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對方打過招呼。我們就繼續吃我們的。劉四喝了一口酒,他問我說,
「中宇,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南淮啊?」
劉四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餐廳一直都很安靜。他一說完,鄰桌那個中年女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她接著問我說,
「小伙子,你是南淮的?」
我沖她點了點頭。隨口問了她一句,
「你去過南淮?」
女人微微猶豫了下,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算是去過吧!」
南淮和東慶雖然離的很遠。但這兩個城市還是很熟的。原因就是南淮的用煤主要都從東慶進。所以這女人這么說,我也沒感覺奇怪。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們這桌吃完後。劉四本打算去買單,但服務員卻告訴說,我們這桌的單已經被那女人買過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和劉四過去,想把錢還給她。但這女的卻不同意,她優雅的笑說,
「南淮的人到東慶做客。我請吃頓飯是應該的……」
沒辦法,只好和她說了幾句感謝的話,才和她們告辭離開。
從市里回鎮上時,劉四問我說,
「中宇,你說這女的給咱們買單,是不是就為了要買老岳那房子啊?」
我搖了搖頭,
「那房子和我也無關,賣不賣是老岳說了算!」
劉四點了點頭,也沒再多說。
過了兩天,就到了大年三十。這幾天,我一直和芸姐辦置年貨。除了給老兵買了一些禮物外,還要幫老岳准備一些年貨。我倆每天都忙忙碌碌的,不過有芸姐在我身邊,就是再忙,我心里也是特別高興。
我和芸姐的關系也急劇升溫,只要一有空閑時間,我就會拉著她和她溫存一番。雖然也只是親吻加上動手動腳。但就是這樣,我也特別的滿足了。
大年三十的晚上,給老兵包完餃子送過去後。我們三個就在家里看春晚。
外面的鞭炮聲此起彼伏。電視聲音開的老大,卻還總是聽不清楚。
這些我倒是一點也不在意,我雖然眼睛看著電視,但心里卻一直想著爺爺。去年三十他把我趕出去了,他說芸姐回來後,我才能回去。可現在芸姐是回來了,我卻在外面漂泊,也不能在他身邊,陪他過個年。
我本想給爺爺打個電話的,但有了上次的教訓後。我也沒敢打,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惦記著。
芸姐給晴姨打了電話,我也和晴姨聊了幾句。剛放下電話,外面的門一下開了。就見一個鎮上的街坊風風火火的沖了起來。一進門,他就沖著正在喝茶的老岳大喊說,