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某亘:關於毒舌,其實一直准備讓叔叔回倫敦後表現來著,因為在庄園里的時候他得表現成另一個樣子所以現在應該會有了當然也可能是某亘忙瘋了,所以鋪墊出現了偏差……求輕拍
黎莘想,安德烈的家底真正讓她出乎意料。
他竟然也擁有著伯爵的頭銜,當然比威爾遜的要來的有權多了。當她進入他位於倫敦的住宅時,深深的被那些考究的裝飾吸引住了。
簡單的休息了片刻,她被帶到了為她准備的房間里。
而第一個映入她眼簾的,竟然是她的畫像。置身於陽光下的,愜意舒適的姿態,顯然畫的人極為了解她,也找了一個最美的角度。
黎莘不由得笑著望了他一眼。
安德烈輕咳了一聲,有些困窘的解釋道:
我只是隨意的畫了一幅。
當然,他不會承認書房里那些失敗的作品屬於他。
晚上有一個舞會,好好休息。
他蓄意岔開了話題,在黎莘的額頭吻了吻:
我為你准備了許多東西,你應該會喜歡。
他有意看了衣櫥一眼,光這樣就讓黎莘明悟了。她也不追問他別的,也在他面頰上回應似的一吻,將他送出了門。
當她一身疲憊的躺在床上時,不由得想起了那個任務的進度。
為什麽還沒完成呢
舞會是由一位公爵舉行的,當然,盛大的程度也蔚為可觀。黎莘看著那些叫人眼花繚亂的裙擺來回穿梭,才總算有了一些自己身在歐洲的真實感。
她本以為自己和安德烈足夠低調,不過顯然別人並不是這樣想的。
一位看上去年輕英俊的男人走了過來,雖然是在和安德烈說話,視線卻一直往黎莘的身上看:
哦,沒想到你回來竟然還帶了位迷人的小姐,我有這個榮幸知道她的名字嗎
安德烈將黎莘往身後掩了掩,抬起了自己的下巴:
喬治,你的父親已經放你出來了嗎
被稱為喬治的男人做了一個誇張的沮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