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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渡，3月9日。

看山崎說服了山黛，高城百合子心中暗笑，山崎還是那么好說話，果然還是與山崎打交道比較得實惠。

山崎幫忙解釋了一下，她們精神力增加了，感官變得更加敏銳，但能夠控制的少。

只有受控制的力量才是屬於自身的有益力量，不受控制的力量，有很多時候都是有害的。

比如說，戰斗時，因為過於敏銳的感官，無法專注，那不用打就知道結果了。

巴哈特號船上人員眾多，能夠在這么嘈雜的環境下專注的完成修行，戰斗時就不用擔心了。

同時，她們之前在生死之間的磨練，讓精神力增加很多。

不過，精神力增加只是一時的，如果沒有化為己用，如果不能夠吸收掉，很快就會消失掉。

確實，如果讓她們去堆沙子，那精神力會保留很多。

可一旦戰斗，後果可能是根本無法集中精神，精神力數值再強也沒用。

兩相取其輕，就以專注為先。

所以，要求她們速度，修行越快，能保留的精神力越多。

需要特別說明的是，先保留精神力更好，但她們沒有時間，確切的說是，山黛不想陪她們了。

另外，接下來的修行，同樣可以快速增加精神力，到時候可以回去慢慢堆沙子。

所以，先修行專注更合適。

山崎攤手，「當然，如果你們不滿意，可以調換次序。」

高城沙耶問道：「能知道下一階段的修行是什么嗎？」

「去深海。」山崎說道，「簡單說是，繼續死去活來，而那需要人護持。」

高城母女明白了，繼續在生死間磨練，所以不擔心精神力不會增加，反而是她們的時間有限。

「謝謝。」

高城百合子猶豫著，還是沒有當著女兒的面，把血的問題說出來。

「不客氣，有問題盡管提。」山崎說道，「教學相長，才能共同進步。」

……

花了兩天時間，到3月10日晚上，高城母女才用精神力操控著海水，把眼前這艘巴哈特游輪勾畫了出來。

兩人很高興，她們的精神力有長足的長進。

……

3月11日。

早餐之後，山黛帶高城母女進行深海修行，就是把她們壓到海底。

這次，山黛做了解釋。

本來她們是在100米深處修行的，也就是能抵擋10個大氣壓。

至海下200米，就是20個大氣壓。

能不能排空身邊的海水，就要看精神力在身周的防護層，有多么凝聚了。

能夠下的越深，防御越強，攻擊越強。

「另外還有一種，理論上存在的。」

「什么？」

「就是與水溶為一體。」

「啊？」

山黛說道：「動漫里流行著魔術與魔法，魔術在理論上，是人都可以使用，而魔法則只有特殊的人才能使用。」

「放我們這里，精神力理論上誰都能使用，但與水溶為一體則需要特殊體質。」

「老哥研究認為，我們通過精神力顯化的地水風火什么的，只是精神力控制的某種未知粒子之類的東西，同一種東西的不同顯化，它沒有改變物之道理規則。」

「而與水溶為一體，則是改變規則的能力。」

「大約是精神力觸發了特殊人士身體中的某種特殊機制，讓身體產生了非同尋常的變化。」

高城沙耶驚異道：「你跟我們說這些，難道說我們就有這種體制？」

「這只有你們自己去找答案。」山黛把兩人壓至海中，修行開始。

……

一天時間，母女兩人溺水了100多次，雙雙完成了海下200米的休息。

「行了，回去讓我抽點血，我們的交易就完成了。」

「抽血？是為了檢查我們是不是那種體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