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卷呢?」
南召指指問詢處,「還沒出來。」
「怎么說啊?」
「那老東西非說小卷跟他們有交易。」南召冷著臉。
何小燃嘆氣,「當時就該找人個她一起回去收拾東西。」
南召說:「就差了前後五分鍾,」
誰知道太陽還沒落山,那老東西竟然狗膽包天?
「你先配合,我在這里等小卷。」
老半天過後,小卷紅著眼睛出來,第一眼沒看到南召,就要哭了。
何小燃趕緊過來,「別哭了,南召沒走,還在里面配合呢。」
小卷一看到何小燃,嘴一撇,「老板」
「停停停,別哭了,坐下喘口氣。」何小燃拉著她坐下,「怕什么?人沒事就是最要緊的。」
「我是害怕」小卷抽噎。
「最壞的結果沒發生,這已經是你人生當中最幸運的時刻了,你還怕什么?想想以後,但凡有人居心叵測,你是不是第一時間就會想到今天的教訓?這世上每一個教訓,都是在提醒我們警惕更嚴重的事情發生。」
小卷身上穿著南召的外套,她抹著眼淚說:「他們讓我聯系家人,可是我不敢告訴我爸媽。」
「那你就暫時拿我當姐姐。」
「我比你大。」小卷悲慟地說:「我才是姐姐。」
「你現在哭起來特別像妹妹。」何小燃說:「你不想讓他們擔心,那就別告訴他們,就算你不聯系他們,所有的事公司都會幫你。」
「真的?」
「真的,我是金鍂鑫的老板,我說了算。我給你撐腰,你還怕什么?他們要是說有錢有關系,我錢不比他們少,找關系,我兒子他爸那邊關系更多,你怕誰啊?」
小卷逐漸冷靜下來,「我沒想到他們會那樣,平時看著挺好的。」
「壞人頭上可不會寫壞人的字給你看。」
小卷說對,「我早知道他們這樣,我就不在他們家住了。」
「現在也不晚,而且他們也跑不了。」
何小燃摟在她的肩膀,「相信警察,他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晚上何小燃把小卷帶了回去。
紅king抗議,「我房間本來就最小,還讓她跟我一起住?憑什么?」
「憑你這屋也是我分給你的。你都沒房權的人,都是借住的,你有什么好反對的?」何小燃把小卷的東西放下,「小卷就借住一晚,明天人家就有宿舍房住了。你呢?」
紅king:「」
小卷看著紅king,小聲說:「要不然,你也跟南召哥商量一下,你跟我一起住?」
紅king嫌棄:「我才不要,要住,他去住!想趕我走?門兒都沒有!」
小卷:「」
因為警察要保護現場,所以小卷暫時沒法搬。
警察那邊一直在跟進案件,那父子倆的罪名一樣,都是強暴未遂。
雖然被南召打得半死,但是南召打人不打皮,除了撞在牆上的額頭包之外,伸手沒有明顯外傷,他們喊疼,還會被懷疑是不老實,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