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點點頭,指著女人道:「她這是……」
幾個警察都不明白,這女人為什么滿地打滾,而且滾著滾著身上就多了那么多傷口!
我見小鬼頭越咬越凶,唯恐他開了殺戒就不好送去投胎轉陽了,趕緊拍了拍八卦袋,讓小姝將小東西拉了回去!
提著這女人回了大院,二胖一行已經搜遍了院子,在菜窖和地下倉庫里一共找到了七個孩子,還有兩個剛剛拐來的孩子。
我找來找去,也沒看見小鬼頭說的那個斷腿膿腫的小哥哥,趕緊讓阿彪現場審訊。經過一番嚴審,那瘦子終於交代了,那個斷腿的小男孩因為傷口發炎生蛆,奄奄一息,被他們丟到城郊一個破橋洞下面等死去了!
警方連忙派人出警找到了廢橋,還好,那個孩子還活著,直接送到市政公立醫院。
此後,經過夜審突襲,警方在三個不同的地方,又找到了四具殘缺不全的屍體,其中就包括游樂場外牆柳樹下的小鬼頭。
一場因為撞鬼癔症引發的偷盜虐待兒童的大案落下了帷幕,至於主犯三人因為故意殺人判處死刑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那天晚上,我們四個陪著小鬼頭在第一幼兒園娛樂室玩了一夜的玩具,天亮的時候,小鬼頭雖然戀戀不舍,還是主動讓我將他送走了。蒼顏哭的稀里嘩啦,我哄了大半天才哄好。
後來又去了一號家,給其夫人服了一碗綠豆湯之後,夫人便醒了過來。當然,綠豆湯里我家里點料,一號不傻,自然明白其中的秘密,但是也沒說破。不管怎么說,這件案子算是了了。
有意思的是,一號堅持以個人名義給了我們一萬塊錢算作酬勞,老史假模假樣不肯接著,可我不管,我那還有一千多萬的缺口,螞蚱也是肉啊,照收不誤。而我們這次為警方破了大案,也拿到了雲城有史以來最高的市民獎金一萬塊,老史作為前公安人員不好出面領獎,所以我為了領那一萬塊,破天荒上了一次鏡,出現在了雲城新聞中!
沒想到,就是因為這次上鏡,竟然還給我找來了一個財路。
大約是兩天後,我們安葬了小鬼頭的肉身,又去給花爺掃了墓,大家心情都不很好。老史建議找個地方喝兩口,於是就往老街的酒館開。開著開著,老史突然來了個急拐彎,進了一條巷子!
我本來昏昏欲睡,差點沒把我甩到車窗戶上去,和玻璃狠狠來了一個嘴兒!
「你大爺,玩飄移啊?咱們可就這一輛車,這么造,家里有礦啊?」
老史用下巴指了指後視鏡道:「咱們被跟蹤了。」
我們三個一愣,趕緊往後看,果然,有一輛奔馳s600正不遠不近跟著我們,我們進主街,他便也進主街,我們走胡同,他們便也走胡同。
「干他丫的?」老史問道。
「那還用說!干啊!」
老史一加油,疾行了二公里,拐進了一條巷子。這就是孤兒院的大院,是條死胡同,這的環境老史閉著眼都能找得到。老史將車停在了大院里,我們四個便在巷子口嗑起了瓜子。
一分鍾後,那輛奔馳呼嘯著拐了進來,一過來就傻了,前面沒路了,可我們的車卻不見了!
兩個身穿黑西裝的人趕緊下車,四處搜索著!
「喂,找什么著?要不要我們幫忙啊?」我一邊說著,四個人從兩側圍了上去!
老史將鐵錘一般的拳頭攥的嘎嘎響,我們三個同樣黑著臉,兩個西裝男嚇得連忙擺手道:「各……各位,別……別打,我是請你們來了,我們老板請您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