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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何苗來說，她和何時不在，小卷就是她親近的人，小卷會受點罪，但是何苗應該會本能地想要保護小卷，如果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那就另說了，到現在為止，只要林瀟賢是想利用何苗發大財，何苗和小卷應該都性命無憂。

對何小燃來說，只要她們倆還活著，她就會找到她們，帶她們回家。

但魚陵居不知道，他就覺得何苗現在肯定在受苦。

那些人肯定會因為她不說話，傻乎乎的，年紀還小，還會哭，看起來就好欺負……

魚陵居抱著頭，越想越覺得何苗現在特別危險。

何小燃眨了眨眼，有點無奈，「她們性命肯定是沒問題的，再一個，何苗不會挨打的，她比你以為的要厲害……」

「可何苗不知道什么時候該動手，什么時候不該動手，我正在教她，她還沒完全學會……」魚陵居萎靡地說，「我應該早一點教她的，這樣她就知道什么時候是被人欺負的，什么時候不是欺負的了，我就不應該那么早進組，應該把她教會了再進組……」

某個瞬間，何小燃覺得魚陵居身上頗有幾分祥林嫂的特質，她急忙說：「魚先生，何苗真不會有事，我雖然沒你那么信心敏銳，但是我也教過大概，大概率的問題是有人想欺負何苗，但是會被打三十巴掌，她那三十巴掌打下去，十有八九會讓人留下終身後遺症。」

但……

魚陵居不信！

「何苗還是個小姑娘！」

「不，魚先生你清醒一點，何苗已經是大姑娘了！」

「但是她心里還是個小姑娘，她肯定會哭鬧的，到時候那些人一煩她，肯定會打她的……她還長的那么漂亮，一個柔軟無力的小姑娘，那些禽獸什么都干得出來……」

「不是，他們打不過何苗的，真的。雖然超過兩個人的地方對她來說就是人潮洶涌，但前提是她面對是一群沒有惡意的人，她對情緒的感知比普通人更敏銳。而且我真教過她，如果有人扯她衣服，或者是扯她身邊人的衣服，她就會認定他們在欺負人，一定會打滿三十巴掌，你真的不用擔心……」

「可是他們要是下葯呢？他們要是給她喝的水里加沒什么東西呢？」

何小燃擦汗：「何苗的嗅覺狗還靈敏，從小到大，她的飲食非常簡答，一旦出現超出她認知的食物，她是不會吃的，至於味道，哪怕是細微的反應，她都能感覺到。魚先生你別太擔心，何苗比你以為的要……」

話還沒說完，魚陵居已經重新抱住了腦袋：「那天我應該去接她，把她送回家才對。」

何小燃：「……」

她伸手捂住臉，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她白說這么多了，這人壓根聽不進去啊！

魚陵居抱頭擔心，何小燃就在旁邊陪著，她很困，想睡覺。

白天陪魚姑姑聊天，晚上還得為魚侄子開導，雖然做了無用功，但她很困啊！

何小燃憂傷地看了眼有點自閉的魚陵居，忍不住又說：「魚先生，何苗真不是小孩子了，她上了大學之後，還經常做兼職，進步了很多，特別是遇到你之後，那就……」

「她是進步了，但是還不夠。」魚陵居自責，「我當初就不應該她一鬧脾氣就妥協，就應該多教一點。她那么聰明，一學就會，還記得住，不應該縱容她鬧脾氣的。」

何小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