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女孩的區別顯得那樣分明,一個清純的姑娘,一個……魅惑的女人。
一清,一妖。
黎莘從上頭走下來的時候,魏胥幾乎無法挪開自己的視線,就是范柔跌進了自己的懷里,他也不過是木木的將她扶正。
他覺得自己突然變成了一個飢渴的黃毛小子,想要把那個無處不媚的女人壓在身下,讓她融化成一灘春水,欲仙欲死。
看著魏胥的眼神,黎莘就明白自己已經成功了。
像魏胥這樣的男人啊,永遠不會被單純的感情喂飽,那個能激發他原始慾望的女人,才是最終的贏家。
她可以不做他心頭的白月光,朱砂痣,可她能變成他垂涎欲滴,卻偏偏得不到的慾望根源。
除非得到她,否則,魏胥永遠不會滿足的,世界上沒有第二個這樣的黎莘,她很有自信。
「這年頭的孩子,真是直白。」
黎莘身子歪在扶手去,嬌聲笑道:
「我都覺得自己老了呢。」
她每一句話的語氣都是尾音略揚的,合著她的嗓音,纏綿悱惻,勾人不已。
魏胥深深的凝著她:
「放心,你還很年輕。」
鮮嫩飽滿的讓他把持不住。
黎莘聽見這話,倒是開心極了,一直低垂著頭的范柔絲毫沒有察覺到魏胥的異樣,她本來就是四人中最安靜的一個,也是最遲鈍的一個。
想必小姑娘心里還偷著樂,這頭黎莘魏胥卻已經交戰了幾個回合。
「這話,」
黎莘撫了撫他領口壓根不存在的褶皺,隨即稍稍抬眸,睫羽翩躚:
「我愛聽。」
她眼中滑過一道淺淺的光,殷紅的唇微啓,小露貝齒:
「謝謝啦,兒~子~」
就像一條滑溜的美人蛇,勾完就跑,現在魏胥的眼中,還徘徊著她笑起來俏媚的美人痣。
「不客氣。」
魏胥握住了她欲離開的柔夷,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