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風雨都平靜時,我們兩個躺在她的大床上聊天。沒聊幾句,就都有些困了。她剛准備把床頭燈關上,而我的手機卻一下響了。
我拿起一看,竟然是芸姐。胡姐也看到屏幕上的名字了,她有嘲笑的口吻說,
「這怎么你現在走到哪兒,小芸都得查崗啊?你敢不敢不接?」
我尷尬的笑下,還是接起了電話。
「中宇,你在哪兒了?沒什么事吧?」
芸姐的聲音有些低沉,一聽就是累的。她這么一問我才想起來,我走的時候沒告訴她我出去。她可能因為今天的事情,有些擔心我。
我剛要說話,忽然胡姐把腦袋湊了過來。我嚇了一跳,瞪了胡姐一眼,不過還是對芸姐實話實說,
「芸姐,我沒事,我在胡姐這里!」
電話那頭一下沉默了,好半天,她才默默的掛了電話。一掛電話,胡姐就哈哈大笑。我白了她一眼,嗔怪的問,
「你干嘛?這么玩有意思嗎?」
胡姐撇了下嘴,不屑的說,
「當然有意思!憑什么你哪次和我在一起,她都打電話。怎么也得給咱們倆留點單獨的空間吧?」
我苦笑下,沒再多說。胡姐是芸姐介紹給我的,我們兩人的關系她早就知道。我只是不知道,她現在心里又會作何感想呢?
沒多一會兒,胡姐就沉沉的睡著了。而我卻一點睡意也沒有,我翻來覆去的胡思亂想,忽然想到我來ktv快一個月了。芸姐的大姨媽應該快來了。想到這兒,我就決定明早去看她。
第二天一早,胡姐還沒醒。我就穿衣下樓。先去了早市,買了個陶瓷的砂鍋。接著打車去了芸姐家。
敲了好半天門,芸姐才把門打開。一見是我,她還楞了下。芸姐只穿了件睡意,慵懶的目光中還帶著幾分睡意。而眼圈也微微紅腫,不知道是沒休息好,還是昨天哭過。
她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奇怪的看著我手里的砂鍋,嘟囔著問我,
「你怎么來了?這是要干嘛?」
我也沒說話,進門後把砂鍋放到廚房,問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