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了搖頭,「你豬狗不如的東西,不配死的那么簡單。」
陳庄主滿臉猙獰:「你,你這個畜生!沒有我,如何能有你!」
「若非你醉酒強行要了我娘,我娘怎么會嫁給你?」陳郁滿臉陰狠,一腳將陳庄主踹翻在地,拔出劍,指向陳慶:「我娘又怎么會遭到這個畜生的迫害?」
陳庄主被踹的吐了一口血,卻因為他的話怒吼:「你這畜生!休要胡說八道!」
「我胡說?你問問你的寶貝大兒子啊?」
陳郁一甩長劍,將後退的陳慶狠狠地插在地上,疼得他尖叫著求饒:「我錯了,我錯了陳郁,我只是一時沒忍住……一時失誤……我不是故意的……你饒了我吧……」
陳郁眼神一狠,抬腳,朝著他下身狠狠踩了下去。
陳慶發出凄慘的叫聲,褲襠鮮血淋淋。
「你對我欺壓,我可以忍受,你為何要對我娘動手呢?」陳郁聲音低啞,腳尖不停地碾壓,冷幽幽的眼神看向陳庄主,「知道我為何現在才處置他嗎?因為、我不想讓我娘看見他這個臟東西,污了她的眼睛。」
陳庄主腦袋嗡嗡作響,無法相信陳郁嘴里說出的事。
「不,不可能……你娘沒說過……」
「說?說什么?」陳郁冷笑著反問:「跟你說,讓你方便找借口除掉她,防止她妨礙你寶貝兒子的前途嗎?還是跟你說……讓你罵她不知羞恥,勾引你兒子?」
陳庄主喉間一哽。
竟無法反駁。
這等丑聞,他或許會私底下打陳慶一頓,卻不會對他怎么樣。
陳郁抽回腳,拔出劍,面無表情地將長劍往旁邊一甩。
噗嗤一聲。
劍氣在陳慶脖頸割開一道口子,鮮血狂噴而出。
陳郁輕甩長劍,走到了另外一個男人身邊,笑的非常明媚,但他一臉血跡,卻顯得格外陰狠。
男人臉色慘白,嚇得往後縮。
陳郁沒說話,已經一劍穿透他的心臟。
男人嘴角出血,渾身抽搐著,斷了氣。
陳郁才溫和跟他說:「你摸我娘的手,我捅你一刀,你沒意見吧。」
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把人都殺了,還問人有沒有意見?
陳庄主捂著肩膀的血跡,惡狠狠地瞪著他:「你要殺便殺!」
陳郁余光掃去,長劍一揮,再度殺了他身邊的人。
一劍、兩劍、三劍……
十多個人,轉眼倒了一片。
唯獨陳庄主被濺的渾身是血,孤零零的活著
當自己熟悉的人,一個個倒在自己身邊,那種恐懼與無力,讓陳庄主生不如死。
他紅著眼睛,臨近崩潰邊緣:「你殺了我……殺了我啊!」
陳郁蹲下身子,與他平視,臉上仍然是那種乖巧單純的表情:「我娘當初也痛不欲生,她為了我才沒有死。可是你卻沒有好好對她,也沒有好好對我。」
陳庄主喉間一甜,愣是被氣得嘔出一口血。
「陳郁……你這個孽障……我就算是死……」
「你放心,你不會死,你會長命百歲……」
陳郁臉上揚起笑容。
陳庄主卻惡感的打了一個冷顫,「你,你要做什么……」
陳郁一把扯住他後領,「我先帶你參觀一下,你的陳氏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