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繼業攬著知曉纖腰的手一緊，一雙眼始終看著知曉帶著淡淡笑意的臉，仿佛想在這張絕麗卻清淡的臉上找出點蛛絲馬跡：一絲絲的表情龜裂，一點點的不舍，一丟丟的情緒波動卻，沒有。最終，手還是慢慢的松開了。

勾起嘴角，封繼業招牌式的邪笑掛在臉上，伸手捏了捏知曉粉嫩嫩的臉頰，「小白眼狼，記得想你封哥哥啊」

回過頭，看著站在不遠處的言橋，「言將軍，我把人完完整整的交回給你了，你可要好好看著她，不要再讓我有機可乘了。」

「自然。」

小言將軍語氣很淡，不過，隱含冷酷。

知曉轉身向著言橋走出了幾步，突然停下來，回過頭，對著封繼業綻開一抹狡黠的笑意，眉眼彎彎，嬌媚活潑，她張口無聲的說了句什幺，然後再回頭大步向小言將軍走去。

而立在車旁的封少，被知曉突然回頭露出的狡黠如精靈般的微笑迷住了，這是她多日來，第一次如此表情靈動的對他笑，那雙熠熠生輝的雙眸，直直的撞擊了他那顆還失落著的心。

而當他還沉浸在這突如其來的幸福福利之中時，又被她口中無聲的話語驚得禁不住雙目圓睜。

封少二十四年來人生中第一次，激動得舌頭打結，話都說不出口，連眼眶都微微泛紅了。

慢慢松開身側緊握的雙拳，看著眼前雙雙離去的背影，封繼業笑得像個傻子。

「再見。」

武直升空，遠去。

武直接近，落地。

言一面色陰沉的從武直中下來。

兩人的視線相接，空氣中仿佛都能聞到一股濃重的火葯味。

沒有人說一句話，言一一拳頭向封繼業呼過去

決絕、狠厲，沒有留一絲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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