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套房內的大床(1 / 2)

絕色少婦 牛金 4272 字 2020-07-23

金雁飛救了海島六盜之後,追上滄田秀子。倆人並沒有回滄田秀子的家,更沒有去她的公司報道,在鬧市區的酒店訂了一個套房。

「老公怎么還沒有回來呢?」滄田秀子抬頭看看時間,已是深夜十二點過了。她一回來就在看那些資料,那知太過投入,午飯也沒有時吃,晚飯就別提啦。現在才發覺有點餓。哪知一下就到了深夜了。

其實,金雁飛現在就在這家酒店附近,正確的說應是在酒店的上空。金雁飛靜靜的站在這家酒店2000米的上空,緊閉雙眼,似乎在養神入定一般。實質可能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看著燈火通明的美麗夜空,微微一笑,金雁飛大手虛伸,從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機,隨意的按著上面的數字。看似凌亂無序的數字竟然是一個手機號碼,很快電話就通了。

金雁飛按了免提鍵,用真力封閉自己所處的空間空氣流動。在狹小的空間里,電話里響起一個粗獷的聲音,恭聲問好,「老板,晚上好!」

「嗯!」金雁飛輕輕的嗯了級一聲,接著語氣急轉,「娘的皮,說好又不太好。否則,也不會這時打電給你了。你們感覺如何?有什么不妥沒有?」

電話聲響起一陣開心的大笑,粗獷聲音顯得很開心,「多謝老板關心。我們目前進展神速。也許,我們天生就是強盜的料子,沒想老板的功法如此詭異神奇。」

這聲音顯然就是海島六盜老大的聲音。這六個家伙,幾時成了金雁飛的手下。聽他的口氣,樂的快忘了姓氏。必然獲得了莫大的好處。

事實的確如此。在飛機上,金雁飛並沒有殺他們,只是封了他們的穴道。下機之後,趁混亂之時搬直聞他們六人。所以滄田秀子一直找不到他。他不但救了海島六盜,還傳了他們一套心法。現在,他們六人整天是廢寢忘食的練功,其它事全不聞不問。

金雁飛閉上雙眼,開心的笑了笑,提醒六盜老大,他發現不少問題,卻沒有真憑實據。需要進一步收集資料。這件事就交給他們六人去辦,越快越好。

少頃,電話里響起粗獷的驚嘆聲,「老板!山口中集團竟然如此牛啊。扯他娘的皮,在飛機上該多詐她一點,那個該死的女人。說真的,老板,我現在還想和她,你有沒有那種感覺?如果喜歡的話,我幫你把她搞到手,或者說搞幾個類似她那樣的女人,讓你好好的玩玩日本女人。」

朗聲大笑,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金雁飛沉聲低叱,「娘的皮,你皮癢了是不?我要女人還用得你們張羅,真是沒一點正經。有時間,盡快看看那些資料,幫我查出他的底細,越細越好。當然,能查出他們的風流韻事更有味道……呵呵!」

狂笑聲從電話里傳來,震得金雁飛的電話一陣輕微震動,笑畢,粗獷聲音鄭重其事的問,「老板,幾天要這些資料?」

眼中寒光幻現,略一思索,金雁飛果斷定了時間,三天之內,沒有收齊他要的資料,小心他們的狗頭,成天只知玩女人,總有一天會死在女人身上。這段時間少玩點,否則,對他們的修為不利。到時考驗不合格,沒有情面可講,一律廢除武功。

少頃的沉默,電話里傳來無比感動的聲音,「老板!我們明白,全部明白。多謝你的關心。自從跟了你之後,我們比以前收斂不少了。」

頗為受用的點了點頭,金雁飛老氣橫秋的教訓他,明白就好。古人曾說性與命是不可分的東西。有性才有命,在保命的同時必須重視性的修為。

死了之後,人們不可能再次獲得生命。人生本來只有一次生命,他們例外,已獲天之幸獲得兩次了,如再不珍惜。他們的人生就到此為止了。

寂靜之後,電話里傳來一陣悲切的哭泣聲,邊哭邊鄭重承諾,「老板,你放心。我們並不是真正的冷血與無知。人,沒有不向高處看的理由,有如此好的的機會,我們沒有理由不珍惜它。

在此,海仁對你鄭重立誓:如果我們讓你失望,我們就死於亂槍之下,而且永世不得投胎重新做人。我們祖輩之靈魂也將淪入永世的黑暗之中……」

過度的激動,後面的話他再也無法接下去,少頃,電話響起另外五人的誓言。內容和海仁的一樣。最後,是他們六人共同起誓,用靈魂作保證,他們一定重新做人。

沉沉的點了點,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金雁飛安慰他們,「好啦,別像娘們一樣哭鼻子,打起十二分精神,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老板辦事去。」

哄的一聲,電話里響起一陣哄然大笑!粗獷聲音樂呵呵的問,「請問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老板,你還有什么指示嗎?」

金雁飛大聲亂吼,「你們想掏干老板啊,一次把所有的東西都傳給你們,下次,你們不就比老板還厲害了嘛!辦事去吧!」

「老板晚安!」電話里異口同聲的響起六個聲音,「哦,別晚安啊,還有老板娘正在等你,快回去好好的享受吧,哈哈!」

金雁飛收了線,放好手機,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輕微的扭動身子,形同一陣輕煙那樣以盤膝之勢從真氣封閉圈里幻出。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正待虛空直撲酒店,一股凌厲的陰冷氣息從自己所站的空間數百米外劃過,那暗流涌動的方向正是自己所住的樓層。

他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可眼中卻閃著森冷寒光,一絲殘冷的笑意不經意間浮上了嘴角。金雁飛輕聲自語,有的人終於沉不住氣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板早就等著你們了。

……

看著外面宛若白天的通明燈火!滄田秀子嬌柔的站起柔弱無骨的嬌軀,再次抬頭看了看時間,現在已是午夜十二點半了,金雁飛怎么還不回來。

她正待給金雁飛打電話,房中一陣微風拂過,空寂的房間里憑空幻出一個人。滄田秀子一震,正待有所有行動,凝神看去正是自己思念不已的金雁飛,心里一喜,張口欲呼。

金雁飛虛伸大手,按在嘴上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另一只手指了指門外做了一個了殺人的動作。美目轉動之間,她已明白了金雁飛的意思。她悄無息的又坐回原位,裝腔作勢的看著桌上的資料,微一側目,發現金雁飛就那么一瞬即的時間又消失了。

正在猜測金雁飛藏在什么地方,響起了輕微的敲門聲。一絲淡淡的笑意悄悄的浮上了嘴角,滄田秀子嬌柔無力的問,「哪位?」

門外響一個非禮貌的聲音回,「滄田小姐,我是本層的服務員,方才,有位先生為你訂了宵夜,我是送夜宵的。」

混蛋!真是活見鬼了,這把戲也太嫩了一點。滄田秀子故意哦了一聲,輕聲暗示,「門沒有關,請進!」

隨著一聲輕微吱響,紫紅色的單門開了,一個身著淡紫色的苗條身影出現在滄田秀子的視野之內。眼中有瞬息的錯愕,難道他弄錯了?無論從哪方面看,來人都不像殺手。

滄田秀子思緒百轉之時,來人輕靈的到了茶機前面,看了一眼有點凌亂的茶機,順勢站直身子向滄田秀子的桌邊走去,彬彬有禮沖她笑了,「滄田小姐,這是你的宵夜。」

滄田秀子抬頭,笑微微的看著她,隨意閑聊,「小姐,我似乎沒有見過你,你是新來的嗎?」

來人笑了,笑得是那樣的陰森,與此同時,抓著托盤的右手如靈蛇出洞,掌心握著一把精致的六發子彈手槍,抵在滄田秀子的左邊太陽穴,「你對我陌生沒關系,對這個總熟悉吧?」

滄田秀子臉上沒有半點驚慌之色,看著來人那不協調的打扮,終於明白她為何那樣高了。同時,也很佩服來人的化裝術,一個大男人扮成女人,竟然是如此的神似。別說遠看沒有絲毫破綻,就是近看也很難發現絲毫破綻。

如果不是那只大手和怒吼的聲音暴露了他的真實面目,滄田秀子還會認為他是女人。而且是一個十分的美麗的女人。有如此身高的女人,在日本並不多見。

迷茫的眨了眨美目,滄田秀子故意裝糊塗,不解的看著她,「小姐,你這是做什么?難不成,你們這里的黑店?」

來人有恃無恐的點頭,「別廢話!你們為何來日本,我們一清二楚,識相的,立即滾出日本。否則,你的小命就到此為止了。我給你一分鍾的時間考慮。」

恍惚大悟的點了點頭,滄田秀子微微一笑,玩味的反問,「親愛的小姐,如果,我是說如果,本小姐不走這兩條路而要另走一條呢,你會做出什么樣的舉動,開槍殺了我或者說虎頭蛇尾的夾著尾跑人?」

看到滄田秀子那無比平靜的笑容,來人心里沒由來的一緊,為何從開始到現在,她從未有過一絲驚慌之色呢?消息顯示她會功夫,可是那畢竟有限得很,在高科技的熱武器面前,憑著最原始的技擊之道,她又能做什么呢?

以免節外生枝,來人可不想與滄田秀子糾纏不清了,眼中寒光幻現,「看樣子,你是不想選擇了,那么也就怪不得我狠心了。」

剛一扣動扳機,他發現一種永遠也不可能出現的怪事竟然在頃刻之間發生了。原來靈活無比的扳機在轉眼之間形同生了根一樣,任他如何用力卻難扣動絲毫。

冷汗在瞬即之間破體而出,一股形同萬年寒冰的冷氣從足底升起,沿著小腿快速蔓延至全身每一個細胞。寒光閃爍的巨目微一轉動,他采取了另一種行動方式。

抵在滄田秀子太陽穴的手槍原勢不變,意念轉動之間,一股雄厚內力沿著執槍的手臂蔓延至槍管。與此同時,另一只手急伸,抓起桌上的托盤,以泰山壓頂之勢急砸滄田秀子的腦門。

嘴角浮起一絲玩味的笑意,形同無骨的軟體動物一般,身子細微扭動之間,滄田秀子以不可思議的方式帶著椅子硬生生的橫移一米的距離,脫離來人的真力籠罩范圍之內。

滄田秀子柔身而起,嬌柔的身子宛若靈蛇般的扭曲幻化,沿著反常路線反撲來人,行動的路線沒有絲毫軌跡可循。倆人之間只有一米左右的距離。就這一米的距離,滄田秀子的身子在空中若有若無的幻現了幾次。隨著那扭動,來人感到一種從有過的難受由然而生。

他所發出的真力在頃刻之間受到了某種限制,既不能前進也不能後退,想向一邊扭動也辦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死亡之感頓時浮上心間。整個身子如同失去重心一般急劇下降斜挫。虛空對著辦公桌急拍數掌。在他的意念里,就算不能化解滄田秀的攻勢,至少可以讓她的攻勢暫緩。

他太小看滄田秀子了。懸空急撲的身子借著俯沖之勢凌空折轉,如同燈光下的氣霧一樣,滄田秀子嬌柔的身子憑空幻化在來人的身後,纖纖玉手,對著來人的背心命門大穴虛空急拍。

每拍一掌,房間內都會涌起一股刺骨的陰寒之氣,在陰寒氣息之中似乎還夾著別的什么氣息。也許是來人的功夫有限,所以很難分辨那到底是什么。

陰寒氣息在瞬息之間將來人緊緊的包圍,龐大氣息如同一張巨網一般,從四面八方把他包裹著,無論他從哪個方向,哪個角度突圍,都沒有希望。那張無形的網似乎自然天成,任何一方都沒有絲毫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