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是清醒的，那就說明他雖有了身體之欲，卻並不曾沈溺於此。他在觀察，觀察她，還有自身的變化。

雲暮到最後也沒有做什麽，反而松開了她。

黎莘才想喘一口氣，下一秒，下身卻忽而一疼。

不幸運的是，原身剛好還是個雛。

她瞠大了雙目，低頭去瞧。卻發現那不是別的，正是雲暮的玉柱，這會兒已經全都埋入了自己的身體，一直戳探到最深處，將整個甬道都填塞的滿滿的。

而交合處，幾滴殷紅的血珠格外刺目。

雲暮的面上露出了一絲微妙的表情，似快感，又似痛楚，不過更多的卻是了悟：

想來，我做對了。

他效仿著她，在她的耳際低言道。

雲暮的嗓音本就清清泠泠，這會兒壓低了，反而格外的溫潤，光是聽著，就覺得身子酥酥麻麻的。

做，對，了。

黎莘咬牙切齒道。

沒成想，她也有馬失前蹄的一天。

雲暮嘴角極輕的一勾，笑容轉瞬即逝，黎莘自然沒有瞧見。

他將手臂撐在她的身側，鼻尖輕貼著她的，唇與唇之間更是極近。就在這情況下，他還凝著她雙目，讓她不爭氣的溺死在那碧色的汪洋中。

隨後，就是緩慢的抽動。

他就像是在探索，循著身子的感受而來，而黎莘，無疑是他開墾的信新天地。

玉柱從甬道中退出，就被蚌肉吮吸住，同樣是粉嫩嫩的顏色，看著倒是頗為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