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夫面前耍心眼。」
說話之間,祖龍揮了揮手,一道精光閃過,少公子就好像是撞在了牆壁上面、。
咚咚。
少公子連忙倒退,剛才確實想要聲東擊西,但根本騙不過這個老家伙。
這個少公子對火鐮馬是志在必得,但是火鐮馬是別人的,想要取過來,沒有個理由還真的不好說。
而少公子早就有主意了,要讓這馬車的主人將火鐮馬交出來。
「老家伙,剛才你這馬嚇到了我們,你怎么說?」
「什么怎么說?嚇到人就要動手不成?你們是哪家的小輩,這么不生分的。」
「嘿嘿,我們是誰?我怕我說出來,你可要嚇到了。」
「笑話,不和你們這些小輩一般見識,這個小哥,我們可以走了沒有?」
祖龍也不想在這里浪費態度多的時間,再浪費時間,浪費的就是蕭奈何的時間,這樣一來就顯得自己辦事不利了。
「木易,這是怎么一回事?他們是誰?」
旁邊另外一個男的詢問了一聲。
他們五個人是一起的,這少年的一舉一動,這個年紀比較大的男子顯然看得出少公子的想法。
那火鐮馬其實他也是有興趣的。
「這是要進兵家城的馬車,不過正在盤查。」
「盤查出什么來沒有?」
「座內的人似乎是朱雀學院的學子,這是對方的令牌。」
說完,木易將朱雀令交給了少公子。
那少公子雖然倨傲狂妄,但也不是無知的人,自然知道通行令。
這種朱雀令是朱雀學院學子的象征。
朱雀學院之中的通行令有三種形態。
一種是玄玉制作的,那是最頂級的學子擁有。
另外一種是靈晶制作的,一般就是那些學院做過有大貢獻的學子擁有的。
而少公子手中的令牌是最為普通的,基本每一個朱雀學院的學子入學的時候,都會發下這樣的令牌。
看到這令牌,少公子衡量了一下。
顯然座內的人應該只是朱雀學院的普通學子。
既然如此,那他還是惹得起的。
以他們的身份,尋常學院的學生,都不敢得罪他們五個人。
思忖至此,少公子冷冷一笑,將令牌交給了背後的男子。
「三哥你看。」
這個三哥明白弟弟的意思。
也只是微微考慮了一下,但是火鐮馬確實太吸引人了,三哥不由得沉著嗓音說道:「木易,既然要盤查,那就好好檢查清楚。車內的人下來吧,一塊令牌說不了什么的,你這玄獸在這里放肆,怎么也要給個解釋才行。而且現在人族情況復雜,說不定有外族人冒出各大學院的學子潛伏進來,我們不得不小心一點。」
他們五個人都是兄妹,相處的時間很長,各自自己的一舉一動,就能夠猜出對方的心思。
其他兩個年輕少女也是對那火鐮馬表達出了渴望的表情來,也沒有說什么。
倒是一開始比較年長的女子,美眸一皺,似乎心思有些繁重。
「令牌都給了,怎么還這么多麻煩事?」
祖龍冷哼,這些小卒子的心思,他哪里不知道。
木易只能在旁邊賠笑。
雖然他不知道這馬車的主人是誰,按道理來說有這樣的玄寵,身份肯定不一樣。
而另外一邊這五個公子小姐身份更是不簡單,他一樣惹不起。
他們神仙打架,自己還是少牽扯進去。
「你們不是城池守衛軍,有這個能耐來這里說三道四嗎?」
祖龍眼睛一橫,那木易頓時身子如同雷擊一樣,一股本能上的懼怕不由得升騰起來。
下意識道:「他們是兵家公子小姐……」
「兵家的人?」
祖龍記得那人族聖尊好像就是兵家的持掌者,這些人原來是人聖之後,難怪這么囂張。
如果是平時,祖龍頂多就是收斂一下,但他身後可是有蕭奈何,那也是一尊聖尊在。
聖尊是什么意思?一個能夠支撐起一個種族的存在。
有這樣的人做靠山,祖龍還退縮的話,那簡直是可以回家種田了。
臉色一橫,祖龍冷冷道:「那你們不能隨便讓我家公子下來。」
「一個朱雀學院普通學子這么狂了?本公子真懷疑車內的人的身份了,不行,趕緊下來。」
祖龍還想說什么的時候,此時蕭奈何的聲音徐徐從車內傳出:「有意思,兵玉乾貴為人族之聖,持掌一族一家,但是看來家族之內難免也會生出這樣的狂蜂浪蝶。看來還是他也躲不了一些難處啊。」
蕭奈何的話一說出來,除了祖龍之外,在場之中的人一個個都是愣住了。
就算是那很狂的少公子也是愣住。
人族之中,居然還有人敢當場稱呼人聖兵玉乾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