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凝陽、鍾離權、呂純陽、張果四人合力推算,何仙姑則打量凌錦棠。
凌錦棠無奈,只能去除易容。
雖然戴著面紗,但那婀娜之姿,海棠之香,頓時令南高王的眼都直了。
凌錦棠拱手,「本君有禮了。」
「無妨,我徒弟山黛呢。」
「仙姑此言差矣,山黛妹妹可沒拜師,仙姑如何能學佛門一般強搶?」
「你不必多說,此中因果非你所能解開。」
「既然如此,山黛妹妹的事情,我也不便多與你多言。」
凌錦棠毫不退讓,何仙姑卻沒有生氣,她欣賞這種大氣不凡的女子。
這時,八仙四人推算完畢,個個眉頭皺成一團。
何仙姑詫異,「怎么了?」
李凝陽嘆道:「眼下沒有頭緒。」
張果笑道:「我等還得在東勝神洲撞緣法,我的緣法在正北方。」
「我去大吳,」呂純陽說道,「仙姑的緣法在大趙,鍾離兄去南高。」
南高王大喜,「在下一定盛情款待鍾離大仙。」
「嘶,你這話說的,我汗毛都豎起來了。」鍾離權擺手,「有緣自會相見,無緣強求,只會出事。」
南高王不依不饒,「即是撞緣法,隨在下也是緣啊,緣深緣淺,那是以後的事情。」
「好,我就隨你去喝一杯。」鍾離權點頭向諸人致意,「我們就先走了。」
說著與南高王飛身而去,落往遠處的南高王車架。
何仙姑細數,「李師兄你是凌海國嗎?我們不能換換?」
「我要留在此地,然後去西方的大周。」李凝陽正色道,「撞緣都是有天意的,不可胡來。」
天魔分身琢磨,「嗯,大吳是劍客,適合呂劍仙,北方是牧人,張果老騎毛驢,大周不驅趕乞丐,還善待殘疾之人,正適合李鐵拐,仙姑嘛,搞不好又是一出紅顏禍水。」
「有道理,老頭子去也。」張果老向眾人拱手,騎著白毛驢飛走了。
「我也走了,仙姑不要多事。」
呂純陽叮囑後,駕起一道金色的劍光飛走了。
「知道。」何仙姑無力道,然後也化光飛走了。
李凝陽在四個石像前坐下,而天魔分身與凌錦棠商量著,也沒有走。
李凝陽不管他們,等待因果。
……
十日之後,月圓之夜。
山黛踏月而至,與凌錦棠打招呼。
看到李凝陽,沒給他好臉色。
看了看四尊石像,「你們又玩什么花樣?」
「我們正與佛門比賽,看誰願意犧牲。」
「哈,腦袋有問題,你們該是二代弟子,這和尚什么來頭能跟你們比?如來親至還差不多。」
「你這么一說,如來大概真的會來。」
「只要來的不是准提,我就幫你揍他們,沒事又招惹我們凌海國,就是欠揍。」
天魔分身拍手道:「說的太對了,你能不能幫我把那把刀給拿出來啊,這和尚把它封印到他體內了。」
「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