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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燃詫異：「怎么我臉腫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你這臉……原來是沒放酵母粉的，現在就是發酵過的，能看不出來嗎？」司卿一臉沒眼看的表情：「阿淵，少夫人來了！」

周沉淵從屋里走出來，視線落在她臉上，眉頭都擰了起來，「何小燃，你搞什么鬼？」

這臉都變豬頭了！

何小燃手捧著臉，「說有葯的嗎？快點給我抹抹！」

周沉淵氣死了，「問你話呢，怎么搞的？」

拿棉簽擠一點葯出來，往她臉上一抹。

何小燃：「嗷——你輕一點，很疼的！」

「誰打的？」周沉淵問。

何小燃說：「我教何苗打的。」

周沉淵瞪大眼：「你讓你妹打你？」

何小燃：「有種快樂，是你這種獨生子女無法體會到的！」

「這跟是不是獨生子女沒關系，你這是教你妹濫用暴力！」周沉淵怒道：「你不怕她以後成殺人犯了？」

「怕。」何小燃說：「我更怕她和何時以後上社會新聞，成為受害人。」

在她妹妹有可能成為殺人犯和更可能成為未成年少女x侵受害人想比，她選擇前者。

何苗何時年紀小的時候，她沒有過這樣的想法，但是現在，這樣的想法越來越清晰，林大財那一家是人嗎？不是，他們就是人渣中的人渣，根本沒有正常人的三觀和底線。

何時何苗現在不能走，如果她們現在就搬走，沒找到林大財藏證件的地方，她們走了再回去就容易打草驚蛇。

她不能在預料到事情結局的情況下，還把妹妹往虎口送，最起碼，她要讓何苗學會適當的自保舉動。

周沉淵抹葯的動作停下，抬頭看她的臉，「她們在林家，平時住哪個屋？」

何小燃奇怪他怎么問這個問題，不過還是應了句：「樓梯間。」

周沉淵抹著葯說：「林家現在也不能住人了，剛好把人接出來。等開學了，要是覺得這邊的房子距離她們學校遠那就在她們學校附近買一套讓她們住著。」

他看到那個樓梯間了，就一點點大，怎么住人？

何小燃沒說話，她沒想過嗎？她想過，每次都哄她們說等有錢了就出來給他們租房子，可真正要什么，她自己知道。

見何小燃不吭，周沉淵解釋：「我今天不小心把林家砸了。」

何小燃猛地抬頭：「你是奧特曼嗎？你是怎么『不小心』把林家砸了？」

這下輪到周沉淵沉默了。

他略略有些心虛地綳著臉一聲不吭。

旁邊的晉極怕周沉淵開口把何小燃氣走，他及時開口：「阿淵聽司機說你臉被人打腫了，很生氣，以為是林家人打得，就去他家把林家砸了。」

何小燃：「……」

她看周沉淵一眼，周沉淵臉憋得通紅，隨即又理直氣壯地解釋：「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專門跑別人家里砸，你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呀？」何小燃琢磨著周沉淵這樣砸，會不會讓林大財轉移他藏東西的地點啊？

「都說是不小心了。」周沉淵哼了一聲，左右看看她的臉，總算覺得葯都塗滿了，放下來，恢復了傲嬌小王子的姿態，「反正林家也不知道是誰砸的，砸就砸了吧，誰讓他們老欺負何時何苗？」

何小燃憂傷地看他一眼，「我是擔心到時候林大財以為是我讓人去砸的，這筆賬算我頭上。」

周沉淵一窒，隨後看向晉極：「這事你去處理。」

晉極嘆氣：「是！」

他怎么看怎么覺得，智商一八零的人，娶了媳婦以後智商只有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