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根哼了一聲，「我乃上古靈根，知道很多是秘辛。你懂個屁。」

南星：「你怎么這么粗魯？虧得小花妖不嫌棄你。」

誰知，小花妖歪了歪花朵，撒嬌似的在小靈根花瓣上蹭了蹭。

小靈根則炫耀般朝著南星搖了搖桿子。

南星：「……」

青龍說的沒錯，真是一對狗花根！

它翻滾著頁面，飛到蘇九跟前想撒嬌，結果被銀律一個灌籃手勢將它拍飛了，還扭頭跟蘇九賣乖似的伸了伸頭。

蘇九長睫低垂，抬手輕柔他腦袋。

她沒說話，動作很緩慢，眼神有些渙散。

那一瞬間的走神，仿佛魂沒了。

這種轉瞬即逝的感覺，快到幾個契約者都以為是錯覺。

但他們都知道，這不是錯覺。

銀律僵著脖子讓她揉自己的發絲，心疼的看著她。

就在這時，他頭皮忽然有一疼，被蘇九拽了一把，她罵道：「你他媽的什么時候也長高了？」

她說完，還朝著他後腦勺甩了一巴掌，典型的羨慕嫉妒恨。

銀律：「……」

我還是心疼我自己吧。

「等一下，你是說常羲只認蘇九了嗎？」弱水感覺不到蘇九的情緒變化，他注意力還在常羲身上，又把話題拉回來了。

小靈根點了點頭。

弱水眼圈一紅：「她完全忘記我是誰了嗎？」

小靈根不太確定道：「也不一定，按說主人的力量滋養了她，與她的記憶無關才對。」

弱水先是怔了怔，而後呢喃道：「沒事沒事……只要她還能活著就好，還存在就好，忘記我……也沒有關系……」

他彎了彎腰，靠在樹邊，伸出一只手摟住樹，把臉貼在樹皮上，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

就這么陪著她，已經是意外之喜，他不能太奢求了。

蘇九沉默了片刻，忽然冷聲道：「你可以帶她去找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