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那和我有什麽關系?」
黎莘冷笑道。
魏胥偏過頭看她,一雙深邃的眸此刻混混沌沌,像是蒙著一層陰翳。
「你們女人,都這樣絕情嗎?」
他說著,攥住了黎莘的手腕。
「絕情?」
黎莘甩不開他,只能任由他抓著自己,可他碰到了自己的傷口,她不由疼的咬住唇:
「絕情的人是你才對。」
為了鍾澄馨,將她害成了這個樣子。
鍾澄馨的訂婚不過是騙騙魏胥罷了,這個女人把分寸把握的很好,讓魏胥為她痛苦,為她著迷。
一想到這里,她就覺得悲從中來。
魏胥這樣的人,也許從來沒想過別人的感受,比如鍾澄馨,比如她。
「我絕情?」
魏胥不可置信的反問道,
「我為她做了多少事,你知道嗎?!你知道我曾經——」
「啪——」
黎莘一巴掌打斷了魏胥接下來的話,把他打的整個人都懵了。
她用的力道極大,大到連自己都有些疼痛發麻。
「魏胥,你真讓我失望。」
黎莘嘴角掛著譏諷的笑,她眼眶微紅,神情雖平靜,但終歸還是帶了一絲哀傷。
她推倒魏胥,解開了他的皮帶。
男人的巨物此刻還沒有硬挺,可看著已經尺寸頗為壯觀。黎莘不過信手滑動兩下,那玉柱就緩緩蘇醒脹大了起來。
「你要——」
魏胥慌亂的想阻止她。
不過已經來不及了,黎莘扶著那玉柱,對准花穴,重重的坐了下去。
沒有潤滑,那幾乎像是撕裂了她身體一般,她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直到嘗到血液的苦澀腥味。
淚水從她的眼眶滑落下來,濡濕了他的襯衣。
「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