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1 / 2)

風流秘史 天一生水 4101 字 2020-07-23

俗話說,酒是色之媒,反過來說也是一樣,楊承天再叫進去兩位更漂亮小姐後,陰至邪更加高興,酒是整瓶在灌,看他的樣子,根本就是在喝水,倒是白白浪費了一些好酒。

而那些為了錢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在這個粗暴,近於變態的男人面前個個是痛苦不堪,但又不敢叫出來,強顏歡笑。

對於楊承天出去很久都沒有回來,有了美酒,女人的陰至邪顯然將這個問題拋在腦後,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美酒跟女人上了。

在四個小姐當中,一個女的很不錯,秀麗的五觀,美好的身材,絕對稱得上美女,但最最讓陰至邪心動的是她那楚楚可憐的眼神,看到他,陰至邪獸意大動,直恨不得將她的衣服撕開,狠狠蹂躪一下番,在灌了幾瓶酒後,便摟著那個女的和另一個身材非常豐滿的,去今天楊承天特意給他買的一座別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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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久,陰至邪緩受緩醒來,推開身邊的兩個女人,只覺得頭很沉,像被加載了幾十斤西似的,眼皮很沉重。不,不對,我就是喝再多的酒也不會這樣,哦,那酒有問題。莫非是楊大哥他……

想此,陰至邪的心陡然一沉,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極小聲的異響。那人呼吸悠長,綿綿不絕,步履輕盈,顯然是一個高手。

武功到了他這等境界,百米之內,有風吹草動,絕難瞞過他的雙耳,今天若非陰至邪喝了酒,也不會等那些侵到他門口才發覺。

既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那我就廢了你們。

想此,陰至邪整個人跳,無聲無息地粘在天花板下。一會之後,門開了,走進了五位西裝革履的人,陰至邪認得他們是楊承天身邊的保鏢。

看此,陰至邪整個人快要氣炸掉了。他待楊承天一片真心,想不到他卻派人來對付他,心中恨意直上心頭。只一打量,陰至邪便發現那五個是軍隊的高手,他們動作統一,難怪剛才自己會以為只有一個人。

看著那五只獵物慢慢走到他身下,陰至邪嘴角閃過一絲殘酷的笑意,一縱而下,兩手一抓,就將兩個大漢隨手扔出。

那五個軍隊的特種高手,雖然有所感應,不過陰至邪太過詭異,而且動作太快了,他們就是看到了反應不及,另外三個,猛然來拳腳相向。

這三個人都是部隊里,號稱『獵鷹』特種大隊出類拔萃的高手,三人同攻,威力巨大,只見快速絕倫的拳頭挾帶著凶猛的力量如暴風雨一般同時襲向陰至邪。

陰至邪哈哈一笑,道:「這是不是軍隊里面所謂的『軍體拳』。」說完竟不散不避,硬生生承受了三人的,五拳七腳。

普通人給他們打上一拳早就趴下了,不過陰至邪強悍得可怕,硬生生地受他們這么多拳腳,渾然無事。陰至邪『桀桀』一陣怪笑,道:「現在到我了。」說右手成拳,一下子攻出三拳。

那三拳的速度無以倫比,打到第一個的時候,也打倒了第三個人。軍隊的三大高手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碰碰碰三聲,同時摔倒在地。每個人都不約而同地吐出一口血。

其中一個保鏢道:「走。」說完破窗而出,另外兩個見此,也跟著跳出窗外。

陰至邪嘿嘿一笑,道:「想走,沒門。」說完也跟著縱出窗外。

午夜,有點冷,剛一落地,多年來寒暑不侵的他,不知為何打了個冷顫。陰至邪掃了一下別墅的花園,已沒有了三個人的蹤跡了。

難道他們會飛不成,就在這時,陡然覺得雙臂一緊,有如給人用大鉗子挾住一般,動彈不得,雙腿也是一樣,早年他也曾殺過一個號稱某軍區特種大隊的第一高手,知道這是特種兵獨有的『天網』擒拿手。

哈哈,憑這樣,也想制住我,楊承天你很傻很天真,就在他要用力甩開那三人時,倏覺右胸一疼。該死的,是狙擊槍。陰至邪有如受殺的野獸那般吼了起來,周身迸射出一團白氣,將那些擒住他的人,震到幾米外,道:「楊承天,你給我滾出來,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你找我什么事?」一個不緊不慢的聲音從完處傳來,緊接著楊承天從黑暗中出現在陰至邪面前。

陰至邪咆哮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因為你該死,你好死不死的,竟惹上了李家。你知道,你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

陰至邪不料楊承天要對付他竟是為了他打的那個李傑,道:「這件事是你兒子吩咐我做的。一切後果理應由他承擔。」

楊承天笑道:「嗯,不過我一輩子就這么一個兒子,卻是不忍心叫他去送死的。所以只有麻煩你了。」

陰至邪氣極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楊承天,是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從今日起,我跟你恩斷義…「絕還沒有說出口,就向前倒前。

陰至邪從對地上起來時,向後看去時,臉色一變,道:「是你,你怎么會我的『至陰爪』?」不知何時,場上多了個楊東成。剛剛楊東成就是用他成名的至陰爪偷襲他的。

楊東成微微一笑,道:「以前你不是有告訴過我幾段功決嗎?」

陰至邪臉色一變,駭然地道:「你……」僅憑幾段他胡亂說的功決,就練成他的至陰爪,那他的天賦未免太可怕了吧。

「陰叔,我現在就以至陰爪跟您老討教討教。」楊東成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那平靜中所蘊含的可怕殺機令陰至邪這個殺人高手都心兒發冷。

「逆徒。」說完壓制不住體內的傷勢,陰至邪吐出一口鮮血來。這逆徒的至陰爪功力精純得很,比他亦不遑多讓啊!

楊東成嘿嘿一笑,道:「我雖然學了你至陰爪,但不是你徒弟,你別搞錯了。老家伙動手吧,讓你看看誰的至陰爪比較強。」

陰至邪道:「好好,小子,那我就殺了你。」說完右手成爪直撲楊東成,森然,削瘦的手如老鷹的爪子,又長又尖,銳利至極,閃著白光,帶著一股陰風,直抓楊東成的腦袋。

楊東成倏然縱起,跳到陰至邪的背後,同樣的五指成爪,閃著白光,抓向後面空門大露的陰至邪,同樣是至陰爪,不過楊東成使來,卻又多了一點其它的東西。

陰至邪好像早料到似的,手倏然一掃迎向了楊東成抓來的手,只聽碰的一聲,兩人同時退了三大步,陰至邪哈哈笑道:「小子,你的天賦很好,不過,你要知道,這至陰爪終是我的武功,你要靠他打敗我,簡直是痴人說夢。你聽說過,天下間有一個徒弟打得過師父的嗎?現在給我去死吧。」說完人影一閃,倏然出現在楊東成面前,手成直線,帶著無可匹敵的氣勢,直搗楊東成的心臟。

楊東成臉色一變,連忙退後,可是任他如何退避,陰至邪就是如影隨形,顫道:「這是什么武功?」

陰至邪冷笑道:「告訴你亦無妨,這是至陰爪的三大絕招之一『陰魂不散『。」

楊東成哦一聲,雙手成爪,剎間,陰風大作,爪影重重,攻向了陰至邪。陰至邪的至陰爪功力強悍,威力絕倫,而楊東成的至陰爪雖然沒有那么大的威力,卻變化多端。兩人攻在一起,都不遑相讓。

一系列的,手爪相撞聲過後,陰至邪與楊東成同時分開。楊東成臉色蒼白,喘個不停,而陰至邪身上被子彈打中的傷口鮮血汩汩而流,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楊東成看著陰至牙,笑道:「陰叔,這是自己摸索出來的玄陰爪,怎么樣啊?」

陰叔這個稱呼聽在陰至邪耳朵里,怎么聽怎么不是滋味,吼道:「小子,今天我不殺了你,我陰至邪就跟你姓。」

他本狂人,這一憤怒起來,至陰爪的威力直線上升,狂暴的陰風縱橫馳騁,場中氣溫徒降,觸目驚心的蒼白映亮了整個虛空,雪白的手爪似鬼手一般,帶著宏大的力量,摧毀著一切,場中仿如經歷了一場十二級的風暴似的,沙石飛舞,塵土彌漫。

楊東成臉色咋變,駭道:「這就是至陰爪的全部威力?」

桀桀一陣怪笑之後,陰至邪得意地道:「惹我討厭的臭小子,你現在受死吧?」話落五指直抓楊東成。

在那宏大的力量面前,楊東成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渺小,陰至邪攻來時,他竟動彈不得,看著那快若流星的,摧魂奪命的手。他控制不住自己,嚇得驚叫了起來。

看著那囂張的楊東成在自己至陰爪下潺弱無助的樣子,陰至邪臉上浮現了殘忍的笑意,摧動右手更快地前進。就在他的手離楊東成約一尺的時候,一只碩大,剛猛的拳頭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爪拳相交,陰至邪只覺得自己的拳頭有如打在一面不可撼動,正在前進的鐵牆上似的,整個人倒飛,重重地摔在地上。

就在陰至邪被震退時,九天之外,一只身穿黑色鱷魚皮鞋的腳狠狠踢在他胸口上,那人腿上的力量之強,絕不輸於以韓家十二路彈腿名震下下的韓振邦。縱是以陰至邪之強悍,中上那一腿,也口吐鮮血,中中摔在地上。

望著那冉冉落在他面前的男人,陰至邪滿臉不敢相信,道:「是你……」

隔天一大早,楊承天帶著楊東成押著陰至邪,一行大概有十幾個人,浩浩盪盪地直撲s市總醫院。見到李家人時,饒是以楊東成心中對李家心存怨恨,但也不禁打從心眼里感到震撼。那種上位者的氣勢,絕不是某個省級官員或者黑幫大佬所可以擁媲美的。

當龍伯見到陰至邪時,道:「果然是他。」

楊承天又弓著身子,道:「李老,這就是打傷李傑的那個人,我已經將他帶來了。」李老太爺虎目瞧了那昏迷不醒的陰至邪一眼,道:「來人。」

話落,從門外走進兩位男人將李傑押走了。那兩人經過楊東成身邊時,他看見那兩人里面穿的是軍裝,有一個肩上還扛著一顆星。

龍伯走到楊承天面前,質問道:「那個人是陰至邪吧?」

楊承天聞言,臉色一變,但隨即又回復如常,道:「不錯。我跟他的家里人有一段淵源,當初他投奔我時,我便收留他了。」

在場的人,哪一個不是成精了的人物,對於楊承天的故作鎮定,所有人都看出來了。

龍伯道:「想不到這二十年,這陰至邪竟龜縮在你們楊家。」

眼前的這個老人身上雖然沒有散發出很強大的氣勢,但予人卻是一種宏大得可以讓人窒息的感覺,在他面前,楊承天很不適應,當下不由後退了一步,道:「對於他的身份我並不知情。二十年來,我只是憑著同鄉之義,收留他。」

「這陰至邪與阿傑並無交集,跟我們老李家更沒有什么仇怨,為什么要殺阿傑?」說話的是李傑的大伯李政。

楊承天跟楊東成的心兒一跳,想:「聽這話,他們好像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內幕。」父子倆對望了一眼後,李政那大有深意的的眼神,讓他們駭到幾點。

突然,楊承天大手一甩,將楊東成打趴在地上,吼道:「臭小子,你干的好事。」說完很溫和地對著李老太爺道:「李老,這陰至邪那廝受了我這個逆子的派遣去的,當初這個逆子,因在學校跟令孫發生了點不愉快,就叫陰至邪去嚇嚇令孫。想不到這陰至邪嗜殺成性,竟打傷了令孫。這一點,我想這位老伯應該清楚得很。對此,我死抱歉。」

李老太爺一雙虎目射出冷冷神光,緊盯楊承天,道:「我不管是你兒子叫人殺我孫子,還是那個陰至邪自作主張,現在有一個事情你要認清楚,現在我孫子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若是他醒不過來,我要你們楊家所有人給他陪葬。」說得斬釘截鐵,沒有人敢懷疑這一句話的真實性。

父子連心,感受到楊東成的不服,楊承天右手凝勁拍在楊東成欲抬起的肩上,訕訕地笑道:「李老,是我教子不嚴,這件事情,我楊家會負責到底,您老請息怒。」說完怒看著楊東成道:「你這個逆子你給我跪下,向李少爺懺悔,請求李少爺的原諒。」

現在楊東成終於知道老爸的可怕了,剛剛隨意的一拍,幾乎打散了他體內所有的至陰氣,難怪以陰至邪之變態也要敗在老爸手上。一股前所未有的威壓充斥心靈,他不得不乖乖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