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算了吧(1 / 2)

「不要以為警車來了,我就不敢做了你,你到底說不說?」單思華怒不可遏,隨手又給了偷襲者一個巴掌,打在他的後腦。

就在這個時候,單思華突然覺得手臂有些濕漉漉的東西黏著衣袖,怪不舒服。而且,剛才被鋼筋砸中的肩膀處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讓單思華感到一絲不妙。

莫非是肩膀被鋼筋砸開了一條口?

帶著這個疑問,單思華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一下剛才被鋼筋砸中的位置,果然被砸得血肉模糊,當即氣不打一處來,暗忖,好你個替人消災的打手,居然把老子的肩膀打出血來,看老子不把你門牙敲掉幾顆才怪。

心下氣緊,單思華頓時產生了惡念,一把揪住偷襲男子的頭發,剛剛准備揮拳,就聽巷道口傳來一個驚雷般的厲喝:「住手!」

隨著這聲厲喝,一道雪亮的手電筒的光束投射到單思華的身上,將巷道里照得如同白晝。

警察來了!

單思華的第一反應是正確的,他只扭頭看了一眼,隨即一個縱身往前一跳,一下子就消失在警察的手電筒光束中,然後一鼓作氣往巷道里面飛奔。

「站住,不准跑!」見單思華一下子就不見了身影,手持電筒的警察大叫一聲,跟著追了進去。等他跑到第二個拐彎處的時候,前面已經失去了單思華的身影,只得作罷,回頭去處理被打傷在地的偷襲者。

看熱鬧的人群見到警察來了,才敢涌進巷道一探究竟,片刻之間就把不寬的巷道擠得水泄不通,「嗡嗡」的議論聲不絕於耳。

在看熱鬧的人群中,一個人拼命往前擠,好不容易擠到前面,看了眼被單思華打得倒地不起的偷襲者,又趕緊擠出人群,急匆匆往街道的另外一個方向走,轉眼消失在夜幕中。

不到兩分鍾,這個人出現在一間小屋,里面坐著三個人,嘴里叼著香煙,正圍在一起甩撲克牌,斗地主。滿屋子充滿尼古丁的味道,顯得烏煙瘴氣。

這個人徑直走到其中一個斗地主的人面前,小聲道:「耗子哥,那個姓單的叼冒跑掉了。」

「啥?」耗子扔掉手里的紙牌,大驚失色,追問道:「那個廣東的高手呢?」

「被姓單的叼冒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來了,要不是警察來了,估計會被姓單的叼冒打死。」

「有這種事?」耗子吐掉嘴角的香煙頭,呼地站起身,隨後又緩緩坐下,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跟著一起去找單思華的霉氣。

原來那個偷襲者是耗子派去觸單思華的霉頭,沒想到單思華身手矯捷,反把偷襲者打倒,著實出乎耗子的意料,也不得不讓他重新考慮要怎么收拾單思華。

在網被單思華打了一拳的小子是耗子最得意的小弟,他表面上對單思華誠服,內心卻咽不下那口惡氣,想報復單思華,但又礙於小雀的情面,便暗地里找了這個偷襲者報復單思華,不料事與願違,還是沒能把單思華奈何。

就在耗子為沒能夠偷襲成功,苦惱不堪的時候,單思華已經跑到一個僻靜處,緩了一口氣,口袋里的手機又響了。

電話是小雀打來的。得知高樂高俱樂部對面的打斗確實是單思華所為後,小雀關切地詢問起單思華有沒有受傷,並要單思華說出所在位置。不到5分鍾,小雀開著一輛摩托車出現,帶單思華到了一間民房。

民房里早有一位中年人在等候,查看了一下單思華肩膀上的傷勢,緩了一口氣道:「還好,沒有傷到骨頭。」

中年人包扎好傷口,又囑咐了幾句,留下兩瓶葯,要單思華按時服用,然後匆匆告辭而去。

「華哥,你以前是不是遇到過什么高人?」小雀開門見山,直接問道:「聽說你打的那個人傷得很重,全身多處骨折,手臂都抬不起,全靠警察扶著上的救護車。」

「為什么這樣說?」單思華有些不解,反問道。

「華哥,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裝萌?」小雀提高聲音道:「你知道被你打傷的那個人是誰嗎?」

「不知道,我還想問他是受了誰的指使呢?」單思華如實應道:「咋,你認識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