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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知道為什么沒人煉成先天丹了，武魔這東西兩千年都只有這幾次記錄，鬼知道什么時候會出現。而且武魔戰斗力那么高，要取他的心臟絕對是地獄難度的任務。

可惜劉洞九把葯谷珍藏的武魔心臟藏在了起來，他又已經被石青珊一劍砍了腦袋，現在也沒辦法去問他了，除非下地府找他。

「好了，我想先天丹什么的還是太離譜了。」石青珊表示這些靈丹妙葯有必要把門檻設那么高么？就好像是吹牛一樣，除了傳說根本沒有一個現實例子可以支撐先天丹的神奇，果然還是算了吧。

「你也不要想著先天丹了，雖然你現在必須要依靠五石散度日，但我想你可以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做些有意義的事情，比如幫我賺錢。」石青珊放棄了，以後有機會再驗證先天丹吧。

「你想讓我為你煉丹？」四娘也是有自己的驕傲，她的驕傲就是她是目前大周最好的煉丹師，她可不是這么容易就被人操縱的。

「是的，我們可以三七分成，我准備材料和銷售渠道，你只要負責煉丹卻可以拿到三層利潤，這些錢以後你可以買兩份五石散，一份自己吃，一份倒掉。」「在道一教你沒有這么好的待遇吧？」石青珊是真不想放過這么一個好幫手。

「我像是需要錢的低俗的人么？」四娘發現眼前這個年輕女子太多變了，當然作為最好的煉丹師，她也不會被銅臭的金錢收買，她根本不屑與和錢財打交道，她的本領走到哪都會成為座上賓。

然而石青珊只需要一句話就能懟回去：「你小時候，要是家里有錢的話，就不會落到劉洞九那種人手里了。錢是不好，你如果不喜歡用錢來享受，可以用錢去做更多的善事，保護更多和你一樣可憐的孩子。只要你喜歡，你可以做一個高尚的人，用金錢卻不會有銅臭味的人。」「當然你如果真的死也不願意合作，我也不求你，我會一劍刺死你，結束你這毫無意義的一生。但我覺的雁過留聲人過留名，你既然有這樣的才能，就應該好好利用，而不是讓三十年痛苦變得沒有價值，是時候脫離劉洞九的陰影了。」

厲害，不老頭心說石青珊真是能說會道，幾句話簡直是扎心，句句直擊人心。

四娘何時遇到過如此直擊內心的說教，一時間竟然是無言以對，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就好像蒙住自己三十年的窗戶紙消失了，感官都清晰了。

石青珊雖然好似漫不經心，可是在關鍵的時候，她可是一直在關注對方的表情，任何變化都逃不過四輪全開的觀察力。

四輪之後，每一個清晨，她都會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清晰變化。雖然內力並不是她自己的，可是顯然她和內力正在一天天融合，等到兩者統一，那么石青珊就可以完全駕馭四輪全開的內力了。

看到四娘表情松動，石青珊乘熱打鐵：「就這么決定了吧，我會給你安排新的身份，安排新的住處。你也不用每天都煉丹，我們先收錢再下單，我想即使如此還是會有人願意做這筆買賣的。」

四娘沒有回答，但也沒有否認。

石青珊發現想讓四娘自己來決定某件事情，還太早。她已經習慣了服從命令，有時候強迫她反而是比和她商量更好的選擇。因為她從來就沒有自己做過決定，她需要慢慢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