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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上境對於妳們來說，暫且有些遙遠，現在先離開起源秘境吧。」蕭奈何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糾纏。

他對無上境的見解，冰上神女也不見得能夠領悟，更別說其他人了。

「離開起源秘境？」幾個冰雪殿的美人眉頭一挑，好奇的看向蕭奈何。

「起源秘境接下來要進入到一段很長時間的自我封閉，妳們如果不及時離開的話，到時候界門一關，妳們全部要困在這里，現在起源秘境可沒有妳們想的那么美好。」

蕭奈何搖搖頭，那目光望向遠處。

這些女人都不知道蕭奈何這話的意思，不過等到她們離開深海，重新登上起源秘境的陸地上，就知道蕭奈何為什么說這里沒有她們想的那么美好了。

她們所經過的每一個大陸上無論是誰，每個人都閉著眼睛，做出抬頭望天的模樣。

但是他們每個人早就失去了意識，仿佛靈魂被攝取掉。

「這……這難道是……」雪上神女臉色一變，仿佛想到了什么。

「沒錯，他們看了永恆篇章的殘文，沉淪其中，早就失去了意識，靈魂永遠失去自我。就算他們再過個千萬年，甚至更長的時間，都無法恢復自我。」

蕭奈何點點頭，淡淡道。

其他冰雪殿的女弟子不由得吸了口涼氣。

雖然在行宮里面，她們就聽蕭奈何提起過外面的情況，但下意識里面就覺得蕭奈何是說得太誇張了，她們也不怎么相信。

可現在看來，蕭奈何不但沒有說得太誇張，甚至還是往輕里面說。

「那他們再也無法恢復過來嗎？」

「那倒不是，如果他們能夠參透永恆篇章的殘文，不但可以恢復意識，甚至能一朝之間魚躍龍門，直接踏入那永恆不死的存在。」

蕭奈何笑了笑。

冰上神女不由得沉默下來，要領悟永恆篇章的殘文，談何容易。

連無上境的強者都不一定能參透永恆篇章，成就永恆，更別說這里的人了。

「那他們永遠只能保持這副模樣了。」雪上神女無不適憐憫的說道。

這里的人無論是修為多強，就算是聖尊級別的強者，都不免意外直接喪失自我了。

實際上蕭奈何還有話沒有說，這些人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蘇醒過來，只要有什么人能夠參透永恆篇章，到時候證道永恆，利用自己的能力恢復起源秘境。

這種手段，因果樹的傳承記憶里面是有提及的。

當然，要做到這種事情，就算是現在的蕭奈何也遠遠沒有這個能力，他自然不會說出來。

「你們看天空，那是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李霜忽然指向蒼穹，目光中顯得無比震驚。

眾人抬頭看出，可以見到整個九天蒼穹出現了無數裂縫，仿佛整個天地都被轟裂掉，一條條裂縫形成的天塹，更是顯得殘酷無比。

「這是起源秘境准備自我封閉了，永恆篇章出現之後，還有無上境強者的出現，導致整個秘境的自我平衡失去了，必須經過長時間的恢復才行。」

蕭奈何眉頭一皺，再道：「要走就現在走，時間再晚一點就來不及了。」

冰上神女也沒有任何猶豫，連忙道：「啟動『金樓行宮』，穿梭星空，離開起源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