甘心。」高氏攥著手,冷哼一聲。
「格格的意思是……」花奴心里有數,這是想把葉氏牽連進來的意思了?
「你說,這個法子管用么?有幾日了,她那邊沒動靜啊。」高格格又煩躁道。
「格格放心,這肯定有用的,就差個契機了。」花奴輕聲道。
「嗯,你去,想法子把這個荷包放進錦玉閣。」高格格從盒子里,拿出一個極其普通的玉色荷包來。
不需要想,也知道這荷包里裝的什么。
花奴點頭,接了東西出去了。
咬唇,卻不知這事如何做才好。
福晉的意思是要高格格……除掉耿格格身孕的同時,能坑死李主子……
如今,高格格卻是想拉葉氏進來,這要如何辦?
心里不定,直到入夜之後,才往正院里遞了話。
福晉沉吟了一下道:「告訴花奴,就按照她主子說的辦。」
「主子,如今就收拾了葉氏么?」這一舉除掉四個,是不是事兒太大了?
「除掉葉氏做什么?」福晉笑了笑:「這是高氏作死,是李氏作死。」
「主子……」楊嬤嬤有些不解。
「好了,安心吧,不碰著心尖兒,誰疼?耿氏的胎,加上葉氏的寵,這才夠分量不是?」福晉擺擺手。
楊嬤嬤醍醐灌頂,忙點頭應了是。
耿氏的身子覺得不舒服,不過太醫只說是有些虛,補一補,養著就好了。
耿氏也就放心了,畢竟是頭一胎,自己沒有經驗,太醫說的話,自然是要聽的。
這天一大早,葉棗還沒起來,就被阿圓叫醒了:「姑娘,出事了!」
「怎么了?」葉棗迷迷糊糊坐起來,有些冷。
阿圓忙給她披著衣裳:「您起來瞧瞧吧,咱們院子里,弄出個不好的東西來呢。」
「不好的東西?」葉棗一邊問,一邊起身道。
等穿好衣裳,頭發先不管,就披著斗篷出來。
外頭,宋婆子,阿玲,胭脂,琥珀,小亭子都在,就在東南角里,躺著一個玉色的荷包,上頭有土很是不干凈。
「這是一早花生刨出來的。」小亭子過去撿起來,抖落了幾下。
「宋大娘看過了,這東西……對女人不好。」阿玲小聲道。
「哦,先拿回來,阿玲去提膳,琥珀和胭脂小亭子好好檢查哪里還有。宋大娘也忙去吧。」葉棗看了那個荷包幾眼,便吩咐道。
她鎮定,眾人也就跟著都鎮定了,各自應了一聲,就做事去了。
回屋之後,也不急著先看荷包,而是梳好頭,洗了臉。
「這是什么?」葉棗問道。
「宋大娘說是麝香和一些不好的東西,懷孕的人能小產,一般女人接觸多了也會不孕的。」阿圓擔憂道。
姑娘才得寵幾日,就有人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