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籠十指,微微一笑。
溫熱的水流浸入廖關的鼻腔,他被嗆的咳嗽出聲,可是還沒有三秒,就又被人按進了水中。
江予然端著咖啡,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窒息的感覺鋪天蓋地,而廖關只覺得鼻腔酸的發疼,滿嘴都是嗆咳出的血腥味。
如此循環了一個小時,他已經癱軟在地,面色青白,連半分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
江予然已經喝完了咖啡,期間還有人端了果盤過來,恭敬的站在他身邊。而此時,他正捻了一枚葡萄含入口中:
繼續。
他咽下果肉,毫不在意道。
於是廖關就被抬了起來,扒去了上衣,浸泡在浴缸里頭。他的左手被縛在了一邊的柱子上,右手則安放在身側,同樣浸潤在熱水里。
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來到了他左手邊,竟是拿了血袋吊在那柱子邊,似乎在等待什麽。
廖關蠕了蠕唇,卻只是嗆了一口水出來。
江予然拭了拭手,從托盤上拿過了手套佩戴。那把手術刀重回他的指間,極為靈活的在他手中轉動著。
他俯下身,將他的右手抬了起來:
我記得,她這里有個傷口。
江予然輕聲道。
黎莘在方才和廖關的糾纏中,受了不少的傷,而手腕處翻卷的皮肉,更是令人怵目。
廖關無力的掀了掀眼皮,想要抽回手,身體卻越來越麻痹。
只是一點麻葯而已。
江予然似乎看出了他的疑問一般。
某亘:動次打次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