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成都新燕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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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想了想,輕輕搖著頭,「這樣不好,天這么黑了,到處亂跑,危險不說,恐怕也沒有什么進展。咱倆進城以後直接就去新燕大,招呼幾個熟人應該不難,學校不是有油印機嗎?我一邊寫,他們一邊印,明天早上先把印出來的樣品通過李振英交給軍隊,沒准人家還看不上這東西呢?現在便弄得雞飛狗跳,容易惹人笑話。」

「也好。」多籮西點了點頭,「油印雖然清晰度差些,但勝在速度快,要是通過報館排版印刷,時間上就慢多了。」

位於成都市區南部的華西壩是四川近代高等教育的發祥地,早在1910年,私立華西協和大學便建於此。1937年抗戰爆發後,東部與中部高校相繼被迫西遷。齊魯大學、燕京大學、金陵大學、金陵女子大學遷至四川成都,雲集華西壩,歷經戰火流離的師生終於在這個中國的大後方,覓得一塊相對清靜的治學之地,華西壩則成為有名的「五大學」。

面對紛擾的局面,幾所學校表現出了精誠團結,共渡國難的合作精神。各校采取松散結盟的方式,相互利用對方的師資、校舍、設備進行協作辦學,對教學采取統一安排,分別開課的辦法,允許學生在校際之間任意選課,各校承認學生讀得的學分,教授師資和教學設備都可以互通有無,一時間華西壩成為五大學地共同校園。

伴隨著前方的血雨腥風。華西壩上的高等教育不僅沒有萎縮,反而得到了發展。增多;在戰時十分困難的情況下,各校還增設了一批系科。更值得一提的是,各校師生由於朝夕相處,互相取長補短。既增進了友情,也擴展了知識。

司徒雷登一行人安全脫險,順利地進入了大後方,在重慶受到了國府地熱烈歡迎,蔣介石夫婦特意設宴為他們壓驚洗塵。

短暫的停留之後,司徒雷登便謝絕了蔣介石夫婦的挽留,來到了成都,重新投身到他所熱受的教育事業中來。

而在北平被趕出校門的燕大師生們。也並沒有驚惶四散。他們滿懷仇恨,按照他們事先構思好的旅程,彼此提攜,一群群一隊隊,從開封向西,渡過黃河;然後轉道鄭州至洛陽,由洛陽輾轉前往成都。

看著越來越多的昔日的學生重新匯聚到自己地身旁,這個美國老頭心懷大慰,借助於自己的影響,愈加努力地工作著。

當吳銘和多蘿西急匆匆趕到新燕大。又找到司徒雷登的時候,雖然天已經很晚,司徒雷登卻並未休息,還在籌劃著學校的事情。

見了面,不過匆匆幾句問候,吳銘便不客氣地占據了司徒雷登的辦公室。拿出自己的東西開始寫了起來,留下多蘿西向司徒雷登解釋原因。

不大一會兒,司徒雷登便找來了一個老師和幾個學生,搬來了油印機,開始忙活起來。

凌晨三點左右,吳銘才放下筆,使勁揉了揉酸痛的雙眼。

一杯香濃的咖啡輕輕端到了他的面前,吳銘抬頭一看。原來是多蘿西在旁邊一直默默地陪著他。

「謝謝。」吳銘很感激地說道:「趕路很辛苦,你其實不必陪我的。」

「我問過司徒校長了,你那兩個老婆和鄭蘋如出去搜尋資料,暫時不在這里。」多籮西笑著說道:「等她們回來。我想陪你也沒機會了。」

吳銘抱歉地笑了笑,岔開了話題,「司徒先生呢?歲數大了,熬不住了吧?」

「他早去睡了。」多籮西也是滿臉疲憊,「不過,這咖啡可是他地,而且還交待了外面燕大的學生在印刷呢,也算不錯了。」

「是啊!」吳銘點了點頭,「你去睡吧,我去看看外面忙乎得怎么樣了?」

「我就在這躺一會兒吧!」多蘿西指了指旁邊的一個沙發,走了過去,「這么晚了,也不好找住的地方了。」

吳銘點了點頭,拿起大衣給多蘿西蓋上,輕輕摸了摸她的臉蛋。

多蘿西抱以微微一笑,閉上了眼睛。

吳銘拿著最後完稿的幾張紙走出屋來,來到了旁邊地房間,看到幾個青年學生守著兩架油印機正干得熱火朝天,低聲談笑著,絲毫沒有倦意。

「不好意思,辛苦諸位了。」吳銘笑著說道。

幾個學生轉頭笑了起

邊一個正在刻蠟紙的青年站了起來,「劉先生,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