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葉星河殺的,師父,你要為朱樂信做主啊!」
大湖深處,一座秀靜山峰之上。
這里,乃是神劍宗宗主楚清秋的靜修之所。
樓閣清雅秀麗,在一片白色花海掩映之中,恍若神仙住所。
此時,樓閣頂端,楚清秋修煉的靜室中。
秦妤若滿臉委屈尖聲叫道。
她倒不是為朱樂信的死而憤怒。
一只舔狗而已,死就死了,對她來說,也不在意。
她是憤怒於葉星河竟然敢對自己這樣身份的人動手!
「他怎么敢的,那可是朱卿檀的侄子,是與我一樣身份的人,你怎么敢對我們動手的!」
「而且,他敢對朱樂信動手,那么是不是對自己這個始作俑者.」
她渾身都在發抖,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怕的。
在她看來,自己這位宗主師父,向來清冷淡漠。
卻又有些蠻橫不講理,而且非常護短。
自己這么一番哭訴,她定然會心疼,直接下令將那葉星河抓起來。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楚清秋轉身冷冷看著她,只是說了三個字。
「證據呢?」
秦妤若頓時瞠目結舌。
是啊,她自然是沒有證據。
事情已經發生一天了。
這一天時間,執法堂的人四處搜查,找尋證據,但是都沒有找到。
所以他們才沒有敢動葉星河。
自己又上哪里去拿證據?
楚清秋俯視著她冷冷道:「沒有證據,你就讓我殺一個千年一遇的絕世天才,你以為宗門大師是兒戲嗎!」
秦妤若還有些不甘心。
「可是師父,他與我們的恩怨,你是知道的!」
「對,我知道他與你們的恩怨!」
楚清秋聲音拔高了,冷聲道:「你們兩個資深弟子,只因為一件小事,就對他窮追猛打,欲殺之而後快,你還有臉提這件恩怨?」
「若不是因為你是我的弟子,就憑你們的所作所為,我早將你們廢掉修為,逐出宗門了!」秦妤若還要抗辯,被楚清秋直接打斷。
「再說,就算是葉星河殺的,又怎么樣!」
楚清秋冷冷道:「朱樂信之前布下殺局,差點把葉星河這個絕世天才給弄死,這件事雖然已經被朱卿檀壓下去,但你當我不知道嗎!」
她眼神凜冽,難得的閃過一抹殺意。
秦妤若頓時心中閃過一抹驚慌。
被楚清秋這么一說,她也慌了,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低頭。
楚清秋淡淡道:「退下吧,自己禁足三個月,不准離開此處。」
秦妤若咬牙點點頭,轉身離去。
只是楚清秋沒有看到的是,當秦妤若轉過頭來的時候。
那眼中,閃過一抹刻骨的怨毒和恨意。
「師父你不幫我出氣是吧,你給我等著,我自己去出氣!」
「師父你也變心了,你都不護著我了!」
一瞬間,她就對楚清秋充滿了恨意!
當秦妤若離開之後,楚清秋臉上揚起一抹微笑。
她目光渺渺,看著遠處輕聲自語。
「這小男人,還挺厲害的!」
對於朱樂信被葉星河斬殺之事,楚清秋根本不在意。
她本來性格就是那種清冷淡漠的性子。
之前專注於修煉,而那一晚發生那件事之後,她所關心的便又多了一個。更別說朱樂信是朱卿檀的侄子,向來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