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某亘:為什麽那麽快就要登基了呢,因為解決一切就要虐太子啦′`
原留著那些各宮的釘子,只是為了派上用處。卻不想一時疏忽,叫人鑽了空子去。
黎莘聽元延君說了,也就有了決斷。
鳳儀宮過了幾日,便來了一次徹頭徹尾的清掃。除了可信的,那些個眼線,都叫黎莘拔的乾乾凈凈。鳳儀宮這就成了鐵桶一般,連延帝的人都不曾放過。
延帝雖知曉,這會兒卻再沒時間去理會了。
他忙的焦頭爛額,當年駐守邊疆的鎮國老將軍胡青班師回朝,於延帝來說,便是一把懸在頭頂的利刃。黎莘的父親,太師黎謹有了底氣,動作開始頻繁起來。
這兩位兩朝老臣,喚醒了延帝心底最不堪的回憶。
梁氏手里的茶杯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你,你說甚!
下頭的宮女縮了縮脖子,跪在地上訥訥不敢言。
爹他……當真是這般說的!
梁氏的整個人彷佛被抽乾了氣力一般,眼中灰寂一片。她手中的帕子也悠悠落在地上,悄然無聲。
她本心存一絲希冀,如今卻全然破滅了。便是自己的父親,也選擇了放棄自己,那麽她往後的日子,又怎會好過她知道的,太子定是發現了甚麽,否則,他不會那般對她。
也不會和那賤人勾搭在一起!
梁氏咬緊了唇,生生咬出一片鮮紅之色來。
朝臣發覺,近日似是要變天了。
按理說,延帝年逾不惑,正值壯年,距離太子登基還早的很。偏偏自胡青回朝之後,朝堂上的動作開始大了起來,明面上大家都是天子之臣,暗地里,卻早已涇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