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拉開隔間門出去,周沉淵提醒:「先別跟她說我也在。」
魚陵居不明白這兩人想干什么,點點頭,「知道了。」
把支票收好,「我先走了,何小姐八成還等著我回去下注呢。」
周沉淵應了一聲,兩人先後從隔間走出去。
運氣不好,這邊魚陵居先出去,那邊外面進來個服務生,還是他們包間的那個服務生,看到魚陵居從隔間出來,緊跟著又出來個男人,這……
服務生:「!!!」
快速退了出去,嘴里還說了句:「對不起客人,打擾了!」
魚陵居:「……別誤會,沒打擾!」
周沉淵:「???」
什么意思?誤會什么?打擾誰了?
服務生急忙搖頭:「不,沒有,是我打擾二位了!」
周沉淵覺得對方有病,他聽不懂。
魚陵居伸手扶額,一抬頭發現周沉淵在洗手。
他不但洗手,他還很挑剔的用了洗手液,很認真地洗了一遍手。
服務生:「……」
一掉頭,羞澀地踩著小碎步跑了。
魚陵居追了兩步,「哎,不是……」
服務生一眨眼跑沒影了,魚陵居按著太陽穴半天沒說出話來。
周沉淵抬頭:「那人是不是有病?」
魚陵居:「沒有,t國民風開放,他可能誤會了。」
周沉淵疑惑:「民風開放和誤會有什么關系?」
魚陵居默了默才碩:「沒有關系,是我口誤。」
說著,趕緊回包廂去了。
周沉淵莫名其妙站在原地,擰著眉,一甩手走了,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何小燃還在包間里等魚陵居回來,聽到門響了,她回頭一看,果然看到魚陵居進來。
魚陵居說:「你想玩,押吧,上線七億,不能再多了。」
何小燃頓時眼睛一亮,跑門口把服務生叫進來,說要下注。
服務生同情地看了何小燃一眼,她肯定不知道她男人剛剛在衛生間跟另一個男人那什么的事。
服務生確認再三他們的選擇,兩人都很肯定。
魚陵居嘆氣,到時候要是輸了,只能他跟周沉淵一起承擔了,權當是為了何苗吧。
服務生十分慎重的交給他們押注憑證,何小燃拿在手里,往兜里一揣,得意洋洋,「魚先生,別擔心,今晚上我保准把何苗的嫁妝給贏回來。」
魚陵居:「……」
晚上七點,伴隨著一聲震耳的鑼聲,拳賽當晚的主持人上場,一個扎著馬尾辮,化著誇張眼影和口紅的大胡子男人,穿著眼里的裙子,不知是異裝癖還是搞得噱頭,反正造型十分詭異,扭捏著嗓子上台,包間里的人可以清晰的看到擂台上場景,不管是高度還是位置,都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
何小燃手托腮坐在包間里,盡量低調地縮著腦袋。
魚陵居坐在另一側,緊盯著擂台,就等著對方介紹今天出場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