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細滑的舌尖輕舔他的下唇,帶著誘惑的暗示撬開禁閉的門關,當然這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由於唐禇被連環的刺激麻痹了。
他從不屑與女子有這樣親密的接觸,因為不配。
她們唯一的用處,就是成為他的一幅畫,聽話乖順的便留在後院中直至衰老,不安分的便成為他用來轉手的物品和供客卿狎玩的女奴。
自然,他身旁不是沒有多智聰慧的女侍,性質卻是不同了。
因為聰明人知道,不該招惹他。
思緒紛亂間又轉圜回來,脊背處仍傳來令人窒息的麻癢,身下的脹痛在舒緩的同時卻又越發急迫,急於尋找到一個關口用來宣泄。
只這麽會兒功夫,黎莘的氣息已經占據了他的口腔。
不容忽視的酒精氣味,夾雜著微微的甜,回味卻帶著辛辣。和她喝的酒一樣,醇厚的讓人微醺。
零亂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更衣室內的腳步聲,似乎有人忍不住的來回踱步,但刻意壓制了步伐。門外靜靜的呼吸,大約是屬於唐城的,沒有系統的加成,憑借這隔音她是絕對聽不見的。
勾著唐禇的手心輕柔撫摸著他後頸的皮膚,似安慰又似紓解,她一邊與他唇齒交纏,一邊卻分心去想唐城的目的。
顯然不動情的人更占便宜,可憐唐禇已經完全想不到其他了,始作俑者現今還毫無知覺。
那只柔夷的動作漸漸快速了起來,也稍稍用了點力,玉柱已經脹的紅紫,瀕臨爆發的邊緣。
黎莘與唐禇分開,舔去唇角銀絲。然後右手微一用力,將他壓了下來。
唐禇埋在了她的肩畔,呼吸交纏著她發絲的香氣,他箍著她的腰肢,赤裸的胸膛和她相貼,如能感受到自己心口的劇烈跳動。
黎莘笑著在他耳際吹了口氣:
該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