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冥凰將其狠狠地拋射起來,啪的一聲重重砸在了左側的照壁之上。
花崗岩的照壁,直接被砸出了一個圓形的大坑,而這左癩頭正好嵌入其中。
如此暴戾的招式,這廝竟然沒死,掛在照壁上哎呦哎呦痛苦地哼叫起來。
我本也沒有殺心,見目的達到,也不趕盡殺絕,微微一個拱手道:「我說過了,我來這,就是為了找人。至於你們在這里蠅營狗苟,搞的名堂,我目前沒有興趣。在我不想殺人之前,別在攔我就是了。找到了人,我馬上就走。」
說完,我徑直往里闖。
豈料,另外一個癩頭此時又站了出來,大聲道:「這是彌勒道場,豈容你撒野放肆?」
「彌勒?」我冷笑一聲道:「世人皆傳彌勒大肚能容,可容天下之人,天下之事,可沒說能容藏污納垢。身為佛家人,卻在這里養屍千年,你們安的什么心,還要我說出來嗎?甭說彌勒道場,今天就是佛祖的道場,我也照闖不誤。」
右癩頭僧見我執意往里闖,一伸手,喚出了紫金琉璃禪杖。
「站住。我說過了,這是佛家道場,根本就沒有你要找的人,你要是在往里走,我……我可就不客氣了。」
這癩頭雖然聲嘶力竭,但顯然目睹了剛才的場景,自己也不自信了,說話都有些結巴。
呀呀呸的,我剛才親自眼見著七爺閃了進去,還用的著你和我廢話嗎?
「不客氣?不客氣你奈我何!」我看了看右側的照壁一笑道:「剛才你們就是從照壁上下來的吧,怎么,還想著像剛才這位一樣,也讓我把你貼餅子一樣貼上去不成?」
「你……」右側癩頭大喝道:「你……你不要自以為是,你再敢……」
「再敢什么?」我冷聲道:「我最不怕的就是別人威脅我,滾開!」
說著話,我直勾勾盯著這廝往里走。
右癩頭有些慌張,一邊往後退著,一邊死死握著禪杖。
「今晚乃是一月一度的通天會,褻瀆了諸佛菩薩,你這是在找死,你再敢走一步,我就……就法滅了你!」
通天會?
恐怕這就是白王所言的通往西天佛國之窗打開的日子吧。
眼見著我目光堅毅,不顧一切繼續往前走,這右癩頭忍無可忍,呼嘯一聲掄起了禪杖。
這禪杖確實不錯,紫金身,簪花紋,前叉光亮如彎月,後鏟鋒利如雷鋒。朝我一揮,隔著一丈多遠,就是一道月牙光盾。
我一個急閃身,躲過月牙光盾,不禁多看了一眼。
這玩意是個寶貝啊,要是得了,送給禿子豈不是一樁美事?
劉大進仗義如魯轄,暴戾似智深,要是再拿著一柄禪杖,簡直就是花和尚無二啊。
「成,就憑這禪杖,我今天也得小心滅你,不能毀了這寶貝!」我一笑,緩緩抬手,召喚出了稚川徑路。
先前在大漠里,稚川徑路剛受了憋屈,此刻正好在這里找回場子。
「稚川徑路,給我記住,可以殺人,不能毀了這禪杖!」我對著寶劍冷笑一聲,一個落劍式飛刃九重直奔癩頭僧的腦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