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嫿是維系晏家和周家的重要樞紐,肯定是要來的。
晏少庄扶安輕下車,「媽,您小心點。」
晏清快走兩步,過來扶著妻子,「不讓你來,你非要折騰,這腳扭傷了,怎么著也得再養兩個月。」
「那怎么行?」安輕柔聲開口:「嫿嫿是整歲生日,我是一定要來的。」
安輕只比晏嫿大了三歲,她嫁進晏家的時候,晏嫿都出嫁好些年了。
雖然平時相安無事,但是名義晏嫿就是安輕的繼女,繼女整歲生日,她這個當繼母說什么也要來的。
安輕嫁給晏清後,夫妻關系一直都很,別看晏清今年都六十歲了,架不住他身體和精神都保養的好,體力還很不錯,最起碼這么多年,沒讓安輕獨守空房。
那方面生活和諧了,再淡薄的感情也有了溫度,何況晏清是真喜歡安輕,他甚至覺得自己跟安輕的名字都是天生一對。
花輕語在酒店房間里,看著服務生往酒杯里倒進葯水,輕輕晃勻,又在高腳杯的底部點了一滴紅酒的痕跡,放進托盤。
花輕語掏出厚厚的一疊錢,「事成之後,會有人加倍賞你。去吧,別搞砸了!」
服務生鄭重地點頭,把那杯酒對准自己的方向,捧起托盤,走了出去。
花輕語伸手輕輕摸了摸床單,勝敗在此一舉,這一次,絕對不能失敗!
她深呼吸一口氣後,拿起訂制禮服穿在身上,禮服是銀白色,及交腳踝的設計,款式的極有心機,前面看似保守,該遮的都遮住了,後背只有脖子上一根細細的吊帶掛著,後背卻完全真空,隱約看到臀溝。
她對著鏡子照了照腰部,纖細的腰部恰到好處的露了出來。
花輕語很早就發現,周沉淵似乎對女人的腰有些特別嗜好,他已經總在有意無意關注何小燃的腰。
花輕語特地在定制的時候,要求是露出腰肢的款式。
花輕語自認自己的身材不比何小燃差,她都不需要上前,只需要背對周沉淵,都會奪走他的關注。
花輕語深呼吸一口氣,銀色的高跟鞋輕巧地踢踏在地面上,朝樓下走去。
走廊另一側,周子析戴著口罩,戴著帽子,偷偷摸摸從房間里出來。
他其實一件回來三天了,因為周沉淵那邊還沒正式跟老太爺求情,周子析回來後也不敢正式露面,周福江為了安全起見,背著晏嫿求了周商,把人藏在金月亮,想要出門,每天也就只有晚上沒了太陽後,周子析才敢出去透口氣。
結果今天一出門,就看到走廊出來一個美女,從後背看,那腰和屁股扭得又柔又騷,周子析只看了一眼,就開始咽唾液。
別看他人在外頭,家里的醫療團隊也是跟了出去的,畢竟對周家人來說,罰歸罰,氣歸氣,有病還是要治的。
在外頭幾個月,周子析又不能找女人,又沒地方可消遣,反而很配合醫療團隊的治療,這病初見成效。
因為被看在酒店,周子析被周福江警告再警告,也不敢胡來,結果這一出門就遇到個絕色,看著那一大片白花花的背,下頭的小二號就抬頭了。
周子析特地跑到剛剛那女人出來的房間門口看了一眼房間號,心里癢得厲害。
看著那後背就美得不行,又白又柔的身姿,就是不知道臉長得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